第十章 、新的任务(1/2)
1977年5月初,由海军j101号、j503号打捞船,交通部上海救捞局沪救3号打捞船组成的打捞作业船队正式进驻牛山岛以东作业海域,交通部与海军共同成立了打捞作业现场指挥部,统一实施对打捞作业的指挥,双方还进行分段打捞分工。海军派出的舰艇巡逻编队随即也抵达了作业区现场,并展开了对作业区的巡逻警戒。中国政府有关部门对外发布消息和航行警告,宣布在牛山海域打捞阿波丸沉船。
从1977年至1981年四年间,参加打捞工程的海军官兵和救捞局职工勇闯潜水禁区,取得了令人鼓舞的成绩,海军j101号,j503号船,上海救捞局沪救3号船,共有600多名潜水员参加了水下作业,各船平均作业332天,共潜水3604人次,水下切割平方米,水下爆破650次,捞起锡锭、橡胶、水银、铌钽、云母、光化玻璃等物资共5418吨,总价值5000多万元人民币。另外还打捞起日本人的尸骨368具,由中国上海市红十字会交还给日本红十字会。
但是黄金、白金这些最有价值的东西却一无所见。
资料的最后是打捞时的情况,水下的各种照片,打捞人员的回忆,日志。从这部分的资料来看,,这里面本来没有太多神秘的地方。阿波丸之所以被迅速击沉,看看它的残体就一目了然。它不是被炸破进水沉没的,而是在鱼雷的攻击下,从舰桥前端一折两段,任何一条船在这种破坏之下都难以保持长时间的漂浮的根据潜水观察,阿波丸船首,船腹各有一个鱼雷破孔,而所有报告都表明它沉没前中了三颗鱼雷,从间隔看,舰桥前方应该是第三枚鱼雷爆炸后的结果。阿波丸的折断应该是鱼雷造成的。
从阿波丸船体的破坏看,应该是一枚鱼雷炸断了它的龙骨,其沉重的货物又进一步加快了它的折断和沉没,这是一个很正常的过程。还有一点注意的是,阿波丸是一条很快的船,没有任何一艘潜艇可以追上它,这一点很值得玩味。在发动机没有多少花样可玩的情况下,这只能说明阿波丸或者船体比同吨位的船轻(强度也就比较差),或者船体更细长,这都可以进一步解释它为何一击即折。
有潜水员提供了一些线索,他们进入阿波丸的时候,发现船长室后部的保险箱已经被割开,如果有珍贵物品存在其中,无疑,早已经被人先下手为强了。而潜水员更在阿波丸的船体内发现带有英文字母的潜水气瓶,由此证明至少已经有人先光顾了阿波丸。
从遗弃的潜水气瓶看,这些先来的“观光客”更像是一些业余水平的寻宝潜水员,可是考虑到阿波丸的位置,业余潜水员能够到达那里,多少有些不可思议。这件事如果当事人不出来说明,只怕要变成千古之谜了。
关于阿波丸上可能载有北京人头盖骨,找到它的希望,应该说微乎其微。阿波丸内曾经打捞上来若干日本乘员的遗骸(为了减小此事的影响,最初中日双方都采取低调,只提出水了带有日本乘员姓名的木牌,未提遗骨问题,实际当时已经归还日本方面,在赤穗还有这些遗骨的合葬墓。),其中头盖骨残缺不全的很多,这和沉船附近的海域情况有很大关系,东海属浅海,温度高,一方面是海洋生物的破坏,一方面也是温带海水的腐蚀,假如北京人头盖骨真在其中,则是否还安然无恙是很难说的。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看到了这份资料,我们的封闭期事实上已经结束,东海双姝离开我们,接到新的任务,他们将先去京都去看望仍住在医院的金猿和刘娟,我们通过视频看,他们都有了根本的好转。什么任务,她们没说,我们也不能问。然后是薛宏,他的身体也让人担忧,他整天只是闷闷不乐,也不与人交流,见到苏原还能迸出一两句话,其它的就是脑袋和手代替嘴的功能。检查不出什么毛病,上面找了个很知名的心理专家,来矫正他,因此他也离开了我们,而苏原也陪同他一起离开,对于苏原的离开,刚好了几天的白法海又蔫了起来。
给我资料后的第三天,陈头告诉我们有贵客来,老实说,我不以为然,再尊贵的客人也与我们无关,我们只是最底层的小人物,按照大人物的指示棒行动。但那人走进会议室,我的眼眶一热,强忍住才没让眼泪掉下来。朱天伦,我的师兄,也是把我引上这条不归路的骗子,他竟然来了。
师兄用拥抱代替了握手,来表达对我的安慰。急忙问候了导师和亲爱的师嫂近来状况,师兄在组织中地位超脱,是属于业务顾问的角色,他来此,显然并不是来看我,而是传达任务。这次的任务简单的多,按师兄的说法,本不应该安排我们,但其他的几个外勤组都有任务,而且本次任务强度不大,全当旅游度假,对他的说法,徐教导员显然是不满意的,简单的任务上头是不会出动我们的,但出于礼貌,他并没有公开反驳。
我们的目的地是巴布新几内亚,一个处在南太平洋的岛国,陈头告诉我们,阿波丸号的出发地并不是新加坡,而是巴布亚新几内亚的布卡岛(buka ind)旁边的一个附属岛屿。现在的情报来源证实,阿波丸号 3月2日,抵达新加坡,3月10日,“阿波丸”进入苏门答腊,到达航程终点。3月28日再次出现在新加坡,从3月2日至3月28日,阿波丸执行了一次神秘的任务,除了3月10日在苏门答腊露了一次脸外,再也没有露脸,直到3月28日日才重新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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