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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族、满族等依然保留着自己的语言文字,其他的少数民族几乎被汉族汉化了,整个五十六个民族真成了一个大家庭,而像珠珠这样年轻的孩子,如果不是出去工作、生活的需要还能保持自己民族的语言已经不多见了。珠珠继续解释说,“不瞒大家,我是白族的后裔,我的先祖可以追溯到唐宋时代的大理国,从很小的时候起,我的祖父就开始教我学习白文,虽然那个时候村子里的人们已经差不多把这个文字忘光了,可我家却世代流传延续着,家里有规定,不分男女,必须一代一代的把白文传下去。”
珠珠又开始讲故事了。
大家惊奇的注视着她,从来都不知道在这个年龄很小的女孩身上竟然也有着这么多的奇怪的故事,似乎她有着数不清的秘密,总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她本身就是一个迷。
珠珠的脸上竟然泛起了红晕,只有少女的羞涩才能说明她此刻的心情。
烧的脸上依旧掩盖不住内心的跳动。
希图雅博士微笑的点头,给珠珠自信的目光,暗示她接着说下去,而身边的和尚在看了似懂非懂的白文后,仍旧是叨念着他不知说了几百遍的陈年老调。
“阿弥陀佛……”
珠珠接着说了,“那时候年龄小,我不懂事,大人让学什么就去学什么,如果学的不好,祖父就会很生气,就用准备好的竹板拍打我的手掌,可以说,我的童年就是在这种被鞭打的生活中一点一滴的走过来的。”
听了珠珠的话,每个人仿佛可以看到她那悲痛沉重的艰难岁月,深深的体味到一个孩子的辛酸往事,不免对这个弱小的女孩子怜悯起来,甚至有的女士竟然含着眼泪,就差掉了下来。但其他人更多的是,即使珠珠的祖父强迫她学习白文,有些不可理喻,但人家毕竟出于对民族宝贵文化的保护,同时要不是当初强迫她学习的话,探险队今天恐怕将对这个已经冰封千年的古墓继续视而不见,神秘的故事或许依旧或被埋藏在地下。
珠珠有些落泪了,轻轻的擦拭着眼泪。
“从那时候起,我心里就很恨祖父,为什么要我学那些我不喜欢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和其他孩子一样做自己喜欢的事,可长大以后,我到了上海学习,离开家,离开了祖父,渐渐的几乎忘了这些小时候的事,去年祖父去世后,我怄气没有回去,现在想起来就很自责,他让我学习这些也是为我好,他是要自己的民族能持续的留传这种文字,可我竟然不能理解,现在想想就很后悔,我真的很对不起祖父。”
珠珠说着哭泣起来。
白珊儿掏出纸巾,递给她。
“珠珠姐姐,你不要伤心了,你的祖父也不希望你这样的。”
“谢谢,”珠珠接过纸巾,擦拭着眼泪,终于还是从往事中醒过来,“不好意思,刚才我想起了祖父,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破涕为笑,接着讲下去,“我第一眼看到石壁上的字,真的很好熟悉,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学习白文的那个情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众人有些不耐烦了,她的故事毕竟不是现在的正题,他们想只知道石壁上到底说了什么东西,对认识这个千年古墓到底有没有帮助。
珠珠有些擦觉,转身走向石壁,看着说,“我现在就给大家解释一下石壁上的东西。”
大家竖起耳朵,迫不及待的听她讲。
“我大理国建朝已有数载,至淳有一十二,然列代皇族风雨变幻,至淳位尚不能使民安,深感愧疚,有负兄明之所托,日夜不安。淳即位,国不大兴,闻盗四起,民不乐安,故淳思禅位于爱子誉,望其救国恤民,复我段氏之文明。”
说到这里,大家其实都能听的明白,这段文字讲的是段正淳说了大理国的建国历史,传到他的时候,他在位12年,国家并不太安宁,自认为是有负他兄长的托付,开始思考传位给他的儿子段誉。
讲到这里,希图雅打断说,“当年大理国也正如其所说,可谓命途多舛,段氏大理的段思平建立了大理国,在段氏建国百余年间,权臣杨高两氏激烈角逐于朝堂,几次更改国号,后几经周折,才传给我们今天这个fēng_liú王爷段正淳,可谓来之不易,但从这段文字记载可以看出,他对在位对年来不能治理国家,深感愧疚,有负他兄长之托才打算退位的,的确和历史相符。”
珠珠继续念下去。
“早年,淳fēng_liú成性,犹若闲云,不图名利,本欲归依山林,草茅为伴,日月为友。然兄多次遣信,欲求淳回,共图段氏复兴。臣弟知兄染疾,恐不长久,思禅位于淳。”
这段也很明了,讲的就是段正淳也说自己fēng_liú成性,这和小说里记载的很相似,的确是一位fēng_liú王爷,但他自称不喜欢名利和荣华富贵,打算在山林隐姓埋名,后因其皇兄因为得病,估计知道自己要不行了,才打算传位给他。至于是否真如他所说,无从考证。
众人叹息。
第三十五章 千年古墓2(中)
“兄明在位十二年,性谨尚俭,然朝当权野归高氏,本欲传淳,且群臣请立善阐侯高升泰为君,兄明遂禅位为僧,数载后,兄遗言弟,当还我段氏百年基业,力逐高氏。淳不敢违兄遗言,长泪称是。然当时是,淳与山村女怜花已海誓山盟,当生世不分,遂挥泪而别。后高氏升泰还位于淳,淳力图光复我段氏,夙兴夜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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