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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只调皮的燕子,只在我的下唇上啄了一口就飞走了,再飞回来时又把我
伸长的舌头吮得意犹未尽,第三次又来,我已迫不及待的伸嘴去够他,他却坏笑
着躲开了,我焦急的搂紧他的脖子,可纹丝不动,只好求助于手中的控制器,讨
好的撸动,终于迎来了让我窒息的深深一吻。
自从绝食的第四天被他搂在怀里,他的吻就好像有了魔力,让我痴迷。
无论怎样恶劣乖张的心绪情结,都能在他的亲吻中纾解理顺,任凭他用唇舌
打开我的心扉,对我的身体予取予求。
当四片嘴唇终于喘息着分开,他又对我的耳垂儿产生了兴趣,湿润的声浪震
得我耳洞里一阵麻痒。
「亲爱的,我在洗衣篮里发现了一条湿哒哒的小内裤,是不是你的」
「不是嗯--讨厌」
还没等我否认,一只大手已经直截了当的捂住了整个丛林幽谷,我紧闭双眼
,脑子里全是那指掌之间沾了满手的流溢湿粘。
「还说没有,都湿成这样了,告诉我,梦里是谁欺负你了」
一听到他说欺负,梦中屈辱的一幕又回来了,我睁开眼睛,许博的上半身正
合梦中的情景,不禁怨愤油然,泫然欲泣,脱口喊着「是你,你欺负我就是
你这个坏蛋」
「是吗我欺负你,我欺负你哪儿了,这儿这儿还是」
还没等我说完,许博的嘴巴已经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我哪里还顾得上回应,
忙不迭的昂头缩颈,在气息颤乱中止不住的咏叹吟哦。
「嗯--」
我死命咬住一声悲鸣,他的唇舌终于毫不客气的吮上了那眼甘泉。
双手忙乱中抓住他的头发,双腿夹住他的脑袋,伴着他舌头的节奏不自觉地
夹紧松开着。
一波一波的爽利快感顺着嵴椎传入脑海,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泉水已经由最
初的粘稠变得越来越稀薄澄澈,温凉的液流源源不断,让每一层肉唇褶皱都变得
敏感起来。
那条调皮灵动的舌头,好像发现了汩汩山泉正发生神奇的变化,欢快的戏起
水来,卷扫撩拨中故意弄得水花四溅满地湿滑,玩够了才回头朝那最要命的地方
探一探。
一缕奇痒从身体深处明目张胆的探出头来,迅速的接管着我全身的神经,终
于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不堪挑逗,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老公快来吧,我好想你」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欺负你了」
许博满脸湿迹的抬起头来,却把一根手指探了进去,一阵顽皮的刺探,泉水
隐隐成就奔涌之势。
「嗯哈--你大爷,好坏,就是你,你最坏,你欺负我啦,嗯--」
那根手指悄悄的退了出去,只在洞口随意的撩拨,那股奇痒却占据了水源,
几乎伸出一只小手,把那根贪玩儿的手指头给拽进来,身体开始不自觉的扭动,
控制不住每个毛孔都逃不掉的蠢蠢欲动。
「哼哼,老公,求你了老公--」
「那到底是谁欺负你啦」
「是陈京生,姓陈的那个王八蛋想干我啊,呜呜」
我带着哭腔说出了屈辱的真相,许博霸道的亲吻第一时间安慰了我行将涌出
的泪水。
只觉得身子一轻,已被他搂起,睡裙被她从头顶扯落,头发刚刚重新接触枕
头的刹那,硕大滚烫的犁头抵住了新雨湿滑的洞口。
「呜呜啊--」
我心尖儿上的慌张刹那被欢喜驱散,下意识的刚躲开许博的索吻,强悍的长
驱直入已经捅进了我的身子,嘹亮的高音赞颂着将军的丰功伟绩,比陈京生的硬
,比陈京生的烫,更比陈京生的狂野顽强只这一下,我已经嗷嗷叫着达到了高
潮,汩汩春泉尽情奔涌。
「我操,你把我的耳朵喊聋了宝宝」
「活该,谁让你他妈的就会欺负我」
我抑制不住声音中的尖亢颤抖,狠狠的怼回他,身子却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他
的腰背臀股。
「那好吧,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欺负你」
话音未落,他已经弓腰拔背,提起了屠刀「啊--哈哈啊--」
连我自己都忍不住为紧接着发出的凄惨尖利的欢叫感到丢人,洪水冲刷过的
谷道砥砺如新,丰沛的雨露还在缓缓流淌,却再也无法阻隔鲜嫩的肉壁与入侵者
的摩擦冲撞,腔管冠沟的形状在一次次的往复抽添中清晰宛然历历在目,每一丝
微妙的交迭依偎迎来送往都窜动着快乐的电流每一次冲击,我女高音版的冤
鸣就掀翻一次楼顶,将行刑的过程做着全城直播,可那刽子手就是不肯手下留情许博紧紧盯着我的眼睛,目光里是铁打的柔情,两鬓的汗水不停的滴在我起飞
的胸脯上,好像按住一只好不容易诱捕到手的猎物,迫不及待的要尝个鲜,要尽
情享用,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
在一声紧似一声的哀嚎里,我感到自己的身体正迈向崩溃的边缘,可是,我
并不害怕,我奋力跟紧猎人的节奏,与他对视,赞美他的悍勇,迎合他的每次撞
击。
这具美丽的肉身禁锢了我的灵魂,就是为了带给我快乐,我渴望在那崩溃里
灵魂出窍,在毁灭的瞬间体验快乐的极致。
「亲爱的,你是不是去书房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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