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直指问题根源(1/2)
而且当时发现这个问题也很有意思。出现问题后,航空航天局喷气推进实验室的工程师们,花了很多时间在实验室里,对火星上探路者上一模一样的系统进行了反复的检测。
检测了一个星期,却没有再现那种情况,最后当所有的工程师都以为不会再发生同样问题的时候,重启的情况再现了。经过数据分析,找出了原因,那就是优先级反转。
它并不具有特定性,而是具有偶然性。
之所以给唐总师发条短信,也是因为林鹏知道问题在哪儿,并且在大名鼎鼎的f35闪电战斗机的飞控系统中,也曾出现这个问题,当然那是后来,现在f35闪电战斗机的飞控问题并没有出现。
f35闪电战斗机的飞控系统是全世界所有战机里面最复杂的,庞大的软件系统,使得彻底的检测变成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使得系统的可靠性变得不可以预测。
f35闪电战斗机上的软件代码多达八百万行,比f22猛禽战斗机上多四倍,当然歼轰七a战斗机上面的软件代码就远远不如了。
当然f35闪电战斗机是全数字电传飞控,并且它的软件架构也是最先进的,这一点歼轰七a同样没办法比。
所以f35战斗机的第一个完整版本的软件系统,到二零一八年才开发完成。在二零一五年才具备初始作战能力,都是因为软件的问题。
军方代表见无人再发表意见,便道:“各位领导专家们,难道今天的事故分析会,就分析不出一个最终的结果吗?大家再好好想想,集思广议,歼轰七a战机是咱们国家重点型号,耽搁不得啊!”
唐占文站了起来,洪声道:“我再来说几句吧!我还是认为,很可能是我们的飞控系统软件代码,可能存在难以发现的错误或者缺陷。大家还记得m国火星探路者事件吧?我想咱们这一次发生的试飞事故,会不会和m国火星探路者发生的优先级反转事件,有些相似呢?”
专家们一听唐占文的这段话,不由得都大为震惊,有的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他们又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唐占文继续道:“我们的飞行控制系统软件,是飞控系统重要组成部分,它要完成控制律计算,工作模态转换,系统自动测试,故障监控,参数调整等一系列的功能,在开发飞控软件的时候,就按总体架构划分为若干个功能块,分别进行开发。控制律是我所完成的,它包括了俯仰回路控制,纵向外回路控制,发动机推力控制等,其余部分为六一八所负责完成。大家也知道,开发无错误的软件是相当困难的,要进行大量的软件试验,我们这个项目也不具备这个条件,没有铁鸟台等关键设备。”
“飞控软件的各种故障模式,对飞机的姿态控制,会产生很大影响,如控制信号错误或者延迟,以及失真等,这就会让本级的作动器动作出现问题,从而进一步影响上一级的飞机姿态控制,我想会不会是在咱们的飞控软件故障模式功能模块当中,某一条软件代码,或者是多条代码,存在某种偶然性的,被某种外因引起的故障模式问题?缩小到这个范围,我想应该能找到问题的原因!”唐占文也希望原因真的在那里啊,要不然真的丢脸丢大了。
这都是基于唐占文总师,对林鹏的信任,因为在这之前,林鹏接连的表现都让他很意外,确实是一个天才,他也希望林鹏这一次真的蒙对了!
否则要还找不出原因,那就麻烦了!试飞进度会受到严重的影响,那么他这个总师,所背负的压力就更大了。
这时候六一八所的高明也站起来道:“行,既然唐总师提出来了,那我们下来就用f软件对故障模式功能模块源代码进行失效模式与影响分析,同时对源代码进行逐条检查。如果找不出原因,我们再对其他功能模块,也进行同样的分析,真要是我们的问题,我们也不回避,该承担责任我们承担!”
看到这个结果,林鹏也放心了,因为他知道问题就是在那儿呢!有一条软件代码确实是有错误的,当然还是一条会受到某种外界条件影响而产生故障模式错误的代码。
能不能被发现,就要看六一八所,哦不,一飞院也有飞控专家,他们应该会找得出来,林鹏相信他们的能力。
其实说到底,这条软件的错误,也不能怪六一八所,因为软件代码编写出错,是很正常的事情,特别是那种隐蔽的错误,如果不经过大量的软件试验,是发现不了的,最根本的原因,还是这套飞控软件开发的时候,缺乏铁鸟台这一类先进的设备,再加上又是数模混合的飞控系统,相对来说比较落后,若是全数字的电传飞控倒还好些。
会议结束散场,唐占文总师就把林鹏拉到了一边,小声问道:“小林,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问题在那儿的?你确定吗?”
林鹏一看周围并没有人,便小声道:“唐总师,我也只是突然想到了火星探路者事件,和咱们这一次出现的试飞事故很相似,如果问题不出在那儿,那就真的只能定义为ufo事件了。只有软件编写上的错误,是最不容易被发现的,因此我觉得这是个大概率问题。接下来,还要看分析的结果!”
唐总师呵呵笑道:“好,说得好,我感觉这个方向是对的!对飞控软件的功能模块,和源代码,进行f,在这套飞控软件开发的时候,还无法开展系统层次的f,但现在飞控软件已经有了这么多的试飞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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