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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来挺揪心的,平生第一次和女生亲嘴,是个多么珍惜宝贵的时刻,让俺笨拙地搞砸了!八十年代那会儿学校管得严,男女生之间偷偷摸摸的事,哪敢像今天的中学生这么张扬,俺和初姐的这点事也就秘而不宣了。
几天后,公司派初姐去一个南方城市出差,这一去大概要小半年时间,正赶上学校考试,她就没让俺去送她,只叮嘱俺悠着点别整出啥幺蛾子。
没想到这一别,果真就出事了。
事情要从那个30来岁的北漂女人说起。
俺们大院里的人都管她叫玲姐,是刘伯伯家聘请的女佣人。
她说老家在安徽,有家室有男人,但也没人在乎真是假。
俺爸妈去山东老家探亲时,俺正忙着考试,就请玲姐来俺家做些家务活,就是钟点工那种。
复习考试忒枯燥和乏味,玲姐有时收拾房间,会走到俺跟前说:「伊喂,小伙可真用功哎!」说完就咯咯一笑还用肩蹭俺一下。
但除了她身上那股抹蚊子块用的花露水香味外,俺对她根本就没上心留意。
直到那天她说要到俺房间来坐会儿,我不好说啥,就让她进来了。
她好像刚洗完澡脸颊红红的头发湿湿的,俺突然觉得她挺好看的,不知咋的就是她眼神有点怪怪,低下头没敢朝她脸上再看。
她还是那样咯咯笑了笑,大大咧咧地打开了话匣子。
从她在家乡的小店铺打工说起,抖搂的全是那种事。
她说有一次村子的小混混翻窗进了店铺,掏出jī_bā来硬要塞到她的嘴里;再后来又被店铺老板哄骗,硬生生地被他奸夺走了chū_yè,还哆哆索索去小诊所打过一次胎。
俺听她倒腾这些事,再傻也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心里有点毛,想找个借口去同学家,但被她拖住硬不让走。
俺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啥,但感觉到今晚肯定要出事了。
这一切都来的太快太突然了,说话间那股熟悉的花露水的香味就直接朝向俺迎面而来,她厚厚的嘴唇和舌头同时贴到了俺的嘴上,但俺那张青涩嘴却不知咋使唤才好。
都还来不及反应,她那只厚墩墩的肉手就已放在了俺裤裆处上下研磨起来。
随着砰砰的心跳,俺的yīn_jīng不由自主地鼓涨起来。
脑袋嗡嗡咋也转不动,只记得是她把俺的裤带裤子解开扒下,脱俺衬衫时还急匆匆手忒重,竟扯掉了衬衫上面的一粒纽扣!俩人tuō_guāng光后,她顺势将俺拖倒在床上,让俺压在她身上,一只手兜住俺的头,同时抬起两条结实的大腿,在俺腰间紧紧锁了个十字扣,另一手抓握住俺的yīn_jīng,准确地放到了她那个湿辘辘滑唧唧的肉沟处。
那只干活的手挺有劲,将俺那根胀大饱满的yīn_jīng扑哧一就插了进去!记得俺yīn_jīng插进去了那一瞬间,整个包皮像是被硬生生地从里翻到外,guī_tóu酸酸的麻酥酥的。
她松开了扣在俺腰间的双腿,两只手兜住了俺的臀部往下摁,同时用自己结实的大屁股使劲往上挺,几次下来俺小腹酸酸感觉忍不住了,但某种直觉告诉俺不能就这样射在里面,便使劲想把yīn_jīng来抽出来,但玲姐早就看出俺想干啥,关键时刻她的双腿又重新紧紧缠在了俺的腰间,双手死死扒住的屁股不让俺动弹,俺顿时感到打天灵盖起一直到脚指头,全身一阵剧烈地痉挛颤抖,终是忍不住在她根底部pēn_shè而出。
叫爹叫娘哭天喊地,这会儿都不灵了!俺十七年的童子功就这样被玲姐的阴招给破了。
(3)其实那天还有段小插曲。
当时俺射得忒急,沒几下yīn_jīng就软了一半,感觉玲姐里面水汪汪滑溜溜的,说是急那时快,趁玲姐手滑一把沒抓紧,俺赶紧一下就把yīn_jīng抽了出来。
但见她急红了脸,急喘喘又半带衰求地说:「别、别拔脱呀,姐的瘾头正要、要上来啦!你快、快摆进来……你咋这么不顾人呢!」俺这会儿感觉就像小腹受了电击,浑身憋出了大汗,正想起身去厕所间,却被玲姐一个鹞子翻身把俺压在了她身下。
她脸涨得红红的硬是不让俺挪位。
一手紧紧抓住俺半硬不软的yīn_jīng,紧紧绷绷的肉屁股稳准狠地一下坐在俺的小腹上,俺立马感到guī_tóu贴住了那胀鼓鼓热烘烘湿溜溜的肉沟沟,一股暖暖的液体正一注一注地流出,正滴在俺麻酥酥的guī_tóu上。
尽管guī_tóu对准了口子,但半软的yīn_jīng滑进滑出,磨蹭折腾了老一会都沒真正插进去。
俺就使劲推她,说她把俺弄疼了,可她就是抓紧不肯松手。
就在这节骨眼上门铃神鬼差般地叮咚响起,还有重重的敲门声,老天总算还是开眼了!来叫门的是玲姐的老东家刘嬸,她说刘伯的病又犯了,见玲姐来俺家老半天不回,直奔俺家来催人,却正好歪打正着地救了俺的十万火急。
第二天俺爸妈就回来了,给玲姐结工钱时,她连推了几次就是不肯收,让俺爸妈着实感动了一番,连夸了玲姐好几天。
几天后,玲姐把俺堵在大院的一个旮瘩角,义正言辞地对俺说:「小坏蛋,是你自己上了姐哦,姐疼你就不说你啥了,你可不准和别人去乱说喀!姐晓得你这雏儿还沒开过张尝过鲜,这才沒让你戴套套子,可那晓得你也太自私了,把姐搞到一半就……唉!」俺急忙怯生生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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