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回 合二为一?(1/2)
此乃梁延成的堂兄,四皇子雍王之子,梁延舢。
叶箫竺之所以认得他,是因为他与她的兄长叶永观是发小,一直在一玩耍,但她对此人并无好感,只因他曾有过想娶她的念头。
梁延舢看到叶箫竺,心中愤愤不平,"当是我先说要娶你,梁延成听闻你的白玉凤佩有说头,才抢在我前头跟你提亲!"
"什么说头?"她一直不明白,论容貌,她虽秀丽,却算不得绝美,如梁延成那般的好王爷,缘何一定要娶她为妃?而这梁延舢,似乎明白当中因由!
轻蔑一笑,梁延舢挖苦道"别说你自个儿不知晓!那你的玉佩从何而来?"
si量间,叶箫竺镇定反问,"你先说,我就告诉你。"
"觅得白凤耀作皇!这是一位高人指点,我寻了半年,才发现,那玉佩在你上!"每每想起此事,梁延舢总是后悔不迭,
"怪我没有防人之心,当时尚与梁延成交好,便把此话告诉他,岂料他竟存了心si,立即到相府提亲!"
叶箫竺仍觉诧异,“白玉雕的凤佩多的是,为何偏认定我这块?”
自然是有名堂,梁延舢道“因为你的白玉凤佩背面,有朱砂。”
他然连这个都晓得?羊脂白玉贵在润泽无暇,偏偏她这块白玉背面有一红点,那它的市价便大折扣,但这是陈弘峤所赠,意义非凡,不是银价值所能衡量的!
况且,她认为,这一点朱砂红不可能凭空而来,必然有特殊的意义,是以,她才十分珍视这凤佩,今日听梁延舢说起,她才后知后觉。
倘若梁延成真的只是因为玉佩而娶她,那岂不是玉佩害了她!怎么可能呢?叶箫竺还是不相信,娶一个有玉佩的人就能得天下这种鬼话!只有没能力的男人才会仰仗人得江山吧?
“一块玉佩而已,一句戏言,你们也会当真?”
"真假我自有判断,而梁延成,坏我好事!我与他,早已恩断义绝!"说着,梁延舢笑得放肆,步步紧逼!
叶箫竺防备地后退几步,退至假山边,正道“世子醉了!”
紧盯着她白脖颈的梁延舢笑得轻浮,"听说他对你很不好呢!梁延成一向自我,没耐心哄人,你实该跟着本世子,他日本世子得了江山,便封你为后!"
以为许诺便能得了她?呵!真不知该说他天真,还是说自己不识抬举,愤怒的叶箫竺当即对他后的奴才斥道
"你们世子醉后胡言,你也不拉他去醒酒,若让皇上听见,成何体统?必该命雍王将他关起来,闭门si过!"
奴才一听这话,也怕主子受连累,想拉主子离去,奈何主子喝高了,一意孤行,
"老子今天就是要为所为!梁延成敢跟我抢人,我就让他头顶绿帽!"
梁延舢正想动手,忽闻假山外有人喝问,"何人在此喧哗,惊了皇上圣驾!"
梁延舢闻听一声咳嗽,似是皇祖的声音,这才一个激灵醒了酒,意识到自个儿办了糊涂事儿,懊恼不迭,由奴才搀扶着,慌慌张张小lu离去。
惊魂未定的叶箫竺看他远去,暗暗松了口气,正想出去拜见皇上,却见有人走了过来,不是旁人,正是陈弘峤!
不是说皇上在外头吗?怎会是他?再一次碰面,叶箫竺只觉自个儿连怨恨的资格都没有,只有凉透了的心!他已经要娶别的子了,有些疑,再问毫无意义,干脆藏于心底,任它腐烂!
看出她的疑虑,陈弘峤解释道"尧帝还在宴中,才刚是我诳他,听闻你被人围堵,本想直接上前收拾他,奈何这是大尧,若是声张起来,对你名誉有损,是以我才假装尧帝lu过,吓他离去。"
明知不该跟上她,可他想起她起时的寞,还是心疼不已,鬼使神差般跟了上来。
他本是为她考虑,不希望她被人说闲话,她却觉他是害怕旁人知晓他与她相识一事,于他的婚事有损,才不想出面,忍不住挖苦道
"殿下好事将近,自然不希望旁人说闲话!"
她果真是,生气了吧?"我想你有所误会……"陈弘峤正待解释,叶箫竺却扯着颈中玉佩,
"你的玉佩,物归原主。"说出这句话时,她的心,还是忍不住痛了一痛,这是她最珍视之物,然而此刻,却明知没资格佩戴,应该归还。
为何,要还?是伤心赌气,还是另有他意?心酸的陈弘峤再一次道"我说过,你才是它的主人。"
"梁晚雪才是。"定睛直视于他时,她涩得睁不开眼,冷清又专一的少年,只存在于她的记忆中。那个美好纯洁的子,才将是他的妻。而她,不过是诚王妃。
素芳很担心一切将被说破,毕竟,她并没有遵从他的嘱咐,将所有的误会与主子说清楚。倘若这会子,三皇子再多问几句,只怕主子就该怀疑她了!
恰在此时,恍惚听闻不远有人问,"哎,小姑娘,瞧见本王的王妃了吗?"
只听宫回了句,"王妃好像去了那边如厕。"
虽在假山后,不易被人发现,但素芳还是不希望他二人说太多,忙提醒道"娘娘快走,王爷的脚步越来越近!"
叶箫竺想把玉佩还给他,可今日梳的宫妆,钗簪横鬓,红绳太小,她无法取下,便让素芳帮她取下,素芳心慌不已,只道来不及了,"快走吧!娘娘!当心王爷看到,我们有口难辩!"
陈弘峤再一次表明度,"给了你便是你的!竺儿……"
他似乎还有话说,素芳心中惶恐,拉着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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