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画地为牢,他在洗钱(2/3)
能不被这句话触动,尽管……心里也抹过一丝质疑!
“真,真的?”
我小心翼翼的问道,并无惊喜,只有质问。心想,你特么如果真是为我而放弃权赫,这几天又岂会那样折磨老子?
“是!”可权郁依旧斩钉截铁,一脸诚意的解释道,“雕像被你弄碎的那一刻,我没有心疼,更不会愤怒,却只感轻松,为毛?”
我听罢,本能的舒口气。
能感觉出那一刻他没有愤怒,不觉中也让我稍稍卸下质疑。
“带我来这里,你其实是想对过去说再见,对吗?”
“要不然呢?”权郁轻松的挑挑眉,继续解释,“否则,我也不会把记录和权赫点点滴滴的画稿藏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对吧?”
这话一出,我再无半点质疑。
尽管也没准备好接受他的爱,只因这份爱太特么变态!
但正如他所说,我既然已跟他踏上蜜月之旅,足以证明心里有这桩“有实无名”的婚姻。
“权郁,我想说……”不知该怎么组织语言把心里话讲清楚。
如果这几天对我的折磨,只是他发泄心里不平衡的一种方式,不是习惯;
如果他没有《五十度灰》的癖好,我可以陪他走一程,或者永久性走下去……
只要他不再想着法子折磨老子!
见我结结巴巴的欲言又止,权郁秒懂我心里的os,便直接打断:
“我是个残缺的人!不止是心理,还有生理。”他光明磊落的承认,以退为进的试探道,“那么,你还愿意要我么?”
无疑是将我一军,此时没法回答。
并非因为我“圣母”,而是……
当你了解一个人的辛酸太多,对他的“残缺”了解得太彻底,纵使你心肠再硬,也很难做到去向他的伤口撒盐!
况且,我对权郁的情感很复杂:有过许多怜惜和心疼,但也有过憎恨;当然了,还有过片刻的心动。
“米飒,我不指望你能回答!”
权郁或许是在给自己台阶下,话锋一转,继续义正言辞道,
“只想让你知道,你可以不选择权郁。但和权赫,这辈子都没可能!”
“……”我虽然没接话,眼里却有明显的质疑。
权郁勾唇苦笑,挑挑眉问道:“承不承认,我比你更了解权赫?”
“嗯!”
“那好,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权赫本质是个标准的皇!”
权郁说着将身体挪近了些,盯着我的眼睛,有理有据的反问,
“你见过历史上哪位明君,会为女人或知己而弃江山不顾?”
我懵住:“什,什么意思?”
“从古至今,贤明的君王都有一个特质——表面仁爱,实则心狠!因为他们心里承载太多,有了江山黎民,自然就容不下个人感情!”
说这番话时,权郁已不再激愤,反而是带着一种绝望的理智。
那样子就像,把权赫这个人完全看透了一般?深知不仅是他没戏,在赫皇那里,任何人都没戏?
“……”我持续愣住。
且不说此时权郁的动机是好是坏,不得不承认,他这番话在理。
*
皇,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必须得有一颗钢铁般坚硬的心!
*
而权郁也在滔滔不绝的列举事实,以此证明:
“从刘邦对韩信,到李世民的玄武门之变,再到永乐大帝发动‘大清洗’,最后到康熙皇帝让容妃刷马桶……他们每一个都是历史上的明君,可哪一个不心狠?!”
“……”我虽没接话,心里却深感赞同。
“所以,权赫终会为了权东海的官位和他的商业帝国,而舍弃你!”最后,权郁如是总结道。
我回过神,蹙眉思索着问道:“你是说……翻案?”
权郁点点头:“当年的案子有权东海最致命的丑闻,绝不仅仅是错判冤案,更多是他错判案子的动机!”
这话一出,我来了兴趣,忙追问:
“是什么?”
“为真凶洗白,栽赃吴志国!”
权郁说得斩钉截铁,让我不禁有些惊喜:
“你也认为真凶目的是栽赃!”
“没错,既然真正的案发地点是在海边,那楚老狗没必要多此一举把尸体搬回庭院。所以,只有一种解释,楚老狗受了真凶的指使!”
和我的分析如出一辙,让我在持续的惊喜中有些呆住。
“而且,以权赫的城府,我不信他猜不到这点!”权郁补充道。
我回过神,点点头思索着:“你说得对,这么看来,那天他的确是来误导我的。”
“权赫很清楚权东海当年和真凶勾结了!”
权郁趁机放烟雾弹,字字坚定,掷地有声的总结道,
“所以我断定,真凶是吴尔!权东海不过是徇私枉法助他布局,等多年后漠玉玺的下落被人淡忘,以太集团就能顺利将漠玉玺出手,权东海再从吴尔那边谋取一大笔钱,作为权氏集团的启动资金。”
我大惊:“啥???”
“实话告诉你,权赫的公司不干净!”权郁语出惊人,“所以美美姐才迟迟不愿商业合作。”
“纳尼???”我瞪大眼睛持续回不过神。
“你想过没有,权氏集团才成立不到六年,权赫也才二十六,为毛就能腰缠万贯身家上亿?而且,他为毛行事低调?公司资产好歹也过百亿,为毛不让权氏集团上市?”权郁振振有词。
“为,为毛啊?”我怵目惊心。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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