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雷雨中的残杀(1/2)
从儿时开始,他就没过一天好日子。
他娘打他就跟打一只野狗似的,没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先是拳脚乱打乱踢,然后是棍棒藤条,拇指粗的藤条不知道打断了多少根,他的身上也不知道有多少伤疤,也不知道多少次从血泊里苏醒过来的。
他娘打他的时候,猛踢他的裆部,踏得他抽搐着昏死过去,醒过来了又掐他的脖子,掐到他翻白眼,吐出舌头,即将死去的时候才咒骂着将他放开,等他平静了,又接着掐他。
他不会求饶——自从他知道在娘的藤条下,拳脚下,求饶没有任何作用之后,他就再没有求饶过。
他也不会哭,自从他知道哭只会更加刺激他娘死命的抽打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哭过。
他只会忍耐,咬着牙忍耐,忍到不能再忍的时候,就已经昏死过去了。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是一个雷雨天,轰隆隆的雷声几乎要将房顶掀翻,狂风夹杂着大雨将窗户打得噼哩啪啦来回撞动。他娘不知为何用绳子将他捆了起来。脱下了他的裤子,拿来了一把剪刀伸到了他的裆下,接着就是钻心的疼痛,就让他昏死了过去。
在昏过去的那一瞬,留在它永恒的记忆里,是雷电照耀下他娘扭曲变形的脸,和胸前那对几乎要破衣而出的硕大的**。
他醒过来之后,裆下被裹着层层的纱布,世界所有一切都变了。
同龄的男孩子都已经变成了公鸭嗓,可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尖锐,当他和别的男孩子们围在一起,睁大了兴奋的眼睛偷偷看春宫画的时候,他看见他们是那样的兴奋,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不知道为什么书上那些**裸的女人能够引起这些男孩子如此的兴奋,对他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他伤好之后不久的一个夏日,他们一伙小男孩在河边游泳,阒河滩上比赛看看谁博起的最长的时候,唯有他不肯脱裤子。
当男孩们七手八脚将他裤止强行拔下来的时候,大家轰然而笑,因为他的裆下,那个男人的骄傲没了,别的小男孩的小**下掉着的两个小圆球,他一个都没有!剩下的,只是一个小眼。
在大家的哄闹讥笑声中,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的嗓子没变粗,为什么他看春宫画没有任何反应,这一切都是因为,在那场雷雨里,他娘已经剥夺了他当一个真正男人的权利。
孩子们将他一只手用裤带捆住吊在村边小路旁的一颗大树上,脱了他全身衣服,然后哄笑着用土疙瘩砸他,朝他吐口水。
他没有哭,也没有求饶,就像当初在他娘如雨般的藤条下一样。
是一个痿赶走了孩子们救了他,这道姑可怜他受尽人的欺辱,私下里教了他一个月的功夫——这门功夫,叫分筋错骨手。
在他心中,这个道姑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也是唯一对他好的人。其他人都只当他是怪物,是畸形,是人人都可以踢打辱骂的畜生。
可惜,一个月之后,道姑走了,再也没见过她。
不过,从那以后再没人敢欺负他,因为他扭断了所有欺负他的人手手臂,包括他娘的。
就在那个夏天,他被送进了皇宫当成了一个小太监,也就在那个夏天,他娘死了,没有人知道原因。
在宫里,他自小受的苦帮助了他能够忍耐所有的一切欺辱,从小学会的察颜观色也让他很快得到了主子的宠信,慢慢成为了一个也能决定别人命运的人。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每到雷电交加的时候,他就要开始发狂。
不知过了多少年之后,狂走,摔东西,打架都不能让他发狂的心平静下来,他需要更大的刺激,才能让他的内心平静。
于是,一个仰慕他权力而试图要和他“对食”的二十多岁的宫女成了他的第一个牺牲品。
那也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那个宫女悄悄来到他的住处之后,他用分筋错骨手卸脱了这宫女下的下巴让她不能呼吸,扭断了她的手脚,让她不能逃走,只能用惊恐万状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无可奈何的忍受着他的折磨。
他不停的踢她,踢她的胸脯,踢她的yīn_bù,反复掐她脖子,让她死去活来,**被活生生慢慢割下,整整一个晚上,黎明时分才最终死去。
他兴奋的发现,血淋淋的鲜血能让他平静,女人惊恐万状并慢慢失去生命光彩的眼神,才能让他得到内心的安宁。
他慌慌张张的将尸体切成了几块,放进口袋里,偷偷带出了宫,扔到了一处僻静的河沟里,这之前,他拔下了那一小摄,放在了一个小小的首饰盒里。
宫女垢失踪没有引起太大的风波,也没人怀疑到他的身上或者敢怀疑到他的身上。尸骨也没有被发现,也许被暴涨的河水冲走了,也许被泥沙掩埋了,也许被野狗叼走了,也许被野兽吃掉了。反正,那件事情没有给他带来任何麻烦。
当然,他感到很遗憾,第一次杀人是那样的不完美,不过他能原谅自己,毕竟那是第一次杀人。
那一次的杀人,让他平静的度过了一年多时间,雷雨也不会让他狂躁,因为他只需要打开那个首饰盒,看了一眼自己的战利品,就能让他狂躁的心平静下来。
可是,第一次杀人带来刺激终于像油漆鲜艳的颜色一样慢慢的,无可奈何的淡去了,他又开始变得越来越烦躁,那个首饰盒也不能让他平静了。
于是他又开始杀人,杀女人,杀成熟的女人——在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