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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命了啊。我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让他发现了怎么办啊,你这个鬼哟。」「呵呵,师娘,我实在是太激动了。」
「赶紧弄正事吧,快点趁热打铁将这事定下来,你出去外面找五兴回来吧。这个混小子一有空就溜出去了。」
于是天狗也就来到了院子里面,刚想出去找五兴,不想这小子打门进来了,于是天狗就拉着五兴来到把式面前说:「五兴,今个你当着你爹的面,说想上学还是不想上学?」
五兴说:「想。当然想啦,我做梦都想上学的。」
井把式却抬头看了看兴高采烈的儿子,冷冷地说:「我知道了。你去吧,换上衣服,咱家的井水浅了,你下去淘一淘,淘出沙来我在井上吊,水不到腿根的话,你就不要上来。」
女人这个时候也站在了院子里面,听了男人的话,她的脸都变了颜色,心疼儿子的说:「你是疯了,他一个人能淘了这井?五兴还是一个孩子啊。」
井把式并没有回话,只是瞪了一眼,却不理会女人,只是对儿子说:「下去!」
既然爹发了话,五兴是不敢不下去的。爹在家里面从来是说一不二的,所以五兴乖乖的去屋里面脱下了衣服,只穿了一个短裤,光着膀子出来,然后坐在木桶里面,被井把式摇到了井底下。天狗站在边上看着把式,却不好出口阻止,他还没有弄明白把式的想法。这家人的地势在整个堡子是最高的,院子里面那井是深到了二十六米才见水的,固井底的是那响沙石,整日的水浸沙涌,时间久了那水就不比先时的旺了。五兴坐在木桶里面,井台上的辘轳咕噜咕噜响起来,五兴就消失在了井口,他就象被吞食在一个巨兽的嘴里面。女人看在眼里面,疼在心里面。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消失在井沿上。
五兴下到了井底下,三个大人站在井台上,望着那地穴中的一潭水亮,看黑蜘蛛一般的孩子站在水里,一切都处于幽幽的神秘中。水声,吭哧声,即从那井底下传了上来。听在娘的心里面是一阵阵的揪着。
辘轳将井绳垂下去,拉得直直的,它在颤抖中变硬,井把式把一筐沙石吊上来,井绳再垂下去。一筐,二筐……十筐,二十筐。这个时候井下儿子的喊:「爹,下面有一块大石头。我弄不动了。」
井上的爹狠心的说:「淘出来!使劲掏。」
「爹,石头太大了,我实在是搬不到筐里啊。」
「装不进也要装!」
「爹,我的手撞破了啊。都出血了。」
「手离心远着哩。没事的,接着干。」
井上的爹还说:「好好淘,把嘴闭上!用劲干活。」活。”
「爹,我闭上了啊。」
「闭上了还说话啊!」
做娘的这个时候实在是不忍心了听了,她一把扳住辘轳对男人说:「你咋这么狠心啊,你要失塌了五兴啊?」
男人没有出声,却一把女人推开了。很快井台边上就吊上了老大一堆的沙石,这时把式的腿也站酸了,胳膊摇辘轳摇的也乏了,于是就坐在井沿边上吸起了烟。而这个时候五兴还在井底下干着呢,井壁上忽然掉下来一块沙土,正好就砸在他的腿上,五兴终于受不了,在下边呜呜地哭了起来。这个时候天狗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对井把式说:「师傅,五兴真是累的不行了,我看还是让我下去淘吧?」
把式没有言语,黑封了脸,没有理会天狗。却让五兴上来了,上来的五兴简直成了一个怪胎,坐在那里活脱脱就是一丘泥堆。他累的实在是不行。
井把式对着坐在地上的儿子说:「五兴,这下你知道了吧,打井不是那容易的事,是要下大苦力的。你要念书,你就去把那墨水狠狠往肚子里倒,若是念不好的话,那你就一辈子吃这碗饭的!」
听了男人的话,女人背过身去抹了眼里的泪水,就钻进厦房的锅台上去刷碗了。这个时候井把式让五兴自己打水洗洗身上的泥浆,他和天狗说出去一下,然后转身就出了那院门。天狗见把式出去了,他刚想帮五兴洗那身上的泥浆,却听见师娘在厦屋里面锐声喊天狗来地窖里舀包谷酒。天狗就对五兴笑了笑,然后跑进厦屋里。一进屋,天狗见女人是满脸生辉,就笑嘻嘻的问道:「这是要喝庆贺酒啦,是谢师傅,还是谢我?」
女人就来到他的面前,用指头轻轻的敲了天狗的额头一下说:「整日的就知道油嘴滑舌,你说呢,我是应该谢哪个啊。」
师娘的这个温柔的动作一下子就激发了天狗内心的欲火,熊熊燃烧的欲火使得天狗迷失了理智,他猛的上前一把就将师娘抱在了怀里面,不顾师娘的挣扎,紧紧的抱着她。天狗的嘴巴更是紧紧的粘在了师娘的嘴巴上面,他的舌头顽强的钻过了师娘嘴唇的阻挡,钻过她牙齿的阻挡,钻进了师娘的嘴里面,和她的舌头交融在了一起。天狗这番热辣辣的亲吻,使得五兴娘心里面也起了波澜,她被天狗紧紧的抱在了怀里面,紧紧的搂抱着,天狗的亲吻使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因为嘴巴被天狗的嘴巴紧紧的封住了,五兴娘只能透过鼻子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她的脸都憋的红了。虽然天狗的亲吻很是销魂,不过五兴娘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知道这是在自己家里面,男人和儿子都还在院子里面呢。所以她迅速的推开了天狗,小声的说:「你这个鬼哟,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啊,不要命了啊,你师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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