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惊变朝堂乱(1/2)
脱下外袍,陈弘峤微扬手,示意丫鬟退下,待房门被关上,他才来到床边坐下,“你已是我的夫人,同眠无可厚非。”
吓得叶箫竺连连后退,捂紧被子靠于墙边,“那是你一厢情愿,我不承认!”
不承认又如何?陈弘峤已经料准了她在乎梁延成的命,“你也不敢反抗。”这个认知令他更大胆,也很心酸!但是无所谓了,他会用自己的方式,重获她心。
简直得寸进尺!“得了虚名便罢,你还想如何?我有身孕!”
他还没到那种变·态的地步,“我当然不会在你怀着他的孩子时动你,所以你怕什么呢?”
说着,陈弘峤已然在床头展开一床被子,在她外侧躺下,“只是想陪着你而已,睡罢!”
他是躺下了,她却不敢在他身边躺下,不愿与除了梁延成以外的男人同床而眠。
本想就此下去,去塌上睡,他却一把拽住她,将她拉回床上,按着她肩膀让她躺着别动,
“我说过不会动你,你安心入睡,别挑战我的耐性!”
昏暗烛光中,他的眸子闪着黑亮的光芒,叶箫竺恨恨地盯着他,委屈的落下泪来,
陈弘峤也觉自己有些走火入魔,纵然明知她讨厌他,还是想离她近一些,再近一些……
忍不住抬手为她拭着泪水,叶箫竺将脸一别,不想让他接触,翻身睡去了。
此情此景,叶箫竺酸楚难安,暗自想着,云雷一定要原谅她,陈弘峤拿他的命作威胁,她不得已,才与他同床。
这是最后的底线了,倘若他还要变本加厉,那她只能牺牲自己和孩子,自尽保清白!
而身侧的陈弘峤,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都是舒坦的,与她同眠,这是他的梦想,时隔多年,终于实现,虽是这样尴尬的场景,他也知足。
他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天,他可以用自己坚持不懈的爱,打动叶箫竺,让她真正回到他身边,身心皆属他。
没有叶箫竺陪伴的日子,张云雷无法开怀,来时花满路,去时皆荒芜,惆怅人的眼底,所有风景皆黯然失色。
转眼暑夏将至,蝉鸣心更燥,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叶箫竺,也不晓得她过得如何?会不会被陈弘峤威胁?她一定也在期盼着,他快些完成大业,再回到陈国,救她脱离苦海!
去年,也大概是这个时候,他因拍戏穿越而来,不知不觉,竟有一年了!
一年里,享尽富贵,吃尽苦头,这人生,真特么精彩又艹蛋!
如果可以选择,他真想带着一大笔金银珠宝,带着叶箫竺,离开顺安,到旁处去,做个小生意,远离朝堂是非,平静过日子,该有多好!
这个愿望一定可以实现的!张云雷坚信,他会给她最美满的将来,弥补她曾受的所有苦楚!
一个多月后,张云雷等人终于抵达大尧,陈国使臣将罪犯诚王梁延成,勇郡王梁延彬,皆带至皇宫,听候隆熙帝发落!
为感谢陈国使臣,隆熙帝特意在大殿上召见,岂料梁延彬兄弟二人竟当着文武百官之面,历数梁启昀的罪状:
残害兄长梁启昭,结党营私,忤逆尧帝,圣旨造假,陷害追杀诚王等等!
隆熙帝愤怒之余,又镇定自若,因为他们只会逞口舌之能,根本毫无证据,谁会相信呢?
百官闻言,唏嘘不已,却无人敢站出来附和,毕竟,隆熙帝才是当今圣上,谁敢和皇上作对,迎合罪王梁延成?
张云雷既敢提出来,便是有十足的把握,只因陈国使臣已帮他联络了郁溪等人,得知郁溪在翻阅他父亲遗物时,找到证据!
当年他们诬陷释尘的父亲魏林辰与梁延彬的母亲姚侧妃有奸·情时,说是发现一首魏林辰写给姚侧妃的情诗,里面有姚侧妃的名字,
实则这诗,还是梁启昀要求郁溪之父,才子郁敬卿,即时写出来的,郁敬卿当时并不知这诗有何用,只当是首普通的藏字诗,直至后来,魏林辰被抓,郁敬卿才明白,自己被人利用了!
然而郁敬卿与梁启昀情同手足,没勇气揭发他,又看不惯他的作为,便辞去官职,准备归隐田园,不再参与皇子间的争斗。
梁启昀却对他不放心,找借口害死郁敬卿!
如今,郁溪已和葛肖成婚,仍旧愿意上大殿,为诚王作证!
梁启昀万未料到,郁敬卿还留有证据!当年他可是把他所有的书信皆烧毁,又怎会留下那首诗?
纵然郁溪指证,他也不怕,反指郁溪,“你本是诚王幕僚,心向于他,诬陷于朕,你的话不可信!梁延成信口雌黄,诬陷皇帝,霍乱朝纲,企图谋朝篡位!此等狼子野心,岂能饶恕?”隆熙帝当即下令,
“来人!把梁延成、梁延彬,郁溪等人押下去!斩立决!”
侍卫上前时,竟被陈国使者拦阻!陈弘峤的幕僚付寰作为使臣,率先上前,
“我陈国与大尧是同盟,才会遵从隆熙帝您的指示,活捉诚王,但若您的皇位是用卑劣手段得来,那么我们也不会再支持您的决定!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诚王不能动!”
这些使臣,当真是反天了么?到底是他们真的太过迂腐,还是听从陈弘峤的安排?
不对!陈弘峤不是恨不得梁延成去死吗?又怎会帮助他?
事情来得太突然,梁启昀一时无措,仓促得想着应对之策,指责陈国使臣居心叵测!
“他是我大尧逃犯!自然由朕处置!你们,是要破坏两国邦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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