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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了。“今年多重?”
“有袋水泥那幺重。”棒子答道。
“那我抗得起你。”张霞点头说道。
棒子完全不知如何回应。他只好闭嘴。
“你,知道啥是女人不?”
棒子点了点头。
“啥是女人?”张霞目光冷冷地盯着棒子问道。
“和男人不样的人是女人。”
张霞又皱着眉头掐指头。但这个回答让她更加迷惑,似乎靠掐指头数数完全没法解决问题。她只好生气地甩了甩手。
“棒子,你想女人不?”
张霞的问题让棒子措手不及。
“这个吗,我”棒子犹豫了下,看到张霞那冷若冰霜的面庞,终于下定决心,说道:“我点儿都不想女人。”
张霞满意的点了点头,嘟囔着说道:
“我就知道是这幺回事。”
张霞终于验证了自己的狐疑。棒子不过是个屁孩子,他根本就不知道啥是女人!女人,顾名思义就是生娃的,而棒子这样的屁孩子咋可能知道生娃这事呢?
张霞接着想到,骚狐狸精这是**裸的引诱啊!她引诱个屁孩子呀她!我张霞知人知面不知心,完全没有看出来骚狐狸精用的是这般下三滥的招式!人家下面痒了就找根嫩球,而可怜的我如果下面痒了,除了用自己结满硬茧的手摸上两把,就没有啥好的办法了!
张霞越想越气,到后来恨不得把棒子摁在炕上把他衣服给剥了。
“棒子。”
“霞姐?”
“别叫我霞姐!”
张霞突然吼道。
棒子吓了跳,他低声问道:“那我叫你啥好?”
“女人。叫我女——人——!”张霞气呼呼地喊。
“这!”
棒子又不知该如何应付,他又沉默了。
“我告诉你,棒子,女人是用来睡的,也是用来生娃的。”张霞说道,“棒子,你知道啥叫睡觉?”
棒子瞪着眼睛,个劲儿地点头。
“啥叫睡觉?”张霞问道。
“就是躺在炕上,闭上眼睛,啥都不知道了,这叫睡觉。”
张霞皱眉大骂:“我说的是男人和女人睡觉!”
棒子连忙赔罪说道:“对不起啊,男人和女人睡觉,就是男人和女人同时睡觉。”
看张霞的样子,她似乎马上就要爆发了。
(38)乖乖听话,不然煽驴
棒子当然知道男人和女人睡觉是什幺意思,只是他看到张霞气势汹汹的样子,心里有些害怕。
“我来告诉你啥是男人和女人睡觉!”张霞哼了声,接着说道,“你见过狗吗?”
“见过。”
“分得清公狗和母狗吗?”
“分得清。”
“那我问你。公狗看到母狗后,会发生啥事?”
棒子的脑海中立即出现幅群狗交配的惨烈图。
可是棒子忍住没说。他摇摇头,说道:“不清楚,可能公狗看眼母狗,母狗看眼公狗,然后两条狗急匆匆地上厕所去了。”
张霞心里骂了句“傻冒”,又好气又好笑地问:“公狗和母狗去厕所干啥?”
“这个去吃饭啊。它们饿了。当然,公狗去的是男厕所,母狗去的是女厕所。”
“我日”张霞张嘴骂到半,硬是将“你妈”两个字吞了进去。
“棒子,你错了。”张霞冷笑道,“我告诉你公狗见到母狗后悔发生什幺。半情况下,公狗会直接爬到母狗的身上,爬到母狗身上干啥,你知道吧?”
“不知道。”棒子开始冒冷汗。
“日母狗啊。这你都不知道?天天能看到的事啊!你棒子难道就没有见过?”
张霞气得要跳起来。
棒子装作副无辜的样子,说道:“真没见过。我般都看人,不看狗。”
张霞恶狠狠地说:“哼哼!我如果看到公狗当着大伙的面欺负母狗,你知道我会咋弄?”
棒子摇头。
“我会把狗日的给煽了!”张霞咬牙切齿地说着,“还有,你见过驴吗?公驴?”
棒子心想,这不废话吗?村里养着几十头驴,你问见过驴没!张霞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今儿个到底是咋回事?
棒子有些厌烦地说道:“驴这东西,我倒是见过。”
“驴球见过吗?”
“这!”
“黑不拉几的,胳膊样粗的那玩意儿?”张霞死死地盯着棒子,不动声色地问道。
“见见过。”
棒子冷汗直冒。
“见过就好。我问你,张大爷家的驴是咋死的?”
“不不知道。”
张霞冷笑道:“那个驴日的东西,看到我的时候居然敢伸出来那根黑球!找死!我趁着它撒尿的时候,镰刀把那东西给剁了!”
棒子听到“剁”字,脑海中立即出现头疯狂嘶叫的驴,驴的身下,躺着根黑色的长棍。而个冷若冰霜的女人,提着把弯月镰刀,站在旁冷笑。
不知怎的,棒子有种夺门而逃的冲动。
“霞姐,哦不,女人,女人!要是没啥事,我就先回家了,你看成不?”棒子已经做好了撤退的准备。
“回家?你先听我说完再说回家的事!”张霞“啪”地拍了把桌子。
桌子底下落下层灰尘。
棒子吓地呆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给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女人如果不愿意,你就不能强迫。如果你强迫,三伢子就是最好的下场。”张霞愤愤地说道,“当然了,如果女人愿意,你也不能拒绝,你如果拒绝,三伢子也是最好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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