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美丽背后的脾气(5/6)
脑的储怡樰都知道改变,他是他却不能,并且还会对自己心爱的人不告而别。他觉得自己不是人,他就是一只畜生。眼泪模糊了木不全的视角,也迷糊了他的心智。
他现在已经是一个人。
你很痛吗?
你为什么哭呢!
你为什么在这间屋子了哭呢!
一连串的问话,木不全已然听不清,也朦胧之中感觉有一个声音在质问自己。就像做梦一样。
做梦,他就会说梦话:蝴蝶不在飞翔了,他一边晃晃悠悠慢慢吞吞地吐出一句话,一边用手掷着这一对金丝彩蝶在身前晃悠,就像一对彩蝶翩翩起舞。
他已然不知道这个场景,问话的人却知道。
问话的人依偎在门口,隔着半开半闭的门注视着屋子里。她放肆着慵懒的发丝,一直披到背心,头发很黑很直,也很浓郁,头发上什么也没有,头发前面掩饰着一张憔悴而又感动的漂亮的脸蛋。
一张熟悉的脸蛋,只是木不全赫然不知,只是失魂般专注着梳妆台,舞动着手里的金丝彩蝶。
两个人,一个人在意识里见着另一个人,漂亮,大方,豪气,还有专属的美女倔脾气。另一个人在门口清晰地看着那个人,失落,心痛,后悔,真诚,真挚。
秀阁屋外的林子,被风摇曳着投影着一个个可怕的,没有规则的怪物在秀阁的窗子,墙壁甚至屋顶上飞来飘去,如若一个偶见的人全然会吓得半死,即便是胆儿大的也得做几天噩梦。
但是这一令人惊恐的景象在这两人的眼里更本就不会存在。
其实他们也不存在。
现在这两个人的心情应该在反转。
一个人失落恐惧抑郁。
一个人心中却正在烧起一团爱的烈火,他的悲伤让她明白她在他生命中的珍贵。他的颓废让她明白了浪子回头金不换。
全哥!
全哥!清脆激动的声音渐渐响起,响在秀阁里,传至颓废的人的耳中。
他没有回头。
他在流泪。
他是在哭泣。
回头,像懒神一般地回头,是否这个头有千百斤重,亦或是支撑头颅的这节脊柱生了锈,忘了打黄油。
就如黄梅时节的天气,虽然这是形容小孩子的,但对于现在的木大侠也适应,甚至此刻的他比小孩子还有小孩子,小孩子还才会化哭泣为幸福。而木不全只要周玉婷出现在他身边,即便是脸上挂着几滴仇恨的眼泪。
令他幸福的是,周玉婷没有伤心,没有掉泪,只要激动,满满的激动。但是激动也会掉泪的,就在木不全看见周玉婷的一刹那,就在幸福风干了木不全挂在留上因重力不断下滴的眼泪的时候。
她,这个不应该高兴的美丽的女子却掉下了眼泪。或许是她的泪腺太浅,也或许她已然忘记了恨,忘记了一切不该记忆的记忆。幸福得流下了泪。
眼泪就是一个人内心最深处最真诚的表达。
已经不再有泪的木不全慌了,急了,发疯了。只有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但是美人的眼泪只会流淌的更猛烈,就像绝了堤的黄河水,一片泛滥,不可收拾。
木不全只是后悔,一个劲地伸出双手用尽了全身力地抽打着自己,一道道红色的印记不间断地重复地在这种俊俏的面容上现象。
周玉婷匆忙推开了门,冲到木不全身边,用双手紧紧地抓住木不全的双手,也一个劲地回答:不关你事,不关你的事。
抽泣颤晃着的声音让木不全更加愧疚,拼了命一般地用劲继续抽打自己,届时自己又成了一个泪汉子。
虽然周玉婷抓住木不全双手,但她的力道那及得上木不全的十分之五六。是也两双手缓缓地在空中移动着,冲向木不全那张已经变成了红脸关公的脸,就像是慢镜头重播,或许重点回放。
木不全越是打的急,周玉婷越是护得及,自然心情也就越不能平静,也就导致始终不能顺口地说出,我是因为幸福才掉下眼泪。
区区十几个字。也许现在在周玉婷的脑海里已经拼组不成这十几个字的话语。也不知道挣扎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木不全扇了自己多少个耳朵,或许两人都累了,都停止了下来,都只是大口地揣着气。
终于可以平静地说出一句话了,当然是周玉婷,木不全就像失去了思维的木头人一样坐在凳子上,两眼睁的很大,眼珠转也不转地盯着周玉婷,盯着一对金丝彩蝶。
你为什么要打自己,你为什么不能让我好好说一句话,我不是因为生气而流泪,是因为感激你对我的真诚才留的泪,十多年了,你是第一个感动我流泪的男人,我感到很幸福,幸福得不能控制自己的眼睛。
但是木不全只是一个行尸走肉般坐立着,没有表情,没有话语,是乎已经快忘记了呼吸。唯一的不同是他无力地靠在了周玉婷阿拉多娇的腰上。
也许是他真的没有了支撑自己身体的动能了吧,亦或是他空寂的内心只能在周玉婷温暖的怀了能得到安慰和冷静。
周玉婷双手抱着像一个失去希望的小孩一样的木不全,让他能够舒服地偎依在自己的怀里。
周玉婷双螺髻秀发下一张秀美脂白的脸颊仍然挂着几颗缓缓流动的泪珠。她呼吸平缓,静静地站立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看,只是一双手臂搀搭在木不全的肩上,双手抚摸着木不全的头。
夕阳已经西下,木不全欢声细语地念叨着什么,只是自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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