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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姿雅抬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也走进了电梯,离开了这里。
我站在那里良久,退后了几步,这个时候,新来的阿姨在我身后说了一句:“易小姐,客人都走了吗?”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下意识说了一句:“走了。”
这才慌张的朝着房间内走了去,我到达书房内时,阿姨正好端着急救箱跟在我身后走了进来,易晋的依旧在流血。
我立马走了过来握住他的手问:“疼不疼?”我皱眉检查了一圈说:“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我刚想去拿纱布替他处理手上的血,易晋已经把手收了回去,他一脸淡漠说:“让阿姨来就好了。”
我手便持在了半空,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那阿姨看了我一眼,便赶紧把药从急救箱内拿了出来,然后替易晋处理着手上的伤,
没有我帮忙的余地,我只能站在那干看着,等阿姨处理的糍差不多后,我有些不放心的问易晋:“要不要情况医院处理处理一下,要是残碎渣子在里面就不好了。”
正在扣急救箱的阿姨,我立马说了一句:“是啊,先生,还是去趟医院吧。”
易晋已经从椅子上站着起来,他将衬衫从手腕上缓缓放了下去,然后扣着袖扣说了两个字,不用,便从我身边别过,出了书房。
阿姨看了我一眼,不敢说什么,便抱着急救箱离开了。
我在书房站了一个儿,转身出了门时。正好看见易晋拿着外套要出门,我当即便在后面问了一句:“你要去哪里?”
刚走到门口位置的易晋停了下来,隔了力秒后,他回头看向我说:“有点事情要处理。”
我说:“你不是说下午不会出门吗?”
他说:“晚餐不用准备我的。”
他这句话是对我身后的阿姨说的,那阿姨愣了几年,便赶忙回了一句:“是。”
易晋没有多停留,甚至没有看我,用缠着纱布的手推开门后,便从这里离开了。
在阿姨即将进厨房时,我还是对她说了一句,让她准备两人份的晚餐。
阿姨听了只好点头。不敢说话。
到晚餐的时候,阿姨把做好的饭菜从厨房内端了出来,整齐的摆在桌上后,我在桌边坐了几分钟,然后拿出了手机,给易晋打了一通电话,电话打过去没有人接听,我总共打了两通,两通都没有人接后,我便放弃了。
阿姨问我是否开始迟到,我对她说:“再等等。”
阿姨看了我一会儿,便把刚想盛汤的手收了回去,之后我一直都坐在客厅等易晋,等着他给我回电话,等着他回来。
可是从下午的六点多,等到晚上的十点,他也没有回来,更加没有给过我一通电话。
阿姨把饭菜热了又热,直到颜色热到发黄,门外也始终都没有动静。
到了晚上十二点,阿姨试着问了我一句:“易小姐,要不我再重新做过一份吧。桌上的菜都黄了。”
新来的阿姨总是比较负责,可惜的是,她的负责却并没有机会施展出来,易晋这么久没有回来,就证明他不会回来了。
我没有让阿姨重做,而是让她先去睡。
阿姨犹豫了几下,还是按照我的吩咐,回了她的房间。
阿姨离开后,我便继续坐在客厅内等着,半夜十二点,外面又是刮风又是下雨,天空还扯着阴测测的闪电,风把数刮得沙沙作响,狂风暴雨来得还真是有些可怕。
我从沙发上起身后,便缓慢朝着窗户边走了去,我盯着外面的天气沉思了良久,给易晋打了最后一通电话,他还是没有接,我便没有再继续,想着也许他不会回来了。
我将手机放在窗户口后,便转身回了卧室,之后我在浴室内洗了个澡,便上了床躺下。
迷迷糊糊躺到凌晨三点时,我好像听到客厅内传来了开门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还是别的声音。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后,便屏着呼吸听着,外面传来东西摔地声,我立马把一旁的台灯给开了,揭开被子便从床上冲了下来,我快速把房门给打开,客厅外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我抬手在墙壁上试着摸了一圈,等我摸到灯的开关后,我直接把开关摁了下去,灯开了后,客厅内的漆黑就在一瞬间被逼退。
客厅的沙发处坐着一个人,他正低垂着脑袋靠在那里,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怎样,客厅内一点声音也没有。
我站在那看了他一会儿,便一步一步朝着他走了过去,离他只有几步远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弯身将地下的外套捡了起来。
我刚想把外套放在一旁的沙发扶手上时,正低垂着脑袋坐在那的易晋似乎是听到了响声,他缓缓抬头看了过来,不过在看到我时,他又低下了头,似乎并不打算说什么。
我站在那里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过了良久,我还是继续向前走了一步蹲在了易晋面前轻声问:“怎么回来这么晚?饿不饿?”
听到我这句话时,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一眼过后,他便抬手揉了揉眉心说:“去睡吧,很晚了。”
他说完。胡乱的扯了扯领口的领带,整个人便瘫在了那里没有再动,像是静止了一般。
我不知道该怎样和现在的易晋交流,我手足无措了好一会儿,看到他缠着血色纱布的手后,我转过身便把急救箱给抱了过来,蹲在他身边后,刚想去触碰他满是血的手,易晋得手便抖了一下,我手一缩,赶忙问:“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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