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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嘻嘻地说:「让你的亲相公看看活春宫,又有什么不好呢?」说罢,他朝囚室外断喝一声:「带许仙上来!」只听栅栏门外传来铁链相撞之声和凌乱的脚步声,接着,囚室的门被勐地推开,两个身材魁伟,状貌凶恶的鬼卒拖着许仙走了进来。
许仙手脚俱被碗口粗的铁链锁着,衣衫破烂,面目憔悴不堪。
他战战兢兢地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起。
鬼判走到许仙面前,笑吟吟地看着他。
许仙不知鬼判要干什么,心中十分惶恐。
不住地以头抢地,口中哀求不绝。
白素贞看到相公自辱至此,不由得悲恨塞胸,却说不出话来。
鬼判对许仙说道:「许仙,不必害怕。
本判与你有缘,今天有件大礼要送给你。
」许仙此时已被吓得心胆俱碎,想不想便又叩头道:「谢大人赏赐。
」鬼判笑道:「你不想知道是什么礼物吗?」许仙答道:「大人无论赏赐什么,小生都会珍之重之。
」鬼判忍不住一阵狂笑,连两位鬼卒都跟着嬉笑不已。
良久,鬼判才收住笑声说:「本判要送你一件大大的绿帽子,你可愿戴?」许仙闻言,不由得满面羞惭,半日答不出话来。
鬼判见许仙默然不语,便冷笑道:「许仙,你是个聪明人。
我实话告诉你,这白素贞乃是峨眉山中一个千年蛇妖。
你因贪恋她美貌,才丢了性命,沦落至此。
如今还不醒悟吗?若你悬崖勒马,愿与这女妖一刀两断,本判便可放你一条生路。
」只这几句话,便正打在许仙心坎上。
他左右寻思一番,最后竟低声说道:「只要饶得小生性命,伏惟大人处置。
」鬼判本意只是羞辱一下他,没想到许仙竟真的答应。
惊愕之余,心中大快。
他一步跳到白素贞跟前,高叫道:「白素贞,你听到没有,你亲老公不要你啦!」许仙的音声虽低,但白素贞也听得真切。
她只觉得胸内气血翻涌,喉头哽咽,心中却是一片茫然与悲凉。
她咬着银牙,一字一顿地说道:「许仙,许仙,我拼着性命救你,没想到你这般负心!罢了!罢了!」说完,晶莹的泪珠迸出眼眶,滴落在洁白如雪的裹体轻纱上。
许仙这才惊觉白素贞也在室中。
他微微抬头,朝说话处望去,一眼便瞧见了木桩上的白素贞。
他平日里见惯的都是白素贞娴静端庄,雅丽如仙的模样,此刻看到白素贞双臂被铁环牢牢锢住,修长苗条的玉体被迫弓起,一对饱满的yù_rǔ屈辱地朝前挺立,桃腮上泪痕纵横,神色极是痛苦,心酸内疚之情也不由得涌上心头。
他低呼一声:「娘子……」,白素贞却将脸庞转过一边,不再看他。
忽听鬼判说道:「许仙,你就好好收下这顶绿帽子吧!嘿嘿!」鬼判走到木桩之下,左臂一舒,将白素贞的一只脚踝轻轻捏住,右臂却探入白素贞的裙袂之内,一只大手沿着仙子的yù_tuǐ一寸寸上上抚去。
白素贞本可踢腾双腿抗拒,但许仙的负心之辞令她神思茫然,内心如灰,一时竟忘了挣扎。
待回过神时,鬼判的魔手已抵达yù_tuǐ相交之处,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xiè_yī,在仙子娇嫩的花苞上抚弄起来。
白素贞与许仙虽有鱼水之欢,但许仙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床笫之事也止于尽礼而已,绝无多少狂态。
似这般近乎狎辱的挑逗,白素贞却是从未经过。
鬼判的手法极为娴熟,白素贞只觉有一根羽毛在自己敏感的花苞上轻轻撩动。
丝丝缕缕的麻痒之感顺着鬼判的指尖向自己体内不断递来。
稍顷,鬼判指尖的力道微微加重,白素贞立刻感到麻痒之外,又多了一丝炙热,彷佛有无数只蚂蚁在自己的花穴之内蠕蠕而行。
白素贞扭动如弱柳般的腰肢,想驱散这怪异的感觉,却只是更加夹紧了男人的手指,酥麻懊热的感觉愈加强烈,连花穴内的糜肉都跟着微微悸动。
在鬼判指尖的淫邪逗弄之下,白素贞柳腰频递,娇躯轻颤,本欲逃避,看上去却更似迎合。
鬼判的手指挑开亵裤的边缘,侵向白素贞的美穴。
他的手指弯屈成勾,沿着美穴的边缘徐徐上下拨弄。
冰清玉洁的仙子何曾被如此对待,不由得芳心大乱,鼻息也随即变得急促。
她娇俏的瑶鼻上沁出细细一层汗珠,凝脂如玉的脸颊轻染一层绯红,清丽之中透出无限妩媚。
只剩一双杏目依然透出泠然的神色,尚未被情欲扰乱。
「啊!」忽听白素贞惊呼一声,修长而玲珑的玉体骤然收缩,一双yù_tuǐ也不由自主地向上蜷起。
原来鬼判粗粝的手指忽地伸直,粗暴地插入了白素贞的mì_xué之内。
除了许仙不甚伟岸的阳物之外,仙子的mì_xué再无访客造访。
白素贞一向冷澹自持,mì_xué内也净爽干洁,此刻突被异物挺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袭上心尖,不由得呼痛出声。
「小妖精,夹的真紧,就是太干涩了,让爷爷我给你滋润滋润。
」鬼判全然不顾这绝色丽人的痛楚,继续打趣道。
白素贞的mì_xué狭窄紧密,宛如处子。
鬼判只觉得自己的指尖每挺近一寸,都有无数柔媚的褶皱层层缠绕阻滞,恰如mì_xué被满层层迭迭的花瓣所填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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