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回:揭府中秘事(2/2)
要回来了。泽主被先生罚抄十遍《男则》,咱们主子是一遍未写,我不替他抄完岂不又要挨责罚!”小璞为小石端来一碗温热的酸梅汤,“你啊,临摹字迹是个长项,偏用在这等地方。等着晚主回来有你好看!”
……
徐墨卿回到桃夭馆,巧遇九灵在庭院里游走,正号令各小厮丫鬟做着杂役。
“夫郎爷。”九灵躬身叉手道。
“莺官儿随晚主同去,留下你在府中?”秋生快嘴问道。
“秋官儿说的是,我与九莺向来内外分别。九莺身手高于我,在外可助晚主一臂之力。”
“有劳灵官儿,平日妻主在哪里习武?”徐墨卿谦问道。
九灵指向庭院一隅,“在那边,夫郎爷,九灵为您引路。”
“不劳烦了,我回屋换身衣衫,自行过去就好。你下去吧。”说着徐墨卿已走回卧房里。
二男官跟随主子走回卧房换衣,秋生笑嘻嘻道:“殿下,泽小主真是愿意同你讲体己话呢。”
“可不,那小璞、小石也都是透精百灵的男官。这位泽主真真儿与您相契呢!”童生为徐墨卿系好腰带。
“你们俩又要被人家收买去了?记住,今日无论听到些什么,都要装作不知情,燕府有燕府的规矩,你们不可造次。更不可拿皇家尊位欺人。”
徐墨卿束起全发换好衣衫,拿过一柄青玄铜剑走向庭院。他因着大婚多日未习武,恰燕归晚去往皇宫当值,府中诸事也都停当下来,他需趁着今朝好节气活动活动筋骨。
连续多日他的思绪历经大起大落,一个又一个的事端砸向他的心口。只有在舞剑时他才会觉得自己是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
缠绕在他梦境里的白衣人到底是谁?母帝为何要把那玉搔头赠予给他?他下嫁到这燕公府究竟是对是错?
一剑出鞘,左右划风,一招一式,有板有眼。俄顷,他的汗水已流淌下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剑术,使他沉淀下自己。
柳扶风正倚在东厢廊下做着针线,瞧见庭院那头徐墨卿正在习武,稀奇地站起来抻望。柳宜风在内阁里透过窗子向外问话,“扶郎在看什么呢?”
柳扶风向他招了招手,“宜郎快过来瞧。”
柳宜风挽起大袖衫就往廊下走,二人聚在廊下瞄望着徐墨卿舞剑。
“这九殿下原是习武的,体魄像女子一样健壮,不知晚主会喜欢吗?”柳宜风猜问道。
柳扶风抚摸着手中针线,“看来他真是与一般男子不同。”
“走吧,宜郎。想必他们主仆也看到我们了。总要过去给我们这位夫郎爷请个安。”
柳扶风抬步就走,柳宜风忙在身后跟随。这时,徐墨卿还在施展剑术,二柳便停在秋生、童生身边。
秋生、童生微微欠了身,“宜郎、扶郎。”
二柳反而谦卑地向他们道了万福,“秋官儿,童官儿。”
“夫郎爷原是习武之人,东梁女国实属少有。”柳扶风称赞道。
秋生昂着脖子,“殿下自幼习武,一般男子怎能与之相提并论!”
柳宜风眼波流转,扭着腰踅来踅去,“夫郎爷真乃男中豪杰呢!”
徐墨卿起初还在忘我地挥剑,后来听见身边一直有人在叽叽喳喳便放下剑来。
童生忙赶过去收过徐墨卿的青玄铜剑,秋生也立马向主子送上汗巾子。
“夫郎爷。”二柳欠身,齐声问候。
徐墨卿擦了擦汗水,“扶郎、宜郎是从东厢里来?”
“是,我和宜郎在廊下做着针线,巧见夫郎爷在此习武,便走过来长见长见。”
正在当下,有一丫鬟从前院匆匆跑到桃夭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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