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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没有避开的必要,便也尴尬的笑了笑。「你怎么总喝可乐呀?每天都看到你这样子。」
她说。
「只是喜欢碳酸饮料,而且这个味道比其他的要好」
我回答,其实原本我想说的是:我就想买这个你能怎么着?但是出于礼仪,我还是送上了端端正正的答案。
打那之后不知怎么,在见过几次面后我们很自然的凑到了一块儿,开始时后面还跟着她的女伴,可是几个月后的现在那个女伴也不见了。
她有着她吸引我的魔力,至于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我也很难说明清楚,只是觉得时间越久,这份东西放在心里的重量便越大,像是一棵树苗正在茁壮成长一样,日复一日乍眼一看时已经枝繁叶茂了。
每次她带给我的二人话题都很有趣,感觉和之前的女友完全不同,当然我撒了个谎,但却觉得心安理得,因为从感觉上来讲,我的初恋的的确确是从现在开始的。
她喜欢下雨,雨天有时我们会坐在小餐厅或是路边的小亭子里一动不动的看着雨,当然是那种飘飘细雨,然后她会找些什么来说,有时实在无话,我们便会碰一下手中的巴黎水,然后各自喝上一小口。喝巴黎水的习惯是她教给我的,不过我实在不习惯这个感觉,所以通常我都是用酸橙汁兑巴黎水一起喝,那感觉真妙不可言。
「安明,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认识两个月后,有一天她突然问道。
「挺好的」
我下意识地回答道。
「就是挺好的吗?」
「恩,你的确很好啊」
「我觉得你没懂我的意思。」
沫沫用手缕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正面看着我说。
「我问的是『我是什么样的人』哦,不是我带给你什么感觉,所以,文科生,给我一个像样的答案,怎么也要像评论历史人物那样,详细全面中肯的那种」
她看起来像是半开玩笑,但是既然说了,恐怕我也没办法再敷衍。
但是实际上我对沫沫的感觉除了单纯的好感,还多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敬畏。就像是『生化奇兵』中伊丽莎白的对白一样:「布克,你可怕神?」「不,但是我怕你」。
「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有听不顺的话可不要生气啊」
我试探性的问道。
「你只管说罢。」
她笑道。
「我觉得你不严肃的时候蛮惹人喜欢的,平时说话也好开玩笑也好,甚至偶尔将一些荤段子也好,我都觉得你是一个很超脱的女孩儿,但是一旦严肃起来我便觉得你有我班主任的即视感,感觉一下子就被压住了一样,这是你的特点,我也非常欣赏你这一点,但是我没办法做到对这点视而不见,事实上每次你严肃起来后我都觉得自己一下子就变小了,恩,就是那种感觉」
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沫沫没说话,只是笑。
许久,她一边用手指在桌子上画着圈,一边笑着说:「像是在告状,不过说的不错,我有时候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怎么说?」
「我这个人讨厌我不喜欢的人和不喜欢我的人」
「人人不都这样吗?」
「不,我一旦决定讨厌谁就会讨厌的非常极端,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但是这是个确确实实的事情,我没办法改变。」
「无伤大雅」
我说道。
「或许你这么觉得吧,不过我要是一个像外面那些女孩儿的人,你还会喜欢我么?」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在餐厅外面正在和一帮男生撕疯的嘴里操着脏话的丫头说道。
「那当然不会啊。」
「为什么?」
「因为不合适啊,绝对不合适。我不可能去喜欢那种人。」
「可是如果本质不坏的,对那种女孩儿的表白,你会拒绝么?」
「会。」
我坚决的说。
「为什么?」
「不是说了么因为不合适。」
「就算整个过程对你是有利而无害的?」
「事实上如果建立了这种关系,我就已经觉得自己备受伤害了」
我实话实说。
「噢」
沫沫深深的点了一下头。
「我明白了。」
「明白了吧。」
我们举起酒杯碰了一下,那里面是刚刚兑了柠檬汁的巴黎水。
碰杯之后,我们开始吃蛋糕,那天是她的生日,但是因为当时我觉得我们并没有走到需要了解对方那么透彻的地步,所以很多事我也都是尽量不问。如果不是当天她邀请我,然后突然拿出一个大蛋糕来,恐怕我真不会知道那天是她的生日。
10月10号,整整大我十天。
我们开始低头吃蛋糕,不再说话。我们两个人一旦停止说话后便很可能进入相当长的但相对和平的宁静。这期间我们似乎都在搜寻着有价值的话题拿给对方,而不是出于无聊的邀请对方和自己聊一些星星月亮大海蓝天之类无关紧要的东西。每一次沫沫的问话都一针见血。
最终,我们又拿出来了我们之间最经典的话题——对孤独的讨论。
「呐,安明,你一个人时觉得孤独么?」
「是啊,不可能不孤独的啊。」
「那你一般一个人时怎么排遣这种感觉呢?」
沫沫问。
「没必要排遣,孤独适中自然状态,如果硬要说的话,那恐怕需要排遣的是另种东西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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