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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的。参军终于糊涂了,全琮却猛然惊醒。王训据说是王平的儿子,来交州之前始终呆在汉中没涉足江东一步,他怎么会喜好江东的果蔬呢。
丁锐这个名字悄然的映入眼帘,使得全琮的胸脯起伏跌宕。这个人按说是江东之后,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才停留在西蜀,更是在上次的安广之战后在西蜀出人头地。如今汉吴两国大军对峙,这样的人才成都是不会弃之不用的。
上次安广一战成就了此人的威名,但对全琮来说却是一件奇耻大辱,不但被此人揍得灰头土脸的,连自己的亲儿子也搭了进去,家仇国恨一瞬间涌入了大脑,使得全琮瞬间爆发。
参军急忙劝阻了一番,两军对垒最致命的就是敌情不明。一直以来,咱们都以为,交州的主将是名不见经传的王训,万万没有想到其背后还有丁锐的影子。这个家伙用兵胆大心细,还不按常理出牌,在没有掌握住敌军的虚实之前,还是谨慎一点好。
全琮逐渐的冷静,安广的消息似乎预示着一个战机。身为交州主将,一定是发现了大吴将士的异动,这次前来安广不外乎考察一下安广的守备,提醒各级将令注意我军的动向。
既然是考察,带来的兵马一定不多,如果我军此时将安广团团围住,那么交州就立刻变成了群龙无首,朱崖的吕岱顺势而为直取交趾,只要切断了西蜀的退路,大胜可期。
全琮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奋笔疾书,一封发往建业的大帝,一封则飞送朱崖的吕岱。
那丁锐视察安广是四天之前的事情了,说不定啥时候就要回归,这么好的机会要是错过了,对大吴来说损失巨大。
战机稍事即纵,全琮随即发布了进军的命令。
一万水军沿邕江逆流而上,攻取安广浮桥并牢牢的扎下水寨,将安广与邕江南岸的联系彻底的截断,剩余的七万大军,留下五千驻守怀安,其余的星夜倍道围困安广。
这一次作战的目标就一个,死死的困住安广困住丁锐,给朱崖的大军创造条件。
合浦。
丁锐的手指重重的敲在了武安县的位置,冲着王训说道:“如果所料不差,吕岱要么不来,要来一定是在此处进犯。”
王训盯着地图沉思了良久说道:“武安县不过是一座边陲小城,地处交趾与九真交界,距离龙编尚有四百里的路程,看地形已经偏离了交趾主战场,吕岱会选择此处麽。”
丁锐坚定的说道:“纵观吕岱用兵,每每有出其不意之举。朱崖的兵力不足两万,能够动用的最多一万五千人马,要是选择大道进兵,只怕收不到奇效。因此,第一步攻取武安县城,然后溯江而上直抵麊泠掐断我军的退路,我军的防御重心都在龙编,大多是面向东吴方向,麊泠方向倒是有些懈怠,一旦麊泠被夺,我军必然陷入全面的被动。”
王训呆了呆,对丁锐更加的佩服。为将之道不但需要掌握天时地理,还需要斟酌敌军主将的习惯,丁锐能够做出这个判断,就是基于这两点来考虑。
直起身来,王训说道:“将军既然已经断定,我军即刻展开调整,就在麊泠划出一块地,安葬了吕岱就是。”
手捧着三国版的螺丝螺母,刘禅差点潸然泪下。这个东西从形态上像个艺术品,从品质上像个残次品,反正是怎么看都不像螺丝。
陛下的忧伤神情让廖文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生产的这个螺丝跟陛下的初衷相去甚远,完全不符合要求。
一拱手,廖文请罪道:“,臣未能领会陛下深意,请陛下惩罚。”
刘禅清醒了一下说道:“爱卿言重了,朕为何要惩罚与你呢。这个螺丝的作用是用来紧固一些器具的,不需要做的这么好看,实用就行,比如……”
刘禅这一比如就比如了整整两个时辰,从螺丝的规制等方面详详细细的把廖文灌溉了一遍,直到可怜的廖大厂长老眼昏花后,咱们陛下才不得不将其放归山林休息一下。
廖文是念叨着“圆柱、螺纹、空心管、车床”等划时代的名词离开的,几乎进入了梦魇的状态。
李靖看着消失在夜空中的蹒跚步伐,心中充满了同情。陛下最近有点生猛,几乎达到了见一个灭一个的地步,刚才把诸葛果成功的驯服,现在廖厂长也被顺利的拿下。
服侍刘禅进入了梦乡,李靖伸了一个懒腰上了床,明天还有大事要做,还是抓紧睡上一觉为好。
瞌睡虫刚刚爬上了鼻梁子,寝室的大门咚咚咚的响起,李靖愤怒的拉开房门一看,牛二那张可恶的丑脸带着笑容扑面而来:“那个啥有些事情要说下,反正大家也睡不着,来,一起喝一杯”。
……
第二天是春暖花开的日子,大汉的皇后新鲜出炉,跟皇后一起出炉的还有不少的美女,这些莺燕的加盟,让太后眼角的鱼尾纹少了不少。
同时朝廷还颁布了诏书,并在报纸上连篇累牍的介绍了三宫六院的规制。
这个全新的陛下后院系统,让世人整整的评说了一个月,但是皇上后院的人物,却让那些厮津津乐道了一年。
卫道者自然不甘人后,人数虽然不多,但却站在了道德阵地的最高点,引经据典的在报纸上对三宫六院的政策予以了痛击,对大汉的朝廷影响很大。根据调查谯周的声望因此事而有所下降,信徒中也有数名叛徒产生。
对于卫道者的言论,刘禅不屑一顾,嘴角一歪将赵立牛二俩货叫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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