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 月儿,不知可容许我走进了瞧瞧他?(1/2)
墨苍落在一旁却是笑了,低声道:
“夜公子,可是想明白了?”
“在这里,没有什么内外之分,只有早晚之分。”
“可惜你终究是晚了许多……”
“夜公子,我识得月儿的时候,只怕她还不及这桌案高。”
夜宸卿抬起眼来,瞧着他。
这样的目光里带着嘲讽,仿佛在对墨苍落讲
因为久,所以旧,所以才会成为‘弃物’。
墨苍落在对上他目光的一瞬间,愣在了原地,可是随后又想到月儿之前的话。
是一个时辰前,他同她讲,他可以把同生相煎蛊留给她,会留在北宫,告知她蛊事,但是要求是,她要当即让夜宸卿离开北宫,同时……要考虑暂且不对三派出兵,而是要同他合作。
合作一事实则是为了南方仅剩的三派。
如今北国显然是最大的靠山。
当时弋栖月看着他,手抚弄着腕上的镯子,他能瞧出来,她的动作颇为娴熟,她忽而淡淡启口道:
“同生相煎蛊,朕自然是想要。”
“皇位是如何来的,代表着什么,如今朕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只是……师兄,你可知道,这远不足以作为你的筹码。”
“师兄,你本身,才是最重的筹码。”
大抵她的心思还不曾变。
许是他之前多想了……
可能当初她被抓到苍流,夜里喊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只是因为她习惯了……
于是墨苍落对上夜宸卿目光,而后淡淡笑了。
“月儿已经答应了我,让你今日离开北宫。”
“夜公子,莫要硬撑了。”
夜宸卿看着他,只是哼笑:
“墨阁下,如今连个研墨都不是,是不足以命令君位之人的。”
“即便是走,也要陛下亲自讲。”
你墨苍落说的,算不得事。
墨苍落颦了颦眉,转身看向一旁,始终一言不发的弋栖月。
他动了动他牵着她的手,低声道:
“月儿?”
弋栖月回过神来,却不看他,只是低头攥了拳。
墨苍落不着痕迹地颦了颦眉,转过身去,却是看向夜宸卿,淡淡笑道:
“看来当初父亲的话不错。”
“夜公子,所谓双生子你我二人,模样当真是肖似。”
弋栖月在一旁听着,只觉得愈发刺耳。
肖似,肖似。
这在宸卿看来,是怎样的?
“月儿,不知可容许我走进了瞧瞧他?”
“早便听说我有个兄弟,一直也来不及细瞧。”
“如今,也是想趁此机会,好好看上一看。”
“不知月儿可是应允?”
墨苍落说着便要迈出步子去。
弋栖月一愣。
墨苍落,这个男人,掌控着同生相煎蛊!
也许现在他手里依旧有这个蛊……
也许之前他和宸卿的交锋之中,他已经将蛊种下……
如今,仅仅是‘瞧瞧’,这个理由太牵强了。
只怕他要动手脚。
而弋栖月之所以会调查同生相煎,为的不就是这兄弟俩?
头脑一热,弋栖月抬手便死死住了墨苍落的袖子。
“莫去,朕不允。”
墨苍落一愣,随后转头瞧着她。
夜宸卿那边颦了颦眉,亦是抬眼看向弋栖月。
“月儿,为何?”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要求。”
弋栖月此时回过神来,沉了口气,假装自己不曾瞧见夜宸卿的目光,只是对着墨苍落道:
“我是担心他伤着你。”
墨苍落愣了愣,颦眉道:
“他如何能伤到我?”
弋栖月道:
“你二人的交锋,朕也是知晓的,师兄几胜几负,朕也大抵是知晓的。”
“如今你二人若真是惹火了,只怕师兄要伤到的。”
她说着,依旧死死地拽着墨苍落。
墨苍落心里暖了暖,随后却又颦眉:
“是这样吗,月儿……我倒是觉得,莫不是你对他日久生情,不是怕他伤了我,而是怕我伤了他?”
弋栖月闻言一愣,却是极快地掩饰了过去。
她低低地哼了一声:
“师兄既然问出这句话来,那师兄是否留在北宫,朕也无意多讲了。”
“这么多年,事情反复,只是不想,师兄依旧是不肯信朕。”
“单单是一句话,一件小事,师兄都信不过,以后再大点的事,只怕更是信不过。”
墨苍落颦眉:“月儿,我一向是信你的。”
弋栖月哼笑:
“一向?”
“如今你便不信。”
“还有,当初时芜嫣的事情,你如何解释?”
这么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
墨苍落一愣,随后心里却甜丝丝的。
这丫头,不知不觉间,满口是醋味儿。
提起时芜嫣来,是因为这丫头依旧在意罢。
而此时的墨苍落并没有意识到,面前的弋栖月,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小丫头了。
弋栖月没有被墨苍落牵着的手拢在袖里,攥紧成拳。
她不得不这么说,来掩饰她真正的目的。
曾经在头脑里幻想过无数次的说辞,无数次近乎撒娇的、酸味满满的说辞,谁又曾想到,如今成了一场戏?!
弋栖月在心下涩笑。
但是同时也笃定着
如今,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容许宸卿再出事。
而此时,袖中攥拳的弋栖月并不知道,桌前,那个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夜宸卿,波澜不惊的外表下,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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