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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堂西北第一刀手,要什么女人没有。风三娘说道:「那霸爷可要好好求奴家了,要不然奴家一生气不给霸爷喂酒,不用等那流星漠要了霸爷的命,就是这酒虫也先不能放过霸爷。」
霸镇天的大手早已经不老实地攀上了乳峰,即使是他那蒲扇大的手竟然也是遮不住风三娘的一只玉女峰,霸镇天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风三娘的双峰,眼中充满了火热,他现在这样子哪有一点当代成名刀客的气派,就是妓院里的嫖客也比他强的多。
在场的除了霸镇天外,不乏精壮年轻的男子,见了霸镇天的现场表演,看得是口水直咽,但他们一来没有霸镇天的那份本事二来心里又着紧明天的大事,不敢肆意妄为,只能是看着霸镇天玩弄着风三娘恨得牙痒痒。
风三娘在霸镇天的怀里极尽风骚之能事,把这堂堂的西北刀霸逗弄的开心的不行,霸镇天一只手玩弄着风三娘的肥乳一手又抓着她的屁股玩弄个不停,他连嘴里也不闲着,像孩童吃奶一样含着风三娘的另一只rǔ_fáng吸个不停,那模样比起三岁的孩童还要像个孩子。
风三娘在众人面前被人如此玩弄却显得如鱼得水,丝毫不感到羞怯,只看她脸上的风情谁都会认为她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她那如葱般白嫩的手臂勾搭在霸镇天的肩膀上,又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逗的霸镇天心神荡漾,不能自持。
一男一女,大胆豪放,可是饱了其他人的眼福,那些男人真恨不得冲上去把风三娘抢过来,在自己的胯下承欢,现在便宜了霸镇天这不要脸的东西。
两人调笑到了中途,霸镇天再也按捺不住冲动,一挥手将桌子上的酒碗全部扫除一边,摔到地上碎的噼里啪啦响,他一手抓起风三娘的小蛮腰放到了桌子上,看样子马上就要在这么多双眼睛面前上演一出活春宫了。
风三娘尽管是见惯了风月,但还尚有一丝廉耻心,她双手抵着霸镇天的胸口说道:「这里这么多人,奴家可还要做人,霸爷咱们还是回房去吧。」
这一回霸镇天可不听她的,他冷笑一声道:「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让人看了就看,怎么着,老子就是要让他们看得着吃不着,还要让他们听着呢。」
他这最后一句话显然是说给楼上的孙无极听的,好报了刚才的一箭之仇。
风三娘没想到霸镇天这般的不要脸,但她却又不敢太过明显地反抗,又说道:「霸爷奴家身子弱,这里风大,真要在这里办事的话,明天奴家就要受寒了,霸爷真的疼惜奴家的话就带奴家回房去吧。」
一个女子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任那个男人听了都会同意,可霸镇天今天非要好好滴奚落孙无极一番不可,而且他还刻意要让在场的人知道他的厉害,在这里立威,好教他们明天不敢跟他抢着进流星漠去。
霸镇天一把撕开了风三娘的衣袖,一下扯下了大半,把她的半边雪白的身子露了出来,看的人眼花缭乱,霸镇天像是狼见了羊羔似的看得眼睛都亮了,他强硬地说道:「今天老子就要在这里办你,你不依也得依,依也得依,你就尽情地叫吧,叫的越大声老子听了就越兴奋。」
在场的其他人心里十分不齿霸镇天的这种流氓恶霸的行为,尽管风三娘是风尘女子,也不该这样羞辱她,但他们各自心里有着各自的算盘,没有一个人愿意替风三娘出头。
风三娘由刚才左右逢源的美人现在一下变成了别人砧板上的鱼肉,被按压在桌子上无力地抽泣。
也不知道从哪传来的一道声音,喊道:「畜生,快放开她。」
(第二章)
大家把头都往一边看去,是那个伙计小马,他二十岁许的年纪,人长得瘦弱,可能做惯了伙计,卑躬屈膝的,大家初时都没有注意他,现在看去倒觉得他有那么几分书卷之气,只是长得不够高大,只比风三娘高了那么一点。
霸镇天哈哈大笑,笑声里尽是不屑,他嘲笑道:「我还以为是那个不怕死的要出风头,原来是你这个怂包,怎么?看你们老板娘要跟老子快活了,你也想来分一杯羹是不是。」
小马气的手指发抖,浑身颤栗,他指着霸镇天说道:「你放开她,有什么事情你就冲我来。」
霸镇天道:「冲你来?你算什么东西,老子杀你跟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两样。趁着老子心情好,赶紧给我滚得远远的,嘿嘿,要不然你在一边伺候也行,等老子玩快活了,到时候赏你也尝尝鲜,就是不知三娘愿不愿意。」
霸镇天摸着风三娘的脸蛋极尽嘲弄之意。
风三娘满眼的委屈,她平日里在男人堆里打转,自认为能玩弄他们于手心,今日没想到会平白受辱,她心里自嘲自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而在场的这么多在外头响当当的好汉豪侠看着她受辱,竟然是一句话也不肯站出来说,而唯一敢站出来的还是自己这个刚招来没几个月的活计,上天弄人何其悲凉。
风三娘劝道:「小马你别管我,你、你走罢,你快走。」
风三娘担心小马意气用事,不知道霸镇天的厉害,待会要丢了性命,她是个苦命的女人,早已经对贞洁名誉扔到一边,今天受了屈辱明天照样能喝酒挣钱,没必要为她搭上性命。
小马平复心情,站直了腰板,竟然一下有了那么几分气势,他说道:「你待我很好,从不打骂我们,别人看不起你,可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今天我说什么也要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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