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你放开我(3/4)
,可是柜面下头格子里的一只瓷酒壶竟然应声而裂。里头的酒沿着裂缝涔涔地淌出来,打湿了二掌柜的鞋面儿。二掌柜便一抖,道:“那位簪着红绒球儿的乃是南京守备太监怀仁怀公公的本家侄儿,名叫魏强的;另外那位红袍子的,乃是南京后军都督李度的公子李享;最后被客官踹了脚踝骨的,是南京兵部尚书孙志南的幼子孙飞隼!”
二掌柜说完这三人身份,虎子果然一惊!
而柜门内的兰芽就更是周身簌簌发抖,忍不住死死盯住面前这张陌生的面孔——难道只是巧合?她绝不相信这是巧合!
慕容为何要投其所好,以写香艳话本的方式与这三个衙内结交?他与他们过从甚密,图的又是什么?!
慕容的脸上却半点表情都没有,依旧那样陌生。只有他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在黑暗中迎着她的目光,隐有波澜地回望向她。
可是那隐隐的波澜却并不是在回答她的疑问,更不是要给她任何的指引,反倒有种隔岸观火的意味,让她心下疑窦更深。
四目相投,宛如流过火花去。柜门外虎子却已按捺不住,扭身就朝外冲
那掌柜只在背后不咸不淡地虚应了声:“时辰不早了,客官早去早回。”
片刻,外头便又恢复了平静。死一般的平静。只有二掌柜打算盘的动静,噼里啪啦地四下漾开。
虎子就这么上了二掌柜的当,莽撞地奔了出去。想也知道他是奔着那三家去了!
在南京本地,那三家都不啻土皇帝一般,虎子这么单枪匹马地去,哪能捞到什么好果子吃!
同时,这三家也是兰芽正在兜着圈子打探的,虎子若这么直接去了,岂不打草惊蛇!
兰芽便在柜子里呆不下去,真想就这么冲出去,先把虎子撵回来再说!
可是从方才外头这二掌柜瞪眼说瞎话的事儿来看,这二掌柜绝对不是忠厚之辈,更不是好想与的。他是敌是友尚且难查,倘若这样直接冲出去又嫌冒失……可是兰芽此时却也顾不得了,权衡之下自然是虎子的性命更重要!
兰芽正要推门,手臂却被擒住。身子随即被圈入一具怀抱,被紧紧箍住。
兰芽一惊。
慕容这是要做什么?!难道真的因为之前的误会,便阻止她不准她去追回虎子来,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虎子死?
她心中纵然对虎子和慕容有所轻重,她不忍心看虎子伤害慕容,可是她也同样不准慕容坑了虎子!
她便用力挣扎,死劲想要挣脱慕容的钳制。奈何他力气太大,从他呼吸来听,他仿佛没用太大的力气,可是她就是挣脱不开!
她便急了,本能地想要冲他吼。妈蛋,放开她放开她放开她!
可是她刚张开嘴……嘴便被覆住了。
他将她的手推高,将她挤在柜壁上,用力含住她的嘴,近乎粗野地咬住她的舌。不让她出半点动静,更仿佛想要让她窒息,好让她没力气再去想虎子!
可是这怎么行!
兰芽便撒了野,拼尽一切手段去反抗他。他唇舌来,她便去咬他;他手臂伸来,她便用胳膊肘去拐;他用腰身来压住她,她便向他抬起膝盖……也无章法,更没招数,反正就是本能的抵抗,也顾不上准头和力道。
牙齿和胳膊都没伤到他,他全都巧妙腾挪躲闪开了。可是奈何柜子里的空间太过狭窄,加上脚下还有半柜子的被褥衣物等软绵绵的物件儿,让他一个躲闪不及——被她的膝盖给顶着了。
他“嘶”的一声,浑身都是一颤。
兰芽慌乱之下也呆了——她知道她顶到他哪里了……
这又是新奇的感受。这感受让慕容与司夜染的区别更清晰竖在眼前,让她更清楚慕容的可贵……她便也不知怎地,身子都跟着软了下来,再使不出力气去挣扎。
她对自己说,是害怕再伤到他那里……而不是,而不是因为他那里……
她的变化,让他身子骤然一热。非但没有放开她,反倒将她更深压进被褥里。像是黑暗里的两只困兽,他无法自已地用腰身去碾轧她的柔软……
便仿佛之前他瞧见的、虎子正对她所做的动作——该死的,他从来不敢的动作,虎子竟然那般随意便可对她做出。这一刻被远隔在世界之外,被黑暗护卫着,他便无法自控——他也要体会那样肆意的感受,他也要对她这样……
他这般一来,兰芽便整个身子都酥软了。她绝望地发现,再找不到从前身为少女时的青涩和防卫,如今的她对他硬生生压来的硬物,非但不恼,反倒——反倒,自然而然地想要迎纳……
她骨子里天然而生的妩媚与柔软,让他在黑暗里周身热如火炭。忍不住张口咬在她颈侧,死死抑住几乎要冲出口的吟哦。
他的大掌控制不住地将她托起,与他紧贴……
他的膨壮,这一生第一次,如此不可抑止。
身子的火,心底的火,沿着他四肢百骸轰然攻上头顶。所有的理智都焚化成灰,让他忘了身外天地。
此时此境,他只要与她独处的这小小世界。他只想要——她那紧密之地!
他便大手一分,将她下裤扯落。
兰芽情迷意乱,却也因这突然的凉意而低呼出声——
这一呼,兰芽便惊了,生生清醒过来。该死的,她这样一叫,外头的二掌柜定然会听见了!
果然,外头簌簌地有了动静,二掌柜站起身来,朝柜门走来。
【嗯,这算不算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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