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她嫁人(1/5)
隔天太后寿辰,皇上在宴席上就宣布了熙将军班师回朝的喜讯,除了关洛飞一等早就知道消息的人,其余的人都一片哗然。
皇上没等有人盘问,就得意地笑道:“熙爱卿通敌叛国的罪名不过是个幌子,是朕和熙将军定下的计策之一。如今郕夏归顺我沧焰,熙爱卿立了大功。朕宣布,熙爱卿拜骠骑大将军,领一等俸禄,熙爱卿的诸位子女全部脱离奴籍,跟随熙爱卿出征的长子熙兴平封右骑少将军,妾室严氏扶正,封为四品诰命夫人!”
此话又一石激起千层浪,端木翊的母亲周氏气得脸色苍白,也不管皇上下不下得了台,起身就叫道:“皇上这册封对熙家是恩赐,可皇上考虑过我们端木家没有,皇上这样做,把我们熙家置于何地啊?慌”
“母亲!”端木翊慌忙上前一把扯住母亲。
皇上赵罡脸色沉了沉,碍于端木家毕竟是扶自己坐上皇位的功臣,也不好下周氏的脸,只勉强笑了笑说:“端木夫人,熙爱卿和端木老将军的死没有关系,他立了功朕自然要有赏赐,并不是要削端木家的面子。那熙言铮已经在府上为奴了多日,端木夫人的气也该消了。如果实在不甘心,等熙爱卿回来,让他带熙言铮去端木将军墓前磕头赔罪吧!犯”
“磕头赔罪就能让我夫君和儿子活过来吗?”
周氏不管儿子的拉扯,直了嗓子叫道:“我要熙家世世代代为奴,我要把熙言铮的肉一刀刀割下来,用她的血祭奠我惨死的夫君和儿子!”
“母亲……”端木翊急了,一把抱住她边往外拖边致歉:“皇上,我母亲身体不适,胡言乱语,臣先带她回去……”
“啪……”周氏一个耳光狠狠地就甩在端木翊脸上,歇斯底里地骂道:“我怎么胡言乱语了?你这不孝子,你是不是还想着把熙言铮娶过门?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允许她进门,就算是皇上赐婚,我也决不允许!”
这不是打皇上的脸吗?
端木翊顾不上得罪母亲了,伸手一点,周氏就说不出话来,端木翊赶紧背起母亲,慌忙走了。
余下的众人面面相窥,周氏虽然不给皇上面子,却说的是实话,端木家失去了老将军和大儿子,仇人熙家却加官进爵,以后还要和自己的儿子同朝为官,这换谁都无法接受啊!
被周氏这一闹,赵罡的得意被削减了,意兴阑珊地解释道:“诸位爱卿别和端木夫人一般见识,那郕夏大汗一直桀骜不驯,扰乱边境,抢夺了我们不少城池,熙爱卿平息战乱,还我沧焰安宁,就算他女儿做了那等丑事,也功大于过。等他回来,朕会命他好好管束熙言铮,给端木将军磕头赔罪,再做几场法事超度。这事就这么算了,以后尔等休得再提!”
皇上都这么说了,谁再揪着不放,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一场宴席也没因为这事坏了气氛,在太子的带领下,百官和众位夫人给太后轮番敬酒祝贺。
太子是坐在轮椅上来的,说是在濮族中箭伤了腿筋,所以他脸色苍白,精神不济也没人说什么。
只赵天楚给他敬酒时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皇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回头也该去烧烧香,乞求多几个贵人护着。”
赵天澜不卑不亢地回道:“三弟也该去烧烧香,去去晦气,虽说我们这种人家失几个财不算什么事,可失得起财丢不起人啊!”
赵天楚顿时被堵的说不出话,太子这不是讽刺他被一个贱奴戏弄吗?
气憋的不止是周氏还有他,熙家卷土重来,他自然不能再满城追捕熙言铮。
只是他倒没有周氏那种歇斯底里的恨,他这次可以光明正大地了解熙言铮了,如果这女子真如她表现出来的那么聪明,收做自己的人也光明正大。
关洛飞心不在焉地听着两人斗嘴,很奇怪,以后能看见熙言铮的事于他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惊喜,他想的更多的是姣娘,她回到乡下就要成亲了,那男人会对她好吗?
脱了她的衣服,看到她满身的伤,那男人是怜悯呢还是厌恶……
这样想着,更烦躁,闷闷地喝了两杯,莫名地又想起姣娘喝醉了唱的那首奇怪的曲子:“在一万英尺的天边,在凌晨喧闹的三四点……可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一个人过一天像过一年……”
过一天像过一年……他看向那群说着阿谀奉承祝福话的人,第一次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如果自己留下姣娘,或者一切都会不一样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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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飞,太后不是让你把姣娘也带来吗?怎么不见,我还想向她道谢呢!”赵天澜回到桌边,低声问道。
“她走了!”关洛飞苦涩地笑了笑。
“去哪了?”赵天澜还没听说姣娘有婚约的事,好奇地问道。
“回乡下成亲了!”关洛飞低垂了头,掩去了眸中闪过的失落。
赵天澜有些意外,也没放在心上,随口说:“那改天我让人送十万银票给你,你帮我转送给她,谢谢她的救命之恩,让她以后有难事,只管来找我!”
“哦,好!”关洛飞眼睛一亮,或者可以借着送银票去见见她要嫁的那人,如果对方待她不好,就把她带回来。
“那丫头这样嫁人可惜了,如果让她进太医院,她会有更好的发展!”赵天澜有些惋惜地说。
关洛飞失笑:“那些老顽固怎么可能接受一个女子进太医院呢,皇兄你说说就算了,可别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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