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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滑滑地磨着,尤其是那如蛇般游走在光头上的香舌,更是灵活到了极致。
棒子几乎无法忍受这种巨大无比的刺激,棒子却又一头热汗地享受着这种电
闪雷鸣的舒服。
至为敏感之处,被至为敏感之物不停地含弄,不停的唆吸,不停地舔舐,不
停地乱搅。
可想而知这种与天齐高的刺激,这种与地等厚的快意!
棒子强忍着没有喊叫出来。
他居然也像刚才的四娘和二娘,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呼吸粗重的像头犁地的
老牛,两个屁股蛋蛋一阵紧一阵松,腰杆也开始轻轻的晃。
棒子情不自禁,也失去了自控的能力。
哎呀!好想日你!
闭着眼睛享受着阵阵袭击的棒子,忍不住说出这样一句话。
二娘听过之后,吐出那根被自己含弄的湿漉漉的大话儿,然后用手背擦了擦
流下嘴角的唾液,喘着说道:棒子你说啥?
棒子这才红着脸儿、流着汗儿说道:没说啥。
四娘在一旁捂着嘴巴,偷偷的笑了。
二娘依旧质问道:我听到了。
听到啥了?
棒子你给我装!我看你能装到啥时候。
我没装啊,我真的啥都没说的呀!
哼哼!不说也行!老娘不干了!给你含,你一点都不领情!妹子!你也别
理会这个不知好歹的小淫贼!你不也说过吗,离开男人,咱照样耍!
二娘说着就把四娘扑倒在了炕上,四娘大笑着搂着二娘的脖子,而二娘的一
只手伸进了四娘的大腿里,一只手按在了四娘的胸脯上。
咋样,我像男人不?
嗯,像像像!
舒坦不?
二娘一边抠挖着,一边问着。
四娘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浪声喊道:舒坦着呢!就让那个不知好歹的人在
一旁给咱俩当灯泡,姐姐你说好不好!
那是。当电灯泡都便宜他了!我真想把他赶出去得了。
姐姐要赶他出去,妹子我也没啥意见。
棒子脸儿红一阵,白一阵。
看着情况,不说是不行了。
棒子咳嗽一声,对两个抱在一起的女人说道:我刚才说:我想日你。
二娘回头望了一眼棒子,这才从四娘身上爬了下来,她用手理了理自己的头
发,然后说道:这儿有两个女人,你到底要日哪个?
棒子说道:哪个让我日,我就日哪个。
要是没一个愿意呢?二娘眨着眼睛问。
要是每一个愿意,我就收枪回家,自己装子弹,自己扣扳机。
二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妹子,你愿意让棒子日吗?
二娘回头问四娘道。
我听姐姐的!
二娘看着棒子说道:看到了吧?我想让你日,你就两个都能日上;但是我
不想让你日,你就一个都日不上。
(74)让我的下面含住你的下面
棒子叹气说道:二娘,你简直就是武则天在世!
武则天是谁?
武则天就是皇上!
二娘瞪着眼睛吼:老娘是个母的!不是公的!不信你看看我的裆里,亮瞎
你这个小淫贼的狗眼!
二娘说罢,胡噜一下站起身来,突然翘起右腿,脚丫子正好就搭在了棒子的
肩膀上面,然后她又双手叉腰,下巴微微上扬,一副母鸡下完蛋后的神气流露在
了泛着红晕的脸庞。
棒子目光直了,面部僵了,人都痴了。
这般大胆放肆的行为,棒子自然是前所未遇。
而二娘呢,在这个少年的面前,也算是打破了所有的禁锢。跟屠夫在一起的
那个的时候,二娘前戏热烈,后续无力,毕竟屠夫的体重和外形有些让二娘喘不
过气,一旦进入,二娘就毫无反抗之力,毫无招架的余地。人家咋弄,自己咋受,
当然是享受,不是忍受,但是享受也分个轻重缓急。
二娘有时候喊:哦哦日你妈,慢些慢些不行啦!
而屠夫呢?屠夫是个闷葫芦。总是一句都不说,噼里啪啦地击打着二娘的腚
蛋蛋,那哗啦啦的屁股,波浪一般地闪来闪去,一鼓作气,直到泄劲体内的多余。
这是屠夫的标志,也是无法更改的事实。让屠夫发威难,屠夫一旦发起威来,让
他停下来更难。所以二娘在炕上和屠夫酣战的时候,她的后期依旧是一副既可怜
又求草的样子。
面对这个初出茅庐的棒子,一旦卸下了二娘的枷锁,她自然更是放肆,更是
随意。她很清楚,将一条腿搭在棒子的肩膀上,自己下面的那丛芳草,就能让棒
子看个清楚。
而清楚的观赏,自然能让棒子更加的嚣张。
是物件的嚣张。
隐约之中,二娘觉得棒子有些不可思议。二娘不确定,这到底是棒子自制力
超强,还是棒子本身不是一个炕上的武者。如果是屠夫,二娘几乎可以确定,这
个姿势能让他在瞬间变成一头种驴,剩下的事情就顺理成章:
屠夫一把将二娘按在炕上;
或者屠夫一把撩起二娘的腰肢。
或者分开双腿;
或者托起屁股。
然后就是大物件光临寒舍,大棒槌鼓捣虎穴。
棒子却如此的不同。如此的淡然。
二娘忍不住感叹:看看棒子那样儿!咋就不把我摁在炕上呢?咋就不把他
那话儿戳进来呢?这个小伙子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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