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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惊恐。四娘赶紧放下自己的双手,有些紧张的问棒子:“咋了,啥完了?”
“窟泉裂了口子,血都流出来了!”
棒子撇着嘴巴说道,副几乎要哭出来的傻样。
二娘冷冷地哼了声,然后骂棒子:“你个愣头青嘛,屁都不懂,少见多怪。你知道啥叫chù_nǚ不?”
棒子摇了摇头。四娘偷偷地笑了。
“老娘告诉你个小傻子。chù_nǚ就是没被男人那个的女子。”
棒子茫然地问:“笑口常开的二娘呀,你能不能详详细细地跟棒子说说,被男人那个是哪个呀?”
二娘吼道:“你妈的骚逼呢!你咋连那个都不知道呢?你以后还娶不娶媳妇了?”
“娶媳妇的呀!但娶媳妇跟那个有啥关系呢?”
二娘摇头叹道:“简直没法跟你这种人说!你告诉我,你以后还生娃不生娃?”
“我是男人啊,男人咋生娃呀!生娃的都是女人呢!”
二娘快要奔溃了:“你妈的个算了我都不忍心骂你这个傻子了。生娃当然不是你们男人干的事,但是生娃前,要你们男人那个女人了才行。”
棒子道:“二娘,男人到底要哪个那个女人才能生娃啊?我还是不懂的呀!”
二娘快要气哭了:“日你妈三个字听说过吧?”
棒子喊:“二娘你骂我!”
“我现在都看不上骂你了!我只想给你解释解释这三个字的含义好不?日你妈的人是你爸,你爸日了你妈,你妈就怀了娃。十月怀胎,然后生个娃。然后你爸和你妈商量下,给这个娃取了个名字,这个名字是啥呢?是棒子呀!”
棒子皱着眉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是日出来的呀!”
二娘道:“你以为呢!”
“二娘你骂人不带脏字呀!”
“实话实说嘛,谁叫你老猪婆样傻呢。”
“二娘”
棒子正准备和二娘继续打打太极,但四娘明显急了,她“蹭蹭”地蹬了几下被子,冲天的黄瓜随着乱颤气。
“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呀?知不知道还有个女人要棒子帮忙的呀?”
二娘连忙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看把你给急的!行了你们忙。”
“这还差不多。”四娘笑着说道,“棒子,来吧,别看了,再看的话,你四娘就羞死了。”
“四娘,你的下面流血了。我不敢。你没看电视上被冷箭射中的将军嘛,都是把箭拦腰折断,箭头是不能拔出来的,如果连箭头都拔出来,血噗兹下就喷出来了,人也马上就死了。”
四娘被棒子说的有些心虚,她眼巴巴地看了看二娘。
二娘不耐烦地骂:“你也跟棒子样!没经验,害死人!这是chù_nǚ血,不碍事!流就流这次,以后就不会再流了。”
四娘有些担心地说:“万流太多,人就会真的死掉的”
“怎么会!想当初我”二娘截住话头,接着说道,“流了点点,然后就没事儿了。”
“真的呀?”
“不信算了,费劲。”
“好啦好啦,姐姐你别生气啦,我这就让棒子给我拔出来吧。”
四娘终于放心地笑了,她朝棒子抛了个媚眼,然后娇滴滴地说道:“棒子,摆脱你了。”
棒子这才捋了两把袖子,然后手扶在了四娘的大腿内侧,手握住了那根差不多有手臂粗的黄瓜。
(67)不能低估女人的智商
起初的时候,棒子本正经,四娘羞怯难当。而当棒子握着黄瓜缓缓地摇了几摇后,四娘就不再把脸偏向别处,而是盯着棒子的手臂。
棒子当然不想这么快就让黄瓜从四娘的下面出来;而四娘其实也只是找了个借口,真正的目的还是希望有个真正的物件能够替换这根塞进体内的黄瓜。
黄瓜虽好,毕竟以假乱真;二娘虽妙,可惜她是个女儿身。若要泄尽集聚已久的阴气,恐怕光靠二娘加黄瓜的把戏无法彻底让四娘痊愈。
当四娘看到棒子挺着下体,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的时候,欲火焚身的四娘竟然有种抑制不住的想望,她好想见识见识这个年轻人胯间的宝物,也很想用自己的温润来暖暖那根毫无着落的大鸟。尽管二娘的黄瓜让她心存顾虑,但那瞬间的疼痛丝毫左右不了四娘的心意,而且黄瓜冰凉凉的,浑身又是毛刺,“口感”并不甚佳。四娘动不动地暖它半天,它居然还是冰冷如雪。
“嗯”四娘轻吟半声,已是星眼含情,眉目放电,而那双腿的角度也明显地宽大了许多。
没错,当个女人愿意叉开自己的双腿,让你匍匐在她的胯间,那么这个女人从身体上和心灵上已经完全接受了你。
现在的棒子早已不是躺在炕上等死的那个棒子。他已经能够根据女人的呻吟和摇摆判断出女人此刻的心境,四娘的呻吟告诉棒子她很享受,而轻轻画圈式磨蹭床单的涨臀也告诉棒子她很舒服。黄瓜虽然依旧在四娘的体内,虽然四娘的两片柳叶被憋得外翻出了明显的嫩肉,虽然四娘依旧是chù_nǚ之身,殷红的血流从柳叶的缝隙中流出,染得绿皮黄瓜的表面沾上了红色,而柳叶不再白嫩,已是片泥泞,片血色。
棒子边摇变想:“我棒子今年肯定是走了桃花运。人们常说喝凉水都塞牙缝,我而现在是走个路都有情事。这来二去的,天也能干不少回了,只是血液委实繁重,时间的确紧张,而且村里的长舌妇多如远古森林的马猴,旦被??旦被她们知道了,最终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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