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回 巧遇秦琼(1/2)
一边脸大,一边脸小;一边脸红,一边脸白;一边脸像人,一边脸像鬼……
再一瞧来,两边脸都是自己的,却不是别人的。
“哇啦”,慧娘放声大哭。
玉儿耐心劝道:“不要紧,慧冰师娘那儿有药,不仅能消肿,还能养颜。”
慧娘不管不顾,哭个不停,开始是真哭,后面变成了假哭,哭声高亢、嘹亮,转折起伏,绵绵不绝,只哭到生死一线,晕倒在地方止。
程铁牛原本在地上赖着,要向众人讨个公道,被慧娘的哭声吓住,忙不迭爬起来,身子左转转,右转转,口里道:“我没甚么,我没甚么,不碍事,不找你的麻烦。”
慧冰在程铁牛头上重重敲了一下:“呆子,还不向慧儿赔礼道歉,还张狂我第一个不饶你。”
玉儿怒视程铁牛道:“得罪了慧儿便是得罪了我;慧儿不饶你,我也不饶你。”
尉迟观帮腔道:“好男不欺女,铁牛连这点常识也不懂!”
程铁牛嘟囔:“这是怎么了,大家都针对我?10巴掌换1巴掌,好像我还赚了。”
美丽嗔怪道:“她是女娃子,你是大男人,为何要争个输赢?难怪砖儿不要你了。”
程铁牛奇怪道:“你怎么知道砖儿?砖儿没有不要我,她只是当了道姑。我是道童,她是道姑,日日可见面的。”忽然想起自己为了砖儿养的那只叫小强的乌龟没少拌过嘴,一个要养,一个不让养,经常不欢而散。“难道有甚么我错了的吗……先生,您得替铁牛主持公道。”
尉迟观摇头道:“公道自在人心。”
程铁牛极其失望道:“原来你也站在他们一边。”一把拉过陈凌:“你来说说。”
陈凌撇了撇嘴道:“你自然无理,不仅无理,还很无理。”
程铁牛摸着头道:“我怎么就无理很无理了?你倒说说清楚,说不清楚,哼!”
陈凌后退3尺道:“你好不讲理!”
程铁牛一来懵懂地道:“我要你评评理,怎么就变成不讲理了?原来你们串通好了的,只是要赶我走,走便走,不要拦我,不要拦我。”推开门,大踏步走出去。
慧冰急忙喊尉迟观:“鬼谷子,你跟着他,这个太岁,不知会惹出甚么祸来,无法收拾最后还得我们帮他收拾。”
尉迟观应道:“妹妹说的是,我跟着他。”追了出去。
玉儿替慧娘上了药,慧娘觉得火辣辣的脸变得凉丝丝的,眼睛能看见了,耳朵能听见了,心情舒畅了起来,问道:“那黑炭子走了?也不能全怪他,我打了她10下,他只打了我一下。”
尉迟观走了进来:“那呆子一眨眼就不见了,我寻了许久,并不见人影。”
慧冰埋怨:“亏你还是一代宗师,怎的连个小屁孩也找不到啊!”
玉儿道:“不要怪师傅,脚长在他腿上,谁知道他会走到哪?我估摸着他去熨斗村找那伙妖魔拼命去了。”
尉迟观道:“我也这么认为。他武艺不精,道法浅薄,一个人去会吃大亏。我们也不住店了,连夜去那村子吧。”
玉儿觑了慧娘一眼道:“还能怎的?只得去趟一趟浑水。”
慧娘喜道:“这件事公主与先生都应承下来了?”
玉儿白了慧娘一眼道:“应承了,不应承也得应承,你以为你是个讲理的人吗?”
慧娘赔笑道:“主子说哪里话……”
一行便去马厩牵了马,问清楚了道路,抄近路奔熨斗村而去。
美丽与陈凌没有马,一个与玉儿同骑一匹,一个与慧娘同骑一匹,快马加鞭,消失在夜色中。
子时,隐约望见沿河一串灯火,放慢速度走了过去,拐上了一条青石驿道,一直通向村中,快到村口驿道加宽至一丈有余,魏然立着一座牌坊,门楣上外侧刻着“远瞩巴川”几个大字,内侧刻着“川楚通道”几个大字。整整齐齐百十家高大瓦房,驿道两侧数不清的铺面,果然是个繁华所在。
村子的正中有个不大不小的石坪,石坪北侧有座戏台,戏台旁数进院落。
陈凌、美丽道:“此乃党长之家,我们去他家商议吧。”
便在石坪里下马,美丽前去敲门,很快便开了门,一个壮汉露出半张脸询问美丽,复又拴上门去向党长禀告。
不一会儿,党长亲自迎了出来,从门缝里觑见美丽、陈凌、慧娘带了两位道长,知道是救星来了,大开朝门,延请各位入内。
玉儿觉得一旁的壮汉眼熟,两人几乎同时喊道:“秦兄弟。”“玉儿姊姊。”
原来那壮汉乃秦琼是也。
玉儿问道:“秦兄弟为何在此?”
秦琼彬彬有礼地答道:“自上次草堂寺别后,回到了商洛,日日读书、练武……”
村中有一大户,也是从齐国故地移居来商洛的,姓袁,有一女嫁到此村上,去年冬生了一个大胖儿子。袁大户与秦家常来常往,知道秦琼有一身武艺,便要延请秦琼前来剿灭恶徒。秦琼父亲秦爱只是不肯,说秦琼年岁尚幼,武艺不精,不堪大任。那袁大户便跪下来哭诉道,自己只有一儿一女,儿子前年夭折了,现只有一女,嫁到熨斗村的王家时便约好了,如生得两个儿子,分一个与袁家继承香火。又道那伙歹徒数年来不知坏了多少小儿性命,又折腾多少人倾家荡产。一个大男人呜呜咽咽哭个不停,秦爱敌不住,便答应让秦琼前来此地,一再交待不可与歹徒正面冲突,须查清情况,弄清虚实,延请终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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