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偕旅趣事(2/3)
的语气道:“米粒?这小子叫这名字?”风盈秀用薛漾撇向小松鼠的眼神回撇向薛漾,用和他相同的语气说道:“别小子长小子短的,她可不是小子,她是姑娘。”
&家伙是女的?”薛漾浑没想到自己这称呼大有问题,松鼠只有公母,不称男女,可他还是不自禁的按着风盈秀的说法,并且下意识的凑上去,看向小松鼠的xing征所在,口中道:“女的还这么凶?砸人敲人下手忒狠。”
那叫米粒的松鼠对着薛漾抽抽鼻子,然后在薛漾的眼神没对上相应位置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行了一次飞踹。
薛漾猝不及防,鼻梁上早着,哎呀一声,捂着鼻子头向后一仰,米粒则趁机又缩回了风盈秀的衣襟里。
&知道非礼勿视吗?你这眼睛看向哪里?活该被米粒揍!”风盈秀笑的畅快,同时示意娟儿落座用餐。
看着薛漾的窘样,娟儿、老妪包括池棠,都再次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是谁说过,他若想对付那小松鼠,那小松鼠就根本跑不回风盈秀的身边?池棠不怀疑薛漾的这个论断,不过他的再次中招只能表明,他是故意逗着大家玩呢,这个可爱的六师弟。
&娟儿妹子。”在大家的笑声中,风盈秀的表情忽然一正,“我们一路远行,你这样的装扮可不行,你太美了,会招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可以的话,最好恢复成蓬头乱发的模样,或者干脆,女扮男装,做一个男子结束,这样要好些。”
这番话倒是极有道理,毕竟要在险山恶水中跋涉,前路千里迢迢,美艳的女子会招惹来强寇贼徒的觊觎。
娟儿很听话的点点头,却又加上一句:“那风姐姐你呢?你也这般美貌,你就不担心吗?”
又是令风盈秀受用动听的话儿,风盈秀笑的像朵怒放的花儿:“放心,我会用斗篷遮住我的容颜的。”
&说,我们能不能边吃边说?”薛漾揉了揉鼻子,在风盈秀喜笑颜开之际适时的插话,“菜肴都冷了,而我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箸,请请。”风盈秀在这时颇见江湖儿女的豪爽。
这一晚,添酒加菜的店伙在楼梯上跑了十几个来回,撤下的残肴和新增的饭食流水价的往来,风盈秀的眼睛都直了,而薛漾则拍着浑圆的肚子很满意的表示他已经酒足饭饱,并对风姑娘请客的这餐晚饭表达了感谢。
他总算用一种另类的方式占了一次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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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腹心事之中,韩离来到了秦淮河边,裹住脸上伤口的纱布早已取下,曾经雍雅俊逸的面容之上已经有了一条长长的疤痕,而韩离总是在看到这个倒影的时候,泛起一阵深深的悲凉,你说对了,舞晴,当我每次看到我自己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你。尽管我知道,也许你对我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可是曾经有过的过往对我来说,却总是痛彻心扉的煎熬。尤其,在想起你的时候。
韩离提着一袋酒囊,走入了一片低矮房屋的民宅之中。
一个身材瘦长的男子从街巷中相向走来,在和韩离擦肩而过的时候,那男子飞快的扫了韩离一眼,眼中的黄se光芒一闪。
韩离似有所感,抬眼望向那男子,这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唇边的髭须不密,而在行走之际,上身并没有随着步伐摆动,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韩离只是心中一动,那男子却又低下了头,行若无事的向前走远了。
韩离无心多想,在一处柴扉前停下了脚步,轻叩门首。
门应声打开,一个瘦削清癯的书生正在收拾茶具,屋中堆满了书卷,显见是个饱学之士,韩离轻咳一声,那书生却头也不抬,口中道:“是忘了什么物事么?”
&颜……”韩离开口。
书生这才抬起头来,喜道:“韩兄?你怎么来了?”放下收拾的茶具,拱手相迎,可在看到韩离的容貌之后,却又神se一变:“韩兄?脸上是怎么了?如何好长一条疮疤?是遇上强敌了么?”
韩离摆摆手:“一言难尽,怎么?家里来了客人?”显然不想就脸上疤痕的事多说下去。
书生心知韩离此事必有什么难言之隐,他是jing细的人,也不再多问,只是迎韩离坐下:“访客刚走,我听门扉转眼又开,还道是那客人拉下了什么物事呢,却没想到是璜剑兄来了,快坐快坐,容我再沏新茶来。”
韩离拉住那书生,将手中的酒囊一摇:“子颜,今i不饮茶,我们喝酒。”又从怀中取出一包油纸往桌上一丢,油纸摊开,却是已经焖透切片的牛肉,和一只烤熟的整鸡,“菜肴我已备得,子颜只管收拾杯盏来。”
那书生一笑,点头答应。
这书生正是滕祥,表字子颜,乃是北海滕家的子弟。北海滕家在前朝时节曾是东吴的名门望族,几代下来到了滕祥这一辈已然族衰势微,滕祥自幼饱读兵书,自诩有机变韬略,愿在这纷争时局中大展抱负,奈何其一介寒族白丁,空有一身本领却无报国之门。韩离也屡屡向桓大司马举荐滕祥,可桓大司马幕下名士众多,一时也不知滕祥的能为,只不过给了个主薄的差使,滕祥恨其职微小又难尽其才,便辞官归家,韩离多曾相劝,滕祥只是不听。不过,这只是公事,在私交上,二人又是言语投机,可谓莫逆之交。
&韩兄如何有暇来小弟处?”滕祥和韩离把盏对饮,以手为箸,抓着牛肉送入口中,颇有些时下名士之风。
&随大司马前往庐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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