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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感觉不像是捋”“我是我,妹子是妹子!你咋这么实心眼?以后你跟女人弄多了,你就知道每个女人都下面都不样的。”
棒子摇头说道:“二娘,我咋觉得你的和四娘的样。”
躺在旁的四娘疲惫的笑了笑,然后说道:“棒子,听我姐姐的,别那么多话了。要弄就快快弄,姐姐都快被你急死了的。”
二娘感激地看了眼四娘,然后对棒子说道:“二娘让你尝尝二娘的功夫!”
棒子惊喜地说道:“真的吗?太好了!”
说完,棒子就迅速爬到二娘的双腿之间,然后不由分说的朝二娘的两瓣柳叶中间撅起了嘴巴。
二娘吓的连忙双手推住棒子的面庞,急急说道:“干啥干啥,你想干啥?”
棒子无辜地说道:“二娘,你刚刚不是让我尝吗?咋的了这是?”
二娘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我让你尝的意思是让你的那话儿尝,又不是让你的嘴巴尝!”
棒子委屈的说道:“咋的了,下面能尝,上面为啥不能尝?”
二娘说道:“下面撒尿的,闻起来骚哄哄的,你咋尝嘛!”
棒子双手扶在二娘的大腿上,抬着脸儿撒起娇来:“不,我就要尝!二娘你就是嫌弃棒子,故意不让我尝的!”
二娘依旧推着棒子的脑门,有些无奈的说道:“我跟你说的是心里话!下面真骚哄哄的,我自己都能闻到,你难道就没闻到?”
“二娘你胡说啥呢?我闻到的是茉莉的清香,闻到的是白瓜的飘香,闻到的是桃花的粉香,就是没有闻到骚哄哄的奇香。”
四娘侧过头,微微闭着眼睛说道:“二娘,你听听人家这张嘴儿!换成是我,早就让他尝了。就算咱的下面骚,也是棒子自愿的,你有啥害怕的。”
二娘本来想反驳四娘,但是找不到合适的话儿,正在犹豫的时候,棒子不由分说地朝前挤,嘴巴就盖在了那片湿漉漉的沼泽。
棒子当然算是经验丰富,轻车熟路。
他满足地伸出舌头,仅仅是拿舌尖轻点二娘的那粒硬邦邦的小突起,二娘就很快从拧来扭去变成了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二娘心里想:去他娘的,有啥不好意思的呢?这舌头就灵活的!把我给快活死了!
当然如此。
棒子的舌头总能照顾到二娘最为敏感的地方。除了如蜻蜓点水般的蘸,还有粉刷匠般的刮。
刮是更进层的颤酥。
每当棒子尽力伸出舌头,从下到上地刮上路的时候,两道湿漉漉的柳叶会被柔软地撑开,而里面的粉嫩也会受到舌头两侧的亲密照顾。
那如电击般的感觉会接二连三地涌向二娘的身体各处,让二娘快活地不知道该咋办。
原先的二娘是主动。
可是在棒子面前,她终于成了被动。
她只是不知所以地躺着,双腿也不知所措的开着,凭着棒子的舌尖游走在那道不缺水的沟壑里,她唯能做的就是享受,就是体味,就是比起眼睛,接受浪潮般袭来的快感和激烈。
棒子从二娘那不断蠕动的蜜缝看出了二娘的独到之处。
二娘说的没错,棒子亲吻过的屄里,就数二娘的神奇。普通的情形下,蜜缝在未被物件进入的时候,它是半遮半掩的。然而二娘的呢?会儿张开如同个黑窟窿;会儿紧闭起来,从中挤出股黏糊糊清亮的液体。
(77)黎明清爽无比,阿姨没穿内衣
棒子的辛苦没有白费。
在棒子埋头苦舔了会儿后,二娘终于受不了了。她双手扶着棒子的脸蛋,以种近似哭泣的声音说道:“日你妈妈啊棒子!赶紧弄你二娘呀!二娘的下面难受死了啊!”
听到如此火热的告白,棒子这才笑眯眯地抬起头来,双手撑着爬到了二娘的身体上。
当棒子的嘴堵在二娘那肥嘟嘟的双唇之上时,棒子的物件也顺顺当当地头栽进了那道早已滋润无比的缝隙里。
紧握,松弛。不紧不松,或紧或松。滑如丝绸,温如暖玉。果真是好比:上面是双舌交缠,下面是威龙入窟。
小腹紧贴着小腹,芳草磨蹭着黑毛。
啪啪的响声,融入黑暗的夜色。
连续的呻吟,回荡在间小屋。
终于跌入桃源,终于浮上云端,终于香汗淋漓,终于眩晕不断,终于泄如注。
二娘最后没有叫出声来。
她只是长着嘴巴,瞪着眼睛。
而棒子也抽得有些疲惫。
连续十几下的抽搐,把棒子浑身的热气和力量全部抽光了。
拔出来的时候,二娘的下面流出了大滩。
多的让人难以置信。
四娘红着脸儿看完后,又侧过头去。背过身体。
四娘说道:“棒子,不成就和我们睡起呗。”
棒子答:“还得回家。不然有得挨骂。”
四娘说道:“那你好了就自己回吧,我先睡了哈。”
“睡吧睡吧。”
棒子穿好衣服,出门的时候听到二娘说了句:
“这是个了不得的小伙子!从来不曾见过的小伙子!”
踏着月色,棒子直在寻思二娘的话。
直都在见,抬头不见低头见,她咋就说“从来不曾见过的小伙子”呢?
棒子妈等不到儿子,于是生气地将门堵上,自顾自地睡了。
棒子推了半天门,门却丝毫未动。他迫不得已,只得翻墙而入,然后又感到做贼心虚,跑过去将门偷偷地打开,然后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和衣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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