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落崖积石,石落惊心(1/2)
夷歌站在崖底,由下而上望着高耸入云的山峰,就连夕阳都要走好久,才能到达这里,落到这里已经很久了,夷歌眼神之中带着淡淡的忧郁,默默的担忧着暮霏霏,自己落下山崖,最伤心的应该就是她了,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了,坐了好久,夷歌心情低落的回到茅草屋之中,黑纱老者知道夷歌有心事,安慰道:“稻米、蔬菜除了能填饱人的肚子,也可以暂时帮助你放下心中的挂念!”夷歌微微一笑,默默的吃着米饭。以后的时光里夷歌边跟着黑纱老者,收拾园中的各种蔬菜,平淡无趣,但是可以暂时忘记夷歌心中的挂念。接连过了很久,夷歌还是忍不住来到崖底,一坐又是很久,就在夷歌离开的时候,一只小小的纸鹤落下,夷歌捡起纸鹤,抬头望着,轻声道:“是你,对不对?”溪水峰上,山涧边,暮霏霏看着漆黑的山涧,默默道:“你收到我给你送去的纸鹤了吗?如果收到了,你可不可以再来看我一眼!”怨只怨黑暗挡住他们的双眼,遥远的距离只能传递着彼此的思念,怠慢了彼此的视线,望不见,听不见。自这以后,夷歌总是坐在下面修炼,等待着落下的纸鹤,偶尔收不到纸鹤,夷歌眼神便开始暗淡,夷歌总是苦笑道:“原来我是如此害怕被你忘记!”过几天夷歌就会在崖底收到更多的纸鹤。暮霏霏坐在崖边,自言自语道:“这几天离开忘忧谷,我好想你,你是不是还想念我呢?还是你已经喝过孟婆的汤,把我已经忘了?”说完话,眼泪滴落青石上,碰的四分五裂,就像伤过的心,演绎着自己的经历。
这个山谷被两座山峰团团围住,没有匹练天地的功力想要走出这里根本不可能。纸鹤带来的思念,可是夷歌却无法坐着这纸鹤飞出这里,尽管如此,却挡不住夷歌离开的心,夷歌开始尝试离开这里,整座山峰犹如刀劈而成,两壁平坦,连站脚的地方都没有,夷歌就像穿山甲一样,没上去一段,用自己的手掌在山壁上,挖出一处可以驻脚的地方,可是越向上,岩石加上寒冰会变的更加坚硬,耗费的功力也越来越大,夷歌连一半的距离都上不去就会筋疲力尽,落下之时就会鼻青脸肿,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一次又一次的落下,夷歌的身上已经伤痕累累。黑纱长老道:“你看这孩子如此执着,我们送他一程,将他送到山峰,我们便回来,也不算违背当初的誓言!”白纱老者道:“他虽然浑身是伤,但是你没发现他的功力比以前深厚了不少吗?到了他这个地步想要提升自己的功力寸步难行,也许这是他的机会,我们只要确保他不会因此丢掉性命就可以了!”爬山成了夷歌的每天的必备课程,只要还能站起来,夷歌便来这里爬山,偶尔曾经留下的驻足的地方还在,但是只要一场狂风,挖开的地方就会被重新填满,寒冷也会对他们重新加固,而山谷之上,不刮狂风才是异常,所以夷歌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重新挖掘。每过一段时间夷歌便能爬的更高一点。不断的往往复复,曾经那个清秀俊朗的夷歌,变成了蓬头乱垢,脏兮兮的乞丐。心中的思念,让夷歌坚持着不断的向上爬,功力也在不断的提升。
黑纱老者道:“他身具《九黎心法》,所以功力的修炼与常人不同,只是每种修炼的方法都会有极限,不知道在极限之前,他能否出去!”白纱老者道:“其实他功力的提升只是单一的提升,两种剑法的相融他尚且无法达到,你我都知道,突破神道境之时,统一化境,两种剑法,还有那诡异的《九黎心法》,对他来说将来都是一种考验,有些东西并不见得越多越好,以他的天赋,单一哪一种武功,他都可以攀登绝顶,可是...”,黑纱老者道:“每个人都有该承受的绝境,每个人都有一把通过绝境的钥匙,天无绝人之路,一切都看他自己的了,当你告诉他剑法相融之时,他也许已经意识到了武功最后的境界就是万物归一、统一化境”。白纱老者道:“希望吧,只是你我还有责任在身,否则送他一程有何不可!”黑纱老者道:“你已经教他很多了,你我的相助,也许对他来说可能是一场灾难,你别忘了你我的功力根本无法探查他的身体,你应该相信他!”白纱老者道:“如果他真的能突破最后的屏障,飞临神道境,以他的武功也许真的可以称霸江湖!”黑纱老者道:“武功越高,只有两种结果,善,责任之广,恶,残害之深!我倒是希望他不要妄想尝试那个屏障,平平淡淡的享受生活,那才是他的幸福!”
夷歌尝试了无数次,可是仍然无法登上山顶,烦躁、无奈、愤怒,呼之欲出,夷歌眼睛之中升起一丝血红,隐藏在黑色之下,通天彻地的邪恶之气,邪恶之神,左臂开始慢慢充斥着黑色,黑色的手臂,邪恶之手,当夷歌触碰到山壁之时,顷刻间山石具碎,硕大的深坑,平坦的山壁,被夷歌砸的满脸麻子。这轰隆隆震动之声,惊动了两位老先生,一黑一白犹如神仙下棋落子,顷刻之间出现在山壁前,山石粉落,犹如石雨,黑纱老者道:“赶紧制止他,如此下去,整个谷底都得被他毁了!”一声巨响,白纱老者脚下的石头瞬间化为齑粉,再看白纱老者已经追上了夷歌。白纱老者一把抓住夷歌的左臂,夷歌愤怒之下,失了分寸,一拳砸向白纱老者,白纱老者转身一拳轰在石壁之上,借力躲过夷歌的一拳,夷歌一拳落空,直接对上了对面的山壁,丈许方圆一个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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