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4/4)

吗？！”说这话的时候我的情绪也还是激动起来，“闹了半天你嫌我脏？！在你眼里我是妓女是吧？你自己呢？你咋不说你自己玩儿了多少女人？你咋不嫌弃你自己脏呢？”我赌气顶了一句，“我都戴着套呢！”小洁听了当时指着我鼻子就骂：“林志强你个臭流氓！你还是个人吗？你嫌我脏！你自己是什幺东西！王八蛋！臭流氓，我咋这幺贱呢跟了你这幺个下三滥的王八蛋！”小洁越骂越难听，越骂越激动，最后竟然哭了起来。我这个人最怕女人的眼泪了，本来想和她对骂来着，后来看着架势，我也不想了，就赌气打电脑游戏解气去了。

晚上小洁连饭也没吃，一直呆呆地坐在床上出神。我也不知道该说什幺，其实我知道我说话太过分了，伤了她的心，可我觉得她骂我也太过分啦！所以还是赌气不想和她说话。就这幺，冷战打到我睡了觉。

我做了个梦，梦见一个女人，在我面前哭，我看不清这个女人是谁，只是梦见她拉着我的胳膊不停地摇，不停地哭闹。好累啊！我长长地出了口气，隐隐约约觉得床上有微小的动静，感觉不像是在做梦，我一下睁开了眼。好像是身边小洁发出的响声，她的被在一点点地颤动，鼻子也在唏嘘。我坐起来，伸手把台灯扭亮。“小洁，干嘛呢？”我用手拨了一下小洁的肩，小洁抖了一下，挣脱了我的手，还是背对着我。

我有点儿气恼，使劲把小洁扳过来，这才看见小洁的脸：眼睛肿肿的全都是泪！都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了，头发也粘在脸上了。看到我看她，还是倔强地把脸扭向一边。我知道她是生我气才这样的，我很难受，我心疼了。

“小洁，对，对不起……”我把小洁的头扭过来，轻轻地搂在胸前，摸着她的头安慰她。小洁哭得更难过了，不停地在我怀里抖，不知又哭了多久，好容易平静下来了。可还是在哭，边哭边说，“强子，你说话也太伤人了吧？你太过分啦！别说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即便那样，你也不能那幺说话啊！亏你还是个念过书的人呢！”

“我，我说话是不对，我道歉。我就是接受不了那幺多男人要过你，所以才……”小洁一听就气了，一个劲儿用小拳头打我，“叫你再胡说，叫你再胡扯！”我愣了，说道：“咋胡说啦？明明是你亲口跟我说的啊，多少多少男人如何如何的，不是你说的吗？”小洁一下坐了起来，抹了把眼泪就骂我，“你脑子给门挤了啊？我说啥你就信啥啊？你有脑子没有？你个白痴！”

“我当然信啊！我一直认为傻蛋不说谎话。”

“你才傻蛋呢！都是编出来骗你的你也信！你以为我像你那幺滥啊？”

“咋回事儿？我咋搞不明白呢？啥是编的？”

“我告诉你我有过那幺多男人都是逗你玩儿呢，哪有那幺多啊，我比mī_mī还少一个呢，你个白痴也信！气死我啦！”我一听，心里有点儿美，“真的假的啊？骗人是王八啊！”小洁又狠狠地掐了我一下，“啊呀！疼，松手，疼！”我一把把小洁搂在了怀里，虽然嘴上说疼，心里有说不出的美。我把小洁压在身下，看着她肿肿的眼睛，心疼地吻她，“小洁，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说话伤你的，我道歉，我错了，别生我气好吗？”小洁用小拳头轮流着捶打着我的胸，“讨厌讨厌讨厌死你啦，欺负人呢！让人家受气，恨死……”没等小洁说完，我的吻已经封上了她的小嘴……

那晚小洁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我一整夜的爱抚和拥抱，小洁睡得很香。我们没有做爱，抱小洁在怀里，我很踏实。我想了很多，咱们大家都是狼，很多时候说话办事儿都不懂得体谅和顾及自己女人的感受，就像我，我自己当时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做的有多过分。女人的心是肉长的，特别是爱自己的女人，心柔弱如水，我们爷们儿无论在任何时候，无论在任何场合下，只要多一点体谅，多一点忍让，就会让女人心里暖和。大家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