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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眨了眨眼,前女友这么火急火燎难道是闹事的,他更加担心起来,“抱歉,小姐,你都说不清他的名字我没法让你进去,请回吧?”陆静气的脸发白,“我这么远来就让我回去,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班长有些无奈,“我问你他叫什么你说不清楚,我问你电话你不知道,我怎么让你进去,能让你这样进去那要我们还干什么?”
陆静气的嘟嘟囔囔说:“我不是说了,找洋港。”
新兵根本就不了解,只知道有个处长姓洋,班长说你找我们处长你早说话啊,这你不知道吗?说着拨通了处长办公室电话,参谋接起,“那位?”
“你好,我是门岗,这儿有一位女士找处长。”
参谋说:“你告诉她说处长生病了,今天没来上班。”话后,将电话挂断了。
班长瞅着陆静说:“他好像生病了,没上班。”
陆静眼巴巴地就是找不到洋港,找不到洋港也肯定是进不去,她显得有些欲哭无泪的样子,话语软了起来,“求求你,帮我问一下哪儿能找到他?我这么老远的就这么回去吗?”
班长被陆静的话打动了,又一次拨通了处长办公室电话,便向参谋说,她是从老家赶来的,你能不能说说他的电话号码?参谋翻了半天手机将电话号码告诉班长,班长说你给这个电话打一个电话,看看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陆静激动地接过电话说:“谢谢!”
她很快将电话拨了过去,但电话一直响着却没人接听,陆静一连拨了好几次,终于拨通了,“你好,你是?”
陆静问道:“你不是洋港吗?”
“哦,他睡着了,你是?”
“我是她同学,陆静。”
马克突然想到昨晚洋港和喜兴的聊天,急忙问,“你就是洋港以前的女友吗?”
“是的,他现在在哪儿?”
马克悄声说:“在医院。”
陆静的小姐脾气又上来了,很大声地说:“废话,我知道他再医院,那么多医院,我知道是那家。”
马克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难道你知道这件事了?”有些答非所问。
陆静气急败坏地重复着说:“我问你的是那家医院,我过去看他?”
马克大吃一惊,“啊,你来了。”
陆静有好言没好语地说:“对,现在你明白了吗?能告诉我在那家医院?”
马克急忙说道,“在……在市医院。”
陆静连声谢谢都没说就挂段了电话,顺手拦车赶了过去。
路上,陆静去了商场给洋港买了很多的营养品和一大束很多的鲜花。
陆静经过盘问,总算找到了洋港的病房。
到医院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陆静看到洋港的第一眼,是哭,是毫无保留地大声哭着。
是她看到洋港现在昏迷状态勾起了当年的回忆还是她真的想洋港了,此时他没有语言,没有动作,只是蹲在洋港的床头哭着没停,眼泪将沾满血迹的军装一点点融化。
让人感觉到有些心痛,这个可怜被蒙在鼓里的女孩为了她的爱依然如故。瞬间,马克也心痛了起来。
陆静几乎把马克置之度外了,他问都没问一声,只是呜呜地哭哭泣着。
数分钟后,马克实在是不忍心让陆静哭下去了,便上前拉起陆静说:“别难过,他没事的,过两天就会好的。”说着给陆静挤给一张餐巾纸。
陆静抽泣着问马克:“你是他同事吗?”
马克勉强地一笑说:“我是他战友。”
陆静结巴着问道:“你能告诉我他是怎么受伤的吗?”
马克将一切都告诉了陆静,马克问陆静是怎么知道的,陆静也将自己的经过告诉了马克。
陆成和陈艳看到陆静留下的纸条,陈艳说:“哎,女大不中留啊。”
陆成明显气的吹胡子瞪眼的,不过看到纸条心里还是放心的。
陆静和马克真正聊天时,喜兴提着晚餐无精打采地站在来到门口,看到陆静后,喜兴傻了眼,手中的菜软软地掉到地上,陆静的出现让喜兴感觉自己像见鬼了。
陆静微笑着说:“喜兴,你来啦?”
喜兴半天后站在原地“啊”了一声。
“你这是怎么呢?”马克看到喜兴的造型有些想笑,但强忍住了。
喜兴还是一动不动地瞅着陆静“哦”了一声。
马克说:“嘿,你这是抽哪根筋了?”
喜兴渐渐才缓过神来,“你真的是陆静吗?”
陆静起身凑近喜兴说:“对啊?你这是干嘛?把东西扔在地上。”
陆静说着将饭盒捡了起来。
喜兴惊讶地问道:“你是怎么来的?”
陆静看到喜兴当时的表情不由地笑了,“我是坐车来的。”
“不对,我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陆静眨巴眨巴眼睛说:“被你所赐呀!”
喜兴并没有听陆静的说话,而是看着马克自言自语地说:“不对啊,这件事就我们两个人知道。”
陆静笑道:“瞎掰,明明我也知道。”
喜兴好像清醒了起来,接过陆静的话说:“我说的是你没来之前。”
马克忍不住地也被陆静逗笑了,“喜兴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
喜兴说:“嘿,这样的事摊上了能睡着才怪。”
他又将话题转移到陆静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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