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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起来,拍了拍魏立夫的肩膀。
“这还差不多。”魏立夫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没事就好,我爸都担心死了呢。”
“替我谢谢魏叔叔,等我有时间一定去看他。”聂新宇就正色说道,“给你家人添麻烦了。”
“这么说就见外了,我们是什么关系?”魏立夫就不满意了。
“我对同性没有兴趣。”聂新宇呵呵笑着开玩笑。
魏立夫马上拖长了声音,打量着聂新宇身边亭亭玉立的吴秋燕几眼,怪笑着:“我知道,你对漂亮的女人感兴趣。”
“胡说什么呢?”聂新宇怕吴秋燕害羞,赶紧说道,“吴主任是我的领导,不能乱开玩笑。”
魏立夫这才正色问了一句:“你们准备一晚上都在医院里过?”
聂新宇看了吴秋燕一眼,见她神色有些疲惫,就摇了摇头:“我们来了十来个人呢,医院里有人照顾。等下,我们就去找家旅馆,休息一晚上,明早再过来。”
“找什么旅馆?这不是瞧不起哥们吗?来省城还住旅馆,让兄弟们知道了,还不把我骂死?”魏立夫就乐了,“我和我爸说了,你和吴主任都去我家住一晚上吧,有的空房子。”
聂新宇摇了摇头:“这样不好,大半夜的去打搅,知道内情的人还好,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会说我聂新宇没素质。”
魏立夫也不勉强,却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张房卡和钥匙,递给了聂新宇:“我在小天鹅宾馆包了两套房间,这几天正空着,你们过去歇息吧。”
这下,聂新宇倒是没有客气,一把抓了过去,嘿嘿一笑:“这下省了不少钱。”
又闲聊了一阵,聂新宇见魏立夫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就下了逐客令:“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免得叔叔阿姨担心。我和吴主任在医院里还有点事情,等下安排好了就去小天鹅宾馆。”
魏立夫倒也爽快,眼光又落在了吴秋燕的身上,打量了几眼,怪笑几声,扬长而去。
魏立夫一走,吴秋燕马上问道:“新宇,狐狸是你什么人啊。”
“我在京城读大学时候的一个同班同学,铁哥们。”聂新宇淡淡地说道,然后就没有往下说了。
吴秋燕也很是识趣地没有往下问。
聂新宇陪着吴秋燕来到了住院部,见县信访办和盘头乡的干部都在病房里呆着,有说有笑。不过,这几个人都是有意识地把门口给围住了,不让常军民有逃出去的机会。
“老常。”吴秋燕走了进去,看着常军民,“我怎么说你好呢?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县里解决吗?非要跑到省城来?这次还好碰到了我们,要是你妈有个好歹,你今后怎么安心?”
常军民抱着头蹲在地上没有起身,瓮声道:“只要我娘没事,我再也不上访了。”
“大娘没事了。”吴秋燕这才缓和了语气,“我和聂科长刚才去问了医生,医生说大娘只要住一个星期的院,身体就可以恢复了。”
“吴主任,我想连夜赶回家去筹钱,可这些领导不让。”常军民哭丧着脸,“您帮我和这些领导说说吧,我发毒誓一定不跑,筹到钱马上过来。”
“叶科长已经帮你交了四千块钱住院费用,应该够了,不够我们再想办法。”吴秋燕就笑着说,“你要感谢就感谢叶科长和这些领导吧,都是大家凑的钱。”
常军民猛地对着聂新宇就跪了下去,又要磕头,吓得聂新宇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才把他给拉了起来。
“都是家乡人,说这些客气话干啥?”聂新宇微微一笑,“只要大娘没事就好,关于你上访的事情,我们会水口县后再好好商量,总能找出一个圆满的解决办法的。”
“谢谢聂科长。”常军民满脸感激的表情。
“你那瓶甲胺磷呢?”聂新宇突然想了起来这个关键问题,赶紧问道,“大娘身体不好,千万别弄出个什么意外来。”
常军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就是个甲胺磷农药瓶子,里面都洗干净了,装的是井水。”
“你呀。”聂新宇简直哭笑不得,却也是放下心来。
在这个关键的敏感时刻,只要不出人命案,不闹出大乱子来,聂新宇就完成了此次省城行的任务。
不过,只要常军民母子两人一天不离开省城,聂新宇他们也不敢先回水口县,只能在这省城里呆着。
这种事情吴秋燕这个信访办主任估计没少干,在聂新宇和常军民说话的间隙了,早就安排好了人轮流在医院值班,其他人都回旅社休息。
吴秋燕朝聂新宇打了一个眼色,两人就一起出了门,下楼,驾车直接赶往小天鹅宾馆。
小天鹅宾馆在省城也是非常出名,一共有二十多层楼,吴秋燕也只是听闻过从来没有能够住进来过。
一进大厅,吴秋燕就被挂在墙上的房价给吓了一大跳。
在小天鹅宾馆,最便宜的房价都是一百多,而最贵的总统套房高达八百多一套。
魏立夫给他们的房卡上标注的是十七层,让吴秋燕暗暗咋舌不已。不用去问吴秋燕也清楚,这两间房的房价至少是上千元了。
这下,吴秋燕对魏立夫能够提着几万元去医院的事情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新宇,你这朋友很有钱啊。”一进电梯,吴秋燕就笑着说。
“他有什么钱啊。”聂新宇撇了撇嘴,“就是倒腾一些东西,混了个温饱吧。”
吴秋燕又吃了一惊,这年代,还有很多商品都处于计划控制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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