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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努力?为什么不让别人感受到你诚挚的心?“是,学长!”记得队长第一次见他就嘱咐,在球队要以队长称呼,那么现在队长是他不是夏国敖,他该称呼一声“学长”吧?
夏国敖满意地笑了,尽管很淡很浅,却的确是笑了,“接下来的比赛拜托你了,这不只是你们的比赛,还有我们的期待。”
足球是大家的,王盟目光炯炯,“是。”
新任队长接交手续很简单,也没有人有异议,大家的情绪始终稳定,没有大起大落,但是那股深植在内心的目标却更加明确——
那就是下一战对手,名成高中!
“奇怪,你说学姐怎么回事,说好在这里等,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见人?”
社团结束后,校门口拐角等待骆子炫补习的两个男生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王盟抓抓头,“不知道啊,也许是还有事务没有整理完?最近毕业班的事情很多,大概会忙得没时间管我们。”
“要不我们先溜?”杨冲眨眨眼。
“不行。”王盟挑起眉,“我们俩绝对不能挂科。”
“哇,你学得这么快,夏学长那一套你模仿的惟妙惟肖。”杨冲捂着嘴偷乐。
王盟望天,老天爷晓得他第一个浮想的念头是挂科再补考太麻烦而已。
怦怦!咚咚咣啷!一阵喧哗声惊动了两个人,杨冲爱凑热闹,拉扯住王盟往拐角的小巷里偷窥,顿时,他面色酱紫,压低声音说:“王盟你看,那是朱启南!”
王盟听到“朱启南”三个字浑身一震,仔细看,一对混混打扮的不良少年围着朱启南狂打一通。
“你做什么?”杨冲挡住他,“帮他也是徒劳,那种人不会领情的。”对朱启南,他实在没有什么同情心。
王盟浮现出夏国敖抓住朱启南不放的样子,浮现出骆子炫落泪喊“启南”的神态,他毅然拨开杨冲的手,大喊:“住手!”杨冲一捂脸,赶快往外跑,迎面撞上寻找他们的骆子炫。骆子炫往里瞟了一眼,也惊叫出来,不过她没杨冲力度大,硬是被拉开是非之地。
“你放开我,我要去救启南!”
“别去,一个女孩子去太危险了!”杨冲不肯松手,“我去找人来帮忙。”
“不行!”骆子炫摇头,激动地说:“让大家知道足球队牵涉到暴力事件,你们一定会被退队处理!”
“被围住殴打的人是我们,为什么不能通报?”杨冲愤愤不平。
“你还不懂吗?一个巴掌拍不响,学校的人一旦出了暴力事件,定是有人与混混打交道才会生事,追究起来被打的人一样难脱干系!”
“由我们来怎么样?”
杨冲和骆子炫同时扭头一看,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学长?!”
夏国敖和蔡又辉一左一右走到跟前,“我们退出了球队,不怕牵连球队,再说学校领导对有希望上重点本科的学生不会太为难的。”
“可是……”
没有等杨冲和骆子炫反应过来,夏国敖和蔡又辉已经推开他们俩,进了那条小巷,杨冲他们再进去看时也都愣住了,里面的情况有点微妙,被打的人还是朱启南,不过王盟却被他挡在身后,用胳膊牢牢地护住,不管王盟怎么挣扎都不肯放他出来。
混混们看到人越来越多,也有心惊,气虚地咬牙,“怎么样,又来几个皮痒的,想要被少爷们抽抽是吧?”
“哦,你认为练跆拳道的人这么好修理吗?”蔡又辉挽起袖子,露出胳膊上发达的肌肉。
夏国敖冷笑,“好久没有练练手了,试试看。”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把最前面耀武扬威的混混摔了个狗啃屎。
混混们一哄而散,小巷顿时冷清下来。
骆子炫再也顾不得一切跑进来,看到朱启南受伤的脸泪如雨下,“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不要王盟的帮忙?”
朱启南两眼微闭,不肯说话。
“为什么?他不说,我替他说。”夏国敖从运动袋里掏出一个足球,哗啦,抛在朱启南的怀中,“你明明是在乎的,为什么还要被那口气给噎死?个人荣辱与我们这些队友来说就那么微不足道吗?你不肯回来,口口声声憎恨足球,那又何必替我们保护新队长?你知道他一旦出手就会被处罚,师大附高足球队就再度陷入深渊,是不是?朱启南,你是个孬种,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
“是,你尽管骂我,我没种,不能维护自己的权益,所以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你满意了吗?好学生,运动员,大恩公,你尽管来嘲笑我啊!”
“啪!”
骆子炫一巴掌掴到他的脸上,泣不成声,“为什么到现在你还不肯醒?那些大人做了对不起良心的事,冤枉了你,他们最终也被开除被拘押,一场比赛没有了,不要紧,一年过去了,也无妨,你是不是想一辈子都浑浑噩噩度过?那个神采飞扬、傲慢不羁的朱启南在哪里啊?你告诉我?”
朱启南恸然掉泪,面对昔日的女友、队友,再也无法抑止长久以来的辛酸苦楚,痛快宣泄:“为什么没有人可以帮我?为什么都不信我?我没有吃兴奋剂,是教练给我下了药,他还说不要紧,早已找人给体健的人打过招呼,可是最后呢?出了事,责任都在我身上,就算他们被革职,也是因为行贿罪有应得,我呢?所有的梦想都被葬送了!”
“学长,你没有葬送梦想。”王盟捡起滚落的足球递给他,“只要还爱着足球,梦想就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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