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车骑将军(1/2)
黄琬在京中的所为蔡邕是知道的:“子琰之恩,邕铭记在心……当日邕得书后大喜,快马加鞭赶往京城,只为与老友相见,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耽误了行程,最后更转道到了益州,辜负了子琰之心,还望子琰莫怪!”
黄琬叹道:“唉,幸好伯喈你没有进京,否则……都怪我认人不明,竟然相董卓恶贼举荐,没想到董卓那厮竟然恶毒至斯,擅行废立不说,更鸠杀少帝与唐妃、盗掘历代先帝陵寝,其罪责真是万死莫赎……自从认清董卓面目后我又怕又悔,想要派人拦截,阻伯喈入京,然而当时京城被他紧紧把持,信息传递不出……幸好天可怜见,伯喈改道西行……”
“子琰与狼共舞,怕也是九死一生吧!好了,不说这些了,都过去了,你我都这般年纪了,凡事应该开得开了才是!”
“不错,不错,听说伯喈之女方今二八年华,犬子今年十九,尚未婚配……”
“停……”蔡邕忙拦住了黄琬,看了看刘璋,见他不以为意,舒了口气,道:“子琰学富五车,侄儿继承子琰之学,想必也是良金……”
一旁的典韦等人听了黄琬的话不禁心中大怒,这老小子是不是找死啊?当着主公的面拐我家主母?别看你是什么狗屁使者,只要主公一句话,马上宰了你下酒!
“哦……”黄琬深以为撼的叹了一声:“是何时之事?为何我不曾听闻?不知是何人竟有此才学品质……”
刘璋施了一礼,道:“黄大人,蒙岳丈错爱,三个月前将昭姬许配与下官……”
黄琬老脸一红,忙道:“啊,对不住,对不住,刘大人,老头子人老糊涂,不知此事,千万勿怪,勿怪!”
刘璋笑了笑,不以为意的道:“无妨,不知者不怪,下官明白大人是真心疼爱昭姬!”看的出来,黄琬是真的想和蔡邕结亲,好把这段兄弟情在儿女身上沿续下去,而他确实不知道蔡琰已经嫁给自己。别看刘璋和蔡琰已成亲三月,可是益州这个地方被群山阻隔,消息往来不便,黄琬不知此事并非怪事。
众人说了一会儿话,这才摆开车驾回了成都。
窖藏的寒冰趋散了酷暑,州牧州摆开筵席,黄琬、蔡邕这对相别近三十年的老兄弟同坐一席,畅聊着这些年的经历。刘璋等人也不打扰,聚在另一边小声交谈。圈子中一片恭贺之声。
原来,此前黄琬已经宣完圣旨,献帝念刘璋讨伐荆州,擒拿荆州刺史王睿有功,并追当年讨伐董卓、重修先帝陵寝等功,封刘璋为车骑将军、成都侯,假节钺,都益、荆之事。
刘璋也没想到吕布竟然如此大方,车骑将军,这在大汉将军位中可是仅次于状元大将军和榜眼骠骑将军,稳坐第三把交椅的探花郎啊!何况还被封为成都侯,这可不是什么亭侯、乡侯啊,实打实的县侯!假节钺更是让他拥有了‘代君出征’的权利,也就是说以后他再发动战争,也不算僭越,而是履行职责!
接风宴后,一些中下级官员官员和那些未进入益州权利核心的纷纷告辞。
此时,黄琬已经结束了和蔡邕的叙旧,举杯对刘璋道:“刘车骑,有些话或许刘车骑不想听,但老夫还是忍不住想唠叨唠叨,如有得罪之处,还能刘车骑恕罪!”
刘璋正色道:“太尉大人请指教,刘璋洗耳恭听!”
“不急,先饮一杯,就当老夫先给刘车骑赔罪了!”
刘璋放下酒杯,道:“太尉大人如此说,这杯酒璋万不敢饮!璋年纪轻轻,行事乖张、孟浪,若有失仪之处,还请太尉大人指正,障必去恶从善,改过自新。”
黄琬点了点头,放下酒杯,道:“刘车骑乃大汉宗室,坐拥益、荆之富,带甲数十万,为何僻安一隅,独善其身?不愿挥兵北伐,以正朝纲?刘车骑麾下人才济济,可谓兵强马壮、富可敌国,若起兵北伐,宵小之辈必闻风而降,吕布区区一匹夫,何以抵挡?”
戏志才拱手拜道:“太尉大人此言差矣!当年董贼乱政,私行废立,我家主公不辞辛劳,不顾山高水远,毅然奉旨率军聚会诸侯,数历身死,如我家主公不是一心为着汉室江山社稷,何必舍生忘死、自找苦吃?当年攻陷洛阳后诸侯只知逐利,驻马不前,坐视董卓挟帝西逃,是我家主公与曹操毅然率军追击,以期全歼董贼,救圣上于危难。为此我家主公不惜以身犯险,只恨不董贼奸滑,布下伏兵,最终功败垂成,损兵折将不说,我家主公也险些丧命。回到洛阳后,发现诸侯只知弹冠相庆,宴饮不息,却无视被董贼盗挖的历代先帝陵寝,坐视历代先帝尸骨暴尸荒野,是我家主公耗费巨资,指挥麾下将士守护陵园,以震无数觊觎陵寝财宝之人,又亲自参与为历代先帝收敛尸骨,重新入土为安……当年荆州刺史王睿坐视董贼肆虐京畿,而后又阻截奉旨讨贼的忠义之士,若非我家主公及时赶到,恐怕当时便已酿成血案,不想王睿这厮死性不改,竟然擅杀护国讨贼有功之人,令我大汉失一虎将,是可忍、孰不可忍,王睿做出此等亲者恨、仇者快之事,严重的打击了全天下无数忠义之士之心……王睿之徒累累罪行,简直到了国人皆曰可杀之地,我家主公亦恨不能剥其骨、抽其筋,于是上表朝廷,不惜耗费军资、不顾士兵死伤,挥军讨伐,幸得圣上庇佑,一举功成,然而世人皆只看到我家主公一举讨平乱贼,却没人想过为了汉室国祚,我益州付出了数万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