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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喝吗?”花倾颜好看的眼角和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一下,有些难为情的问道,这鸡汤看起来颜色还不错,应该不会太难喝吧。
南灵韵接过宝贝儿子递来的清水,漱了漱口,“颜儿,你尝尝就知道了。”
花倾颜将信将疑的,浅尝了一口,歉意的看了南灵韵一眼,硬着头皮把嘴里那口汤咽下去,对南灵韵说了一声抱歉,便灰溜溜的跑了,可只能是受伤的腿才刚刚恢复不久,今天走得路比较多,这一跑,左腿一抽筋儿,一个趔斜,眼看就要与地板来个亲密接触了。
花倾颜认命的闭上眼睛,可怜,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她摔到海绵上了吗?
花倾颜诧异的睁开眼眸,对上得是一双温和似水的眸子。
四目相对,无语凝咽。
“颜儿,你没事吧。”楚绝把怀里的花倾颜放下来,关心的问道。
“没事。”
“回去休息吧,你的腿才刚好,不能太过劳累。”楚绝沉声说道。
“楚大哥,我今晚留在大姐这里过夜,行不行?”花倾颜突然提议道。
“我这回音谷这么大,你想住哪家就住哪儿就住哪儿,不过你确定你要留下来吗?”楚绝用这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角落里的薛恒,提鼻子嗅了嗅,火药味真重。
颜儿留在这里不还成炮灰了。
“我和大姐睡一间,天经地义,谁敢管啊。”显然,花倾颜没有注意到薛恒阴沉下来的一张俊脸,拍着小胸脯,理直气壮的说道。
“花姐姐最好了,好久不见,仁儿都想花姐姐了。”一听花倾颜要留下来,小奶包立马乐得手舞足蹈了起来,有花姐姐在,他就不愁娘亲晚上有什么突发状况,他应付不了了,也能名正言顺的把那个有可能是他亲爹爹的男人赶出去。
南锡仁的宗旨就是:得罪她娘亲的人,全不是好人。
无论男女老少幼,身份显赫还是地位低微,他娘亲看不顺眼的,那他绝对看不上。
这就是以娘亲为中心的小锡仁。
“最近我不在,仁儿乖不乖啊?”花倾颜宠溺的捏了捏小锡仁的小脸蛋,关心的问候。
南锡仁不着痕迹的把自己脸上的某只爪子拍掉,“仁儿一直是这世上最乖的宝贝。”
“恒王爷,请吧。”漫步到薛恒面前,楚绝礼貌的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薛恒只是看了楚绝一眼,并不打算离开。
“恒王爷,你就这么在这两个女人的闺房里,不好吧。”楚绝沉声提醒道,如果薛恒还不打算出去的话,他可不介意送薛恒一程。
薛恒看了一眼相谈甚欢的女人,还有哪个在其中嬉笑的孩子,心里并不是滋味,还是离开了房间,来日方长,要挽回韵儿的心,有很多种方法,不急于这一时。
去了房间,楚绝和薛恒二人走到竹林旁,遥望郁郁葱葱的碧绿竹海,天空海阔,如这里清新和煦,舒适怡人。
“恒王,你念妻儿心切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这么守着是不可行的,你得要你的妻子明白你的真心才行。”楚绝开口说道,悠悠的嗓音,如沐春风。
楚绝话虽如此,但薛恒似乎丝毫不领情,“做好人,这好像不是你箫楚的风格吧。”
“呵,想不到恒王对箫某还很了解。”
楚绝不由得一笑,被看穿心思了呢。
“彼此彼此。”薛恒毫不客气的抱了抱拳,“箫神医有话不妨直说。”
“以恒王的匆忙,应该知道我要你保护的人是谁了吧。”
薛恒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有些不解的看向楚绝,道:“你既然喜欢那个花二小姐,为何不把她留下来,岂不是更好。”
“这是她自己的想法,我应该尊重她,不是吗?”楚绝不答反问,说得头头是道,爱,不是占有,而是尊重。
只有有尊重的爱,才是毫无保留的爱。
至于为什么喜欢花二小姐,楚绝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琴箫合奏的惺惺相惜,也许是花二小姐不同于普通女子独一无二的个性,也许……
多少个也许,都是多余的,喜欢一个人,根本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就是想用自己的一切,来守护那人所有的美好而已,仅此而已。
“也许你是对的,你放心,本王一言九鼎,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办到,即使是不为了你,为了韵儿,本王也一定会在炎国,护花二小姐周全的。”薛恒再一次保证道。
“有王爷这句话,箫某就放心了。”遥望苍翠竹林,楚绝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有时候,放下了,并不是懦夫的表现,而是一种超脱一切的轻松,说不出道不明的释怀。
“箫神医,本王有一事不明,还请箫神医解释一二?”
“恒王但问无妨。”
“你为什么姓洞箫的箫,而不是姓氏的萧字。”薛恒有些好奇的问道。
“箫在人在,箫毁人亡。”拿起腰间的碧月箫,楚绝轻抚箫身,碧月箫就好像能感知主人的内心深处一样,随着楚绝的抚摸,碧月箫上一层淡淡的光华流转,转瞬即逝。
悠悠的箫声响起,如梦似幻,似虚似实,薛恒只觉得天籁之音在周身四处,油然而生,回旋,飘荡,调皮的游戏其中。
箫声散去,待薛恒在原地回过神的时候,还哪里有箫楚的影子。
看着竹林深处,薛恒凌厉的眼眸,似乎就要浓密的竹林看穿,看看这竹林的主人,到底是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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