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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小城镇里,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也是唯一的男孩,我的上面还有两个姐姐。
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年代里,我的出生使得全家人都格外高兴和疼惜,据说当年的妈妈也是背负着『肚子不争气,尽生女娃』的闲言碎语而压力巨大。
我的年纪最小又是男孩,所以家里面除了爸妈以外,两个姐姐也是特别地疼我,有好吃的都会让着我这样子。
可能女孩子天生就具有一种母性的光辉,男孩子在小时候都是特别地喜欢黏妈妈,但她却也必须每天去工作,在家里照顾弟弟的重任就落在了我的两个姐姐身上,所以我和她们的关系也特别地亲近。
那时候大家都年纪小加上都是一家人,所以穿着上也不避讳,到了夏天,两个姐姐都会穿一个小背心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了,姐姐们的胸前似乎和我不太一样,有一团像是馒头大小的突起的半圆球。
大姐大我五岁,二姐大我三岁,大姐的胸前会比较明显,像是两个小馒头一样,而二姐只是有了一些略微的突起。
小时候我断奶断的晚,加上父母太过疼爱我,一直到我八九岁的时候我记得我还在喝奶,每次看到妈妈胸前的两团饱满的rǔ_fáng就特别想摸,当时还不知道那个叫rǔ_fáng,以为只有妈妈才会有,我和爸爸、姐姐都没有的。
妈妈的rǔ_fáng很大也很软,其实后面每一次喝奶都已经喝不出什么了,不是那种真正的奶水,像是稀水一样的东西,但就是特别喜欢嘴里含着rǔ_tóu,摸着软软的胸部,被妈妈轻柔地抚摸头部的那种感觉。
除了胸前不一样以为,我还发现姐姐们的下面和我也不一样,我有一个小jī_jī,但姐姐们的下面是光滑的一片。
那时候家里没有厕所,就是一个小圆桶当作尿桶来使用,全家人都共用这个尿桶,也就放在一个隔板的后面,没什么遮拦。
有几次姐姐们去尿尿的时候我就跑过去看,才发现她们竟然和我不一样是坐着尿的,而我一直是站着的,还没有小jī_jī,下面就是很光滑的一片,尿液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就突然喷出来。
更让我觉得有趣的是她们尿完了以后还要使劲地上下甩一甩屁股再用纸巾擦干,这么多的不同点让我既觉得有趣又很困惑,就跑去问妈妈。
妈妈就骂我说人家小姑娘在上厕所你跑去看什么,长大了也想去当小流氓吗,吓得我后来就不敢再问了。
那时候家里隔了两间屋子,我和父母睡大屋,姐姐们睡在小屋,之间隔一道火墙,要过去的话中间还要穿过厨房。
那时候爸爸在医疗队里要公出,而我妈是护士经常要值夜班,家里就剩下我和大姐、二姐,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会一个人害怕跑到她们的小屋去,和她们一起睡。
那时候都是睡一个炕上,但是分被窝睡,大姐一个被窝,二姐一个被窝,我就特别喜欢和大姐一个被窝睡。
因为那时候只有大姐的胸前有像妈妈一样的鼓鼓的两个小包包,二姐则略微还是显得有些平坦。
每次妈妈在家和她一起睡的时候,我就会摸着她的那团鼓起的rǔ_fáng入睡,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习惯,睡觉时候没有的摸就特别难入睡。
第一次去摸大姐的胸部的时候,她不愿意还把我的手拍掉了,可我平时都娇宠惯了,只要是自己想要的好像就没有得不到的,所以后来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了,硬是要去摸她的胸,拍一次我摸一次。
可能是屈服还是累了吧,大姐就小声地对我说,等二姐睡着了再给我摸而且不能够告诉二姐和爸妈,我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在被窝里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后来没过多久就听见了二姐均匀的呼吸声,我和大姐一起偏过头看了看,二姐此时已经闭目入睡了。
这样一来我按照之前的约定,直接又一次摸上了大姐的胸口,她背对着我也不再反抗任由我施为,管自己睡觉。
大姐的胸部和妈妈的不一样,妈妈的rǔ_fáng是大大的软软的,rǔ_tóu是红紫色的,而大姐的却更硬一些,上面还有两颗粉红色的小豆粒,摸一摸就会变硬。
我觉得特别好玩就揉捏了一下,大姐的身体瞬间颤抖了一下变得僵硬起来。
我就觉得特别有意思,还想继续的时候就被大姐生气地骂了,说我要是再乱动的话就不让我摸了,我听了害怕也就老实了。
再摸了一阵之后,又觉得不再新鲜,手就放在上面不动管自己睡觉。
这样的集体睡觉的日子在那个时候常常会有,甚至有一次我趁着大姐没注意,凑到她的胸口前就去吸她的那颗粉红色的小奶头,试图从里面吸出奶水来。
但结果什么都没吸出来,可能是太痒了,反而把大姐逗得一阵笑,差点就把二姐吵醒。
大姐大概到了十三四岁的时候来月经了,那时候不知道,到现在想来应该是,因为有在家里看到过一个30厘米左右长5厘米宽的布袋,而且两个有两根细绳的东西。
也是在那时候起,大姐就再也不愿意给我摸奶了,有一次我趁着她换衣服的时候正好衣服蒙住头,一把冲上去在她胸前使劲摸了一把,吓得她惊叫了一声。
结果那次真的把她惹生气了,大声地喊着:「你怎么那么烦人啊,妈!你看我小弟,人家脱衣服他乱摸人家,你管不管呀!」
最后的结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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