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6)
王石正和店小二打听这花儿太岁李得富的底细,就听见楼上众泼皮,护拥着花儿太岁李得富从楼上下来,其中两个泼皮左右架着唱曲的女子,一并嘻嘻哈哈下楼来。唱曲女子的父亲从后面来拖女儿,众泼皮吆喝道:“你女儿已经卖给我们大爷了,你还来揪扯做什么。”
唱曲女子的爹哭说道:“那不是我要卖的,这五两银子还给你们,把女儿快还给我。”
唱曲的女子死命挣扎,想要挣脱开去。嘴里不停的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内中一个尖嘴猴腮的泼皮,走上前来,从唱曲女子的爹手里接过银子笑道:“这银子你不要啊,那就给小爷我,呵呵哈哈哈!”
这一顿闹,惊动得左右街坊都围过来看,众邻舍见是花儿太岁并众泼皮,扭头就散了。谁敢来劝。王石看着父女两被欺负的可怜,本待上前一巴掌扇死这几个王八蛋,可是转念一想,这是在闹市,若是在这里将他来打死,店家邻舍怕受连累必然去报了官,到时候,不光是自己走不脱,恐怕连累这唱曲的父女两都逃不出这城去。打定主意心里暗思,这花儿太岁,今日强买了这唱曲的女子,必然回家大摆酒席和这些泼皮饮酒庆贺,不若等到晚间去他家在做区处,且看如何。
这时,尖嘴猴腮的泼皮把那五两银子,从唱曲女子的爹手里将银子接了过来,又和众泼皮推拥着花儿太岁,架着唱曲的女子往门外走。唱曲女子的爹便来抢人,嘴里喊道:“银子都还你们了,怎么还不放我女儿。”刚伸手去拖女儿的手,后面两个泼皮抬起脚照着他身上就踹,脚下没站稳,被踹了一个四脚朝天,大仰八叉,倒在地上,王石赶紧上前去扶了起来。
把唱曲女孩的爹安坐在一条木凳子上说道:“老仗,你先坐,我跟你说点事。”
这时候花儿太岁并众泼皮,架着唱曲的女子回李家大宅去了。众街坊并酒保看见这些人走了,都围到酒馆里来看,对着唱曲的老头道:“这花儿太岁,谁敢去惹,你就自认倒霉吧。逢着年庚不顺利,方知太岁是凶神!”
王石对唱曲女子的爹说道:“还没动问老丈尊号。如何称呼。”
老头收泪,用衣袖一边搽脸:“贱名唤做桂小华。”
两人互通了名姓,王石说道:“此处人多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去住所一叙。”
桂小华点头愿往,王石在前,桂小华在后,两人转弯抹角,抹角转弯,走了五六里地,到了王石住的客栈。两人进到客房里。王石招呼桂小华在椅子上坐了。看看天色还早,问道:“老仗是哪里人”
桂小华道:“我们是湖口的。”
两人寒暄了几句,王石说道“我今天晚上去救你女儿出来,让你们回家乡去。”
桂小华听了此言,一下跪倒在地激动的说道:“若是能救出女儿时,情愿将女儿许配给壮士。”
王石羞红了脸正色道:“老仗,你这是什么话,我若是真要了你女儿,岂不是叫江湖上好汉笑话,说我贪图美色。快别这么说了。我救你女儿,是不愿意看见她被那花儿太岁糟蹋。”
桂小华道:“恩人要救时,赶快去救,迟了就只怕生米做成熟饭,清白身子,被那畜生玷污了。”
“此时那花儿太岁正和那众泼皮在庆贺饮酒呢,不饮到半夜,那些泼皮不会放他去入洞房。我们先安排下走路。去弄一辆马车来,在城外先等着,人一救出来立马走路。”王石带着桂小华,到楼下问酒保,哪里有马车雇,酒保道:“本店后面就有骡马市场,相去只得二三里地。”
王石返回房间拿了包袱算还了店钱,带着桂小华一径的来到骡马市场,花十两银子买了一匹骡子,一辆车,并一袋子黄豆和一些草料,将来堆在车子后面绑扎好了。两人驾着车出了城,王石嘱咐道:“你就在此等我,闲下来没事的时候喂喂骡子。”又嘱咐了几句。王石匆匆返回城中,迤逦来到北新桥,打听了几个人,才找到李家大宅,此时已经是下午申牌时候,也就是下午三四点钟,王石来到李家宅子门口,周遭一带朱红围墙,当街大门两边立着拴马桩并石凳子。朱红色大门紧紧的关着。
王石走到门口,伸手抓住门上的铁环叩了叩门,里边一个门子问道:“谁呀?”
王石答道:“你祖宗!”
门子一听怒道:“哎呀!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到这里来撒野,老子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怒气冲冲的便走来把门拉开了,刚才开的一条缝,露出脑袋来,王石起右掌只用了三成内力照定额头上只一掌,顿时门子七窍生烟,五内如焚,两眼一翻白,站在原地顿时死了。王石起右脚在他小腹上只一脚,踹的往后便倒。回头左右看了看,赶忙闪身进到门里将门关上,插上门闩。把门子的尸体拖进门房的小屋里。
本来这门房里有门子三个人,今天这花儿太岁新买了唱曲的女子桂花,正在后堂大摆酒席,另外两个门子这会正在后堂里饮酒呢。
从大门进来左右是回廊,中间是正厅,此时四周都没人,后堂嘈杂的猜拳行令声隐约能听到,王石把门子的尸体将来放在床上用被子盖好,做睡觉状,出得门房回身把小屋的门关上。左右顾盼没见到一个人影,便从右边回廊往前走,回廊的尽头左手是几步石头梯子上行可到正厅,右手边是几铺往下的石头梯子,直通后堂空地。王石探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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