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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和嫂子发生这事儿,应不应该呀?家里人知道怎么办?我是不是也像爹那样畜生!今后我还可以像以往那样和嫂子相处吗?他没有答案,只是甜蜜中懊恼,懊恼中甜蜜。他穿好裤衩,又去穿外衣。子兰却夺过他的衣服,说:「现在都是大半夜了,你今晚就在这里吧!明早在回去!」
????第十章:第一夜之后
暗夜退去,星星的眼睛也眨得疲惫了。曙色浸润,子兰的房里正玉困花柔。
天赐最近身心疲惫,又喝了酒,泄了欲,他躺在子兰的身边很快睡着了。
恍惚间,他从嫂子的房里走出去。见新房那里的灯还亮着,他走过去在窗前仔细听了一阵,里面一点声息也没有。他吱呀一声推开了门。
新房内空无一人,红段子被整齐地铺在炕上。地桌上蜡台的红蜡烛只剩了一根,哧哧地流着水一样的东西,细一看,那竟然是眼泪。顷刻间又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感觉毛骨悚然,慌忙往门口退去。可门口正站着一个人,是秀秀。
秀秀衣冠不整,披头散发,满脸还流着血。她嘴里发着凄凄惨惨的声音:「我已经死啦死啦!」还没来得及说话,秀秀竟然伸出蛇一样的手臂,十指尖尖的双手猛地掐住他的脖子,声音凄厉地叫喊:「你还我身体!」他顿觉呼吸困难。他拚命地挣扎着,挣扎着猛然间他被吓得醒过来。身边的子兰还在赤条条地睡着。她的一只雪白的胳膊正搭在他的脖子上。子兰呼吸均匀,脸上甜美的情态依稀可见。子兰那边是她的孩子小春枝。
外面的鸡鸣声已此起彼伏。朦胧的晨色已透过窗帘浸润在屋内。屋内温馨,静寂,朦胧。
天赐被刚才的梦境吓出一身冷汗。他起身穿好衣服,见子兰早已把被子踹在脚下,他准备拽起被子给她盖上,这时子兰却醒了。
「要走啊?」她睡眼惺忪地问。
「嫂子,天已亮了,我该走了。我担心昨晚我们的事,会不会暴露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春枝还小,什么也不知道怎么会暴露呢?」嫂子彻底醒过来。
「那我走了。」他下地穿好鞋。
「就这样走了?」子兰翻身侧卧在那里,用光滑的臂膀支撑着头,看着他。
「还有啥事么,嫂子?」
「昨晚的情意你不会很快忘记吧,是我让你第一次做了男人。你也该亲我一口再走啊!」天赐返回身,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便快步走出房门。
外面空间依然一片朦胧。天赐想起刚才的梦,不觉向自见去,见新房里烛光还亮着。
他脚步不可抑制地向那里走去。他像梦里那样站在窗前仔细听着。并不像梦里那样毫无声息。而是听见秀秀还在高一声低一声地呻吟着。
陶八爷这一夜破了三次桃花,秀秀简直被折腾狼藉不堪,体态成一滩泥。
最后一次是在天亮的时候。八爷半夜破了第二次后,又香香地睡了一觉,醒来时身下的东西又挺立起来。他一翻身又扒上来。秀秀几乎一夜未眠,她经历了噩梦一样的魔鬼之夜。
见八爷又上来,她便苦苦哀求说:「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你已经破了两次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求求你了!」八爷听了这话,不但无动於衷,反而更刺激了他的兽慾。
「最后一次了,你就忍着吧!」八爷说着,又猛地戳进去,开始翻云覆雨。
秀秀感觉像是一次次被捅着伤口,她难以忍耐地叫唤着。
天赐站在外面,秀秀的每一次呻吟,都像一把刀刺进他的心里。天赐娘早起,见天赐这,便把他硬拉回自己的房里。天赐一头紮到炕上。
八爷离开新房时,告诉秀秀:「这一个月内,你啥也不要做了。有你大嫂和二嫂呢!」秀秀只咬牙瞪着他,恨不能一口吃掉这个老畜生。
秀秀没有去吃早饭。她过阴一样昏昏沉沉地在屋内躺着。中途去了一趟茅房。她走路都有些不方便了,撒尿时那里面因肿胀而火辣辣地疼痛。
中午吃饭时,婆母来叫她时,她却跟随去吃了一点。她暗暗强迫自己:既然不想死,那就得活下去。那一夜已挨过去,那就想今后的活路吧!或许天下遭这种罪的女人也不光自己呢。
九月初九那夜,陶家大院里的荒谬和yin耻真是绝伦:新娘被公爹破了处汝身;而新郎又被嫂子破了处男身。
陶天赐在屋子里迷迷糊糊地躺了一整天。谁叫他吃饭他都不去。天黑后,二嫂子兰端来一碗荷包蛋的面条,他却吃下去了。他只顾低头吃面却不敢面对子兰的目光。他回味着昨夜事情,懊恼已经很淡了。快慰和甜蜜悄悄爬来,不觉抬眼看了子兰。四目相对更多了一份躁动和亲密。子兰凑到他耳边轻轻说:「昨晚累着你了吧!看你今晚还咋入洞房?」天赐低头不语。她却咯咯轻笑着。
「你说今晚我还入洞房吗?」天赐迷茫地问。
「我哪里知道啊,你自己的事情今晚的洞房才是你的,不入可以吗?」子兰语气模糊,心里泛酸。
天赐还想多说什么,娘却走进来。子兰便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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