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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美的双肩向上隆起,光洁的玉背优雅地弓俯着,曲线曼妙动人。一道雪白毫毛沿着脊柱的凹处一直延伸到腰际,然后没入丰翘的雪臀,与臀后一条雪白的豹尾连为一体。
她洁白的ròu_tǐ丰满而矫健,长长的豹尾在臀后来回甩动,就像一头妖异而媚艳的雌豹。
那名甲士刚举起弓,雌豹轻盈地一纵,锋利的双爪像利刃般撕开他的胸甲,刺穿了他的心脏。
鲜血喷涌而出,溅在雌豹面孔上。
她抬起脸,那张姣艳的玉脸艳光四射,明艳不可方物,只是那对明眸中充满了野兽般的怨毒,令人望之心悸。
她伸出红嫩的舌头,舔舐着唇上的血迹,娇美的红唇间,两对尖长的獠牙宛如雪亮的尖刀。
甲士们抛下弓矢,捡起身边的长矛,朝她刺去。
那头雌豹身体修长,肌肤洁白如雪,却坚韧无比。
长矛刺在上面,便即滑开,甚至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她轻轻一纵,就越过两丈的距离,爪牙齐施,顷刻间搏杀了三名夷南武士,然后肥美的雪臀一扭,弯长的豹尾彷佛一条银鞭,抽在两名甲士胸前,两人顿时喷血倒地。
雌豹身上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对丰硕的rǔ_qiú。
胀成球状的shuāng_rǔ浑圆而巨硕,为了防止它们在战斗中抖动,雌豹的主人用两只硕大的铜环束住她的rǔ_tóu,再用铁链相接,挂在她颈中。
随着雌豹的跳跃,那两只丰腻的rǔ_qiú在铁链间沉甸甸跳动着,发出铁器相撞的碎响。
两只又红又大的rǔ_tóu从铜环中翘出,不时淌出浓白的黏汁。
雌豹此时离辰瑶还远,她无法感知到这个突然出现的敌人是谁,但她身上的气息与巫羽截然不同,在她身上,混杂着野性、yín_dàng、怨毒、血腥、死亡……种种令人憎恶的气息,还有猛兽的腥臊味道。
辰瑶女王擎出金杖,扬手刺在地上。
一阵肃杀的气流席地卷过,散落的炭火一闪便被尽数扑灭,整座冥宫沉浸在彻底的黑暗中。
濒死的惨叫声不时响起,将黑暗染上血腥的色泽,变得更加浓重可怖。
一名甲士沉着地拉开强弓,在同伴惨叫声响起的同时,利箭脱弦而出,凭借手指和身体的感觉,射向目标。
长箭消失在不可知的黑暗中,没有碰撞到石壁的声响。
紧接着他抓起石矛,虎跃而起,朝箭矢消失处刺去。
胸口的皮甲微微一动,随即绽裂,刀锋般锐利的尖爪没入他的胸膛,穿过肋骨,切断了他的心脉。
他知道弓弦声会暴露自己的位置,却没想到那头雌豹的动作会如此迅捷。
箭矢「嗒」的落在地上,并没有射透雌豹的皮肤。
她在空中优雅地一旋身,从那名甲士头顶横掠而过。
那双硕大的rǔ_qiú重重撞在甲士的头盔上,发出沉闷的肉响。
七支利箭从不同角度射来,有两支射中了已死的甲士,两支擦身而过,另外三支分别射中了她的肩头、乳侧和丰臀。
如果夷南武士是用黑曜石制成箭头,这几箭至少有一支会射入她的ròu_tǐ,但不够锋利的铁箭头只射入她乳肉寸许,就被弹出。
雌豹纵身一跃,潮湿的气流掠过她赤裸的胴体,那名甲士刚溅出的鲜血喷在她大腿内侧,带来一片湿滑而温热的黏意。
无比的怨毒和憎恨充塞在雌豹胸间,她猛一扭身,长长的豹尾掠过黑暗,准确地套在一名甲士颈中。
接着双爪齐出,从那名甲士胸口一直切到腹下,然后扑到他身上,将肿涨的rǔ_qiú挤到他宽长的伤口中,用肥硕的乳肉狠狠挤压着他湿热的脏器,感受着他濒死的抽搐。
她太沉迷于这种残忍的乐趣,忽略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足以引来敏感的猎手。
金杖无声地划破黑暗,落在雌豹腰臀相接的部位。
辰瑶催动金杖的力量,即使是一头巨犀被这力能开石的一杖击中,也会折断。
34出乎辰瑶的意料,金杖击中的部位没有丝毫硬度,这头凶悍的雌豹身体柔软得彷佛没有骨骼,在金杖的重击下,她的腰椎、胯骨、骨盆,连同大腿的骨骼都奇异地弯曲下去,丰翘的雪臀被压得几乎挨到地面,本该坚硬的骨骼居然和她丰腴的ròu_tǐ一样坚韧而富有弹性。
雌豹痛得厉吼一声,她腰臀还压在杖下,身体却不可思议地弯折过来,扬首咬向辰瑶的手臂。
「嗤」的一声,辰瑶的衣袖被雌豹扯下半幅。
她临危不乱,侧身避开雌豹的獠牙,手里的金杖一松,雌豹的腰臀就像一只柔韧的大肉团,瞬间弹回原状。
一股腥腻的气息扑鼻而来,辰瑶杖尾一挑,正刺在雌豹shuāng_rǔ之间的铁链上,将她胸骨刺得凹陷下去,准确得令人难以置信。
铁链深深勒入乳肉,彷佛要将两只rǔ_qiú从中切开。
雌豹负痛地向后退去,两团丰腻的乳肉抖动着沉甸甸撞在一起,传来铁链和ròu_tǐ碰撞的声响。
这一切都是黑暗中短暂的一刻发生,当雌豹收敛身形,一切随即重归平静。
每个人眼前都是浓黑一片,所有的形状、动作、颜色都被黑暗吞没,看不到丝毫影痕。
在这样的黑暗,唯一能如鱼得水的只有辰瑶。
她不需要眼睛,就清楚地知道那头雌豹躲在她身前丈许的岩石背后,脚掌踩着地面,身体微微后倾,豹尾昂起,两爪攀住潮湿的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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