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浓就是那个你十六岁就开始给她写信的女朋友(2/4)
不,我没事……”她咬紧牙关,与平素不同的尖细嗓音实在很难说服旁人,“我只是……啊,刚刚做了些仰卧起坐,所以……有些喘——”“是这样吗?”未浓盯着自己的脚背,语气听来有些怀疑。
就连趴在她身上的迟劭南也对她拙劣的借口感到好笑,扬起灿灿黑眸。
仰卧起坐?他以唇形问她,嘴角勾着半嘲谑的弧度。
哦,这可恶的男人!
冷陌想骂他,无奈手边拿着话筒,教她只能个装若无其事。
“未浓,有……”顽皮的舌尖攀上她胸口顶端,嬉戏地缠绕着,“什么……什么事吗?”
“你今天有空吗?我有点事情想找你。”
“好……好啊哦!”
未浓怔住,却在瞬间领悟了,“现在还是别说了吧,你,完了……之后,打电话告诉我具体的时间。”
冷陌躺在床上,面颊一热,“没有,你别胡思乱想……”她试图辩解,可他的嘴唇却忽然攫住她敏感的耳垂,轻轻吸、吮。
挂了电话,未浓抚着有些发烫的脸颊,最近怎么老是遇到这些事情啊,前些日子是小姨跟小姨夫,今天打电话又是冷陌跟他老公……
真是!
咬唇,想起胸口上那几朵暧/昧的花,衣服还被换了。
嗯,其实……穆川不会做那么无聊的事情吧……可,抿了抿唇,不觉吐了口气……
她知道,她现在的行为又开始反常,只因为傅静然的一通电话,她就开始反常,她告诫过自己,不要想起以前的事情,可她又实在控制不住,她现在只能求助冷陌。
这几天,因为台风造访,海城的气温有所下降,冷陌将车开进地库,停好车,她进电梯,直接通向自己的办公场所。
一进门就看见沙发上半躺着一个人,她有些意外,脚步停了停,她以为她不会这么早到的。
“未浓……”
未浓睁开眼睛,翻了个身,继续闭上眼睛,“跟你老公厮混到几点?”
冷陌略尴尬,“没几点。”
未浓一只手曲起,搁在自己的额头上,连声音都是懒懒的,“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都八点多了,真是……”
冷陌皱眉,“没完了是吧,我老公出差刚回来,不能亲热亲热了?”
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看着她疲倦的状态,“怎么?最近又睡不好了?”
未浓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也不说话。
冷陌怔了怔,想起了第一次见未浓的场景。
那时候,她跟迟劭南在南非旅行,未浓正迎着阳光在拍照,她极其的年轻稚嫩,穿着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漂亮的脸蛋被阳光晒的有些黑,但仍旧清澈无瑕,却偏偏有着一双与年龄不相衬的眼睛,深深的漆黑的瞳眸里仿佛有什么异样的情绪波动的厉害,可转眼间又似乎平静如水,职业的敏感让她对未她很好奇,然而在那样治安不完善的国家,身边没有警察,也没有保镖是件极其危险的事情,所以,在那里遇到她更加觉得出乎意料,又不可思议。
她像是远行很久的样子,肩上的行囊似乎要累垮了她,潦倒的像极了一个难民。
她向来爱管闲事,不顾丈夫的反对带着她结伴而行,后来才知道,她已经背着行囊,远行了一年多,从北京到了莫斯科,辗转到了斯德哥尔摩再到日内瓦,又去了新德里与喀士穆……看着她干瘦黝黑的样子,冷陌一点都不觉得她是在环球旅行,倒是在漂泊。那的确也是在漂泊,当时互留电话的时候,她好奇瞥了一眼,心想这是哪家叛逆的大小姐啊,整年整年的旅行,是要多土豪啊,可看过去的时候,才发现她的电话簿里一个联系人也没有。
冷陌看着她有些心惊,独自旅行,异国他乡,就算是有意外,也没有人会知道她不见了吧。
好歹是同胞啊,她愈加放下不下她。
白天跟她一块同游,晚上……她一定会找一个地方喝酒。
那个时候,她才发现未浓嗜酒,没有酒,她根本睡不着。
旅行结束,听说她也定居在海城,说好有空再一起吃饭,不过说说的话。
只是没过一周,她就接到了她的电话,说她想见她。
当时,国内的心理咨询行业根本比不上国外,大多数的人都多少有些讳疾忌医,所以冷陌才心惊,到底是个什么事情让一个二十出头像个学生的人来看病。
虽然未浓是主动找来的,可疗程最初开始让她很抵触,对于她提出的问题,她选择不回应,更多的时间她只是安静的躺在椅子上,听一段舒缓催眠的曲子,似乎只是为了放松神经。
她更像并不需要治疗,只是需要一个她认为恰当的地方,让自己睡上一觉。
直到她说,“未浓,你这样子我没法帮你,而且也会让我怀疑我的专业能力。”
当时她看着她,才终于松动,犹豫了下说:“我经常梦见我们以前的事情,每一桩,每一件,几乎都在我闭上眼睛的时候,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每天放学,他都会送我回家,他可以多打几份工,给我买我想要的生日礼物,甚至在我妈妈生病的时候,他把那几年挣的积蓄全都用在我妈妈的治疗上,我不信的,我不信的,我不信他会背叛我的,可是……”
她慢慢闭上眼睛,声音渐渐沉下去,“……我很想他,可是我又好恨他,他真的跟我最好的朋友做那种事情,是我亲眼看见的,也听到了……我不相信……明明他的确做了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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