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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地问旁边的女友,「还好啦,我爸性格有些内向,不过有点闷骚。」
说完,女友偷偷的「咯咯」
笑了起来。
我看看女友的妈妈,真是女婿看丈母娘,越看越中意,尤其女友妈妈那掌控着方向盘的手臂,洁白如玉,丰满而不多赘肉,再戴着碧玉手镯,禁不住感慨了下:『这真是一隻打飞机的好手啊!』再看女友的爸爸,虽然他样貌敦厚老实,但感觉有点妻管严,平常在家肯定是不当家的主。
看样貌,跟帅搭不上一点边,幸亏女友遗传了老妈的基因,要不然还不知成啥样了呢!「妈,今天爷爷也回来吗?」
女友问了她妈妈,「是啊,我这几天被你爷爷削得可够呛了。」
女友爸爸一脸苦笑地说。
女友妈妈一听乐了:「呵呵,天骄,瞧你说的。老爷子今年都没怎么回来过几次,还不是听说嫣儿要带男朋友,刚好部队这些天没啥事,才回来看看的。这几天也就关心关心了你的工作嘛,别跟小孩似的。」
女友妈妈轻声轻语地说笑着。
女友一听笑了,跟我说:「我爷爷脾气挺大的,以前没事就喜欢批评这个批评那个的。」
「是吗……」
我一听有点担心,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过这家人的法眼呢?一路上大家说说笑笑,倒也欢快,开了三、四分钟,车终于到了女友的家。
女友家在玄武湖旁边的一栋别墅裡,座山傍水,很气派的住处。
到了家后,佣人打开门,出来几个人热情地跟我们打起招呼来。
一个是女友的二舅,四十来岁的模样,还有二舅的儿子,一个约莫二十来岁、留着络腮鬍子的青年。
还有女友的小姑,三十多岁的模样,却也长得不丑。
还有一隻快两米长的大狗,女友叫牠铁棍,哇塞,真是个好名,就是不知道这棍子得有多铁。
大家一起寒暄了几句,女友一看这么多人,兴奋得左拥右抱,一会跳到二舅背上,被甩来甩去;一会又去拔络腮鬍子小青年的鬍子;还有更甚,竟然趁小姑不注意,一把扯下小姑的牛仔超短裙,害得小姑直追打。
女友还有时不停地逗铁棍玩,铁棍可能太开心了,不时想趴到女友身上去,由于身重的缘故,有时竟然把女友严严实实地压在身下,逗得女友直挥捶粉拳,嘴裡说着「铁棍真坏」
之类的。
哇塞,真是其乐融融的一家,我这时心情有些放开了,不过没有看到女友的爷爷,这心裡还是七上八下的。
这时女友的妈妈张美丽在张罗着餐厅,女友进房间换了件便服,大家在客厅裡閒聊开。
过了约莫二十分钟,女友妈妈美丽在客厅喊大家过去吃饭,于是我便怀着忐忑的心情跟着众人一块走向拐角的客厅。
饭桌上首席的位置上此时已经坐好一个威严的老头,他就是女友的爷爷。
老傢伙别看八十多岁了,但面色红晕,双目炯炯有神,身体很硬朗,留着花白的长鬚鬍子,但样子跟女友的爸爸肖天骄一样。
大伙一看到爷爷,立马变得安静起来,女友的爸爸有些害怕似的畏畏缩缩地找了个凳子坐到最尾的一个拐角。
老头这时眼一瞪女友的爸爸,骂道:「龟蛋玩意,你坐那么远干嘛,能把你吃了?」
女友爸爸一哆嗦,连忙回答:「不是的,爸……这不……给这个小伙子让个离你靠近的座……好让您老人家看清楚点,帮小嫣多把把关嘛!」
女友妈妈忙接话:「爸,是真的,小勐就坐嫣嫣旁边吧,离你近一点好亲近亲近。」
爷爷眼一瞪:「行了,多事。好了,美丽,你坐到我旁边来,替我们增酒。」
老傢伙一看别人这么拘谨,忙打了个呵呵,说:「大家别搞得自己跟阎王爷般这么害怕。」
大家哈哈一笑,气氛活跃了很多。
女友爷爷这个人,虽说严厉了些,但放开架子还是挺老没正经的,一会儿说军区大院裡最近分配了一些90后女军校生,但又说各个皮粗肉糙,看着没慾望啥的。
一会又说,分给自己的女护士没有老梁、老彭某某某的漂亮……反正一看是个老yín_chóng的模样。
女友这时也把铁棍招呼过来,铁棍摇着大尾巴,拖着长长的舌头快活地跑来,听话地卧到女友的脚下。
饭到中旬,我、爷爷、还有二舅都喝了三、四两酒,餐厅的氛围也变得融洽起来。
我是没事就喜欢往对面的美丽看去,加上喝了几杯,意淫对面的美丽成了luǒ_tǐ模样。
美丽闪着大眼睛,不时也往我看来,肯定是在对我放电,哥心裡一阵心花怒放。
忽然美丽的神情似乎有些古怪,眉头紧锁,全身不时地战慄一下。
我正诧异时,忽然一声娇喘,似乎是旁边的女友传来的。
我无意地看了一下女友,却发现她不时地也全身战慄一下,于是不经意地看着对面美丽身后的大镜子,这一看一下把酒给惊醒了。
只见对面的大镜子裡正上演着一场活春宫:由于镜子大概有一米五的宽、两米多高,我这个角度恰巧可以清楚地看到爷爷、我、美丽和女友的全身。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爷爷的双脚竟然在美丽和女友的身下干着猥琐的事。
看样子美丽和女友都没有穿内裤,两人的外裙都被掀到肚子上了,露出下身的yīn_máo和yín_xué。
无耻的老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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