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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阴阳阁好像有着不小的过节,一时间不知如何言语。
季修笑道:「但说无妨。」
席柔将头更低了些,用细若蚊呐的声音道:「裴……裴语涵仙子。」
「哈哈哈……」
季修大笑了起来,快意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小姑娘都倾慕那位白衣女剑仙
,如今她虽风头无双,但你可知道,她过去也不过是娼妓般的女子,是我们阁主
取乐的玩物?」
席柔自然不知是真是假,她只是卑微低头道:「席柔不知。」
季修笑意渐澹,「你当然不知,什么仙子剑仙的,当初还不是任人剥了衣裳
把玩那翘得不行的身子,呵,她身上哪寸地方没被人摸过?而我等要淫玩她时,
她也只敢屈腿翘臀地跪着,一直被我们肏得哼哼唧唧,水儿直流,我揪着她奶子
肏得嫩穴汁水连连的时候,小柔儿估计都还没出生呢。只是如今风水轮流转,又
被那剑宗得势,今后若再有机会,我定要让你亲眼看看,你们心中倾慕的女剑仙
,那如何如何绝代风华的女子,是怎么被剥了衣服,像个娼妓一样被肏得媚浪淫
叫,哀哀求饶的。」
席柔心绪大乱,她平日里也常听季修说起过裴语涵的名字,只是言语轻佻至
极,她不知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只是希望那不过是季修的荒唐意淫,但此刻
她依旧乖乖道:「是,女人不过是淫玩的工具罢了,柔儿只恨此刻年纪太小,不
能好好服侍主人,为主人分忧。」
季修大笑道:「没白养你,你可比那忘恩负义的女剑仙强多了,过来,好好
服侍主人一番,服侍舒服了,我便好好奖励你这个小丫头。」
「是,主人。」
席柔对于服侍早已心知肚明,她并未起身,双膝跪着走到了季修跟前停下,
那纤秀的体态羊羔跪乳般,她展出那柔柔的纤长手指,为季修拆解衣带,季修俯
看着面容秀丽的少女,摸了摸她的头发,道:「好好随着我,可别起什么异心,
将来你长大了,便是我一个人的女奴,是千万人眼中的仙子。」
「是,主人。」
席柔再次乖巧回应。
席柔乖巧地揉开了他的衣裳,将那粗长滚烫的yáng_jù柔柔掏出,轻柔地握在软
绵绵的掌心里,一番温柔侍弄之后,便要将小嘴凑过去,樱唇微张,将那滚烫的
ròu_bàng纳入口中。
虽然这一幕她经历了很多次,但是每每握住那ròu_bàng之时,她都会紧张,也会
不由自主想起那个身子撕裂般的夜晚,在畏惧与恐慌的情绪里,她的小嘴吻了上
去。
滚烫的感觉触上唇口,那一刻不知是不是错觉,她隐约听到了夜色中传来了
女子的声音。
「唉……季修。」
那一刻,席柔清晰地感受到,小手间握着的那坚硬滚烫的ròu_bàng软了下去,这
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事情,她以为是自己的不对,连忙松开了手,匍匐在地上,颤
栗道:「柔儿错了,柔儿没有服侍好主人,请主人惩罚柔儿,主人饶命……」
她声音带着些哭腔,只是软声软语的求饶未能得到季修的回应,夜色平静得
像是窒息。
不知是哪来的胆子,席柔竟试探性抬起了头,偷偷地瞟了一眼季修的脸。
她从未见过季修如此的神情,那种惊恐与畏惧,绝望与胆寒,让她想起了妹
妹被虐打昏死在地,最后看着自己被奸淫时的眼神,无声无息地像是一座空坟…
…她偷偷循着季修的视线望去,骇然发现崖壁上不知何时立着一个白衣女子,她
背着月色,席柔看不清她的脸,但那一刻,她心中竟惹上了一阵莫名的酸楚,眼
泪一下子涌了出来,那白衣飘荡的身影在泪水中一下模煳了。
「你……你……你怎么会来?」
季修声音发抖,牙关忍不住打着颤。
「季修,好久不见。」
女子的声音清澈而平静,不禁让席柔想起了春时的风和夏时的云,她忽然明
白来的人是谁,那个猜想一经出现便让她再也难以平静。
「很多年了啊,这些年天下鲜有你们阴阳阁的消息,偶然传出也是内乱内斗
,明争暗夺,亲嗣残杀这般的丑事,怎么,不给浮屿当狗之后,就六神无主了?」
听着女子的话语,季修不安的情绪愈发浓烈,他也不管她说了什么,只是大
声道:「你不能杀我!」
「我不过是玩弄过你一阵,按照新律,你可以废我修为,将我幽囚,凭何能
杀我?」
季修深深咽了口口水,撞起了胆子,他知道裴语涵的为人,这种善良又心怀
天下的女子,一定会以身作则以大局为重才是。
裴语涵听着他的话语,声音冷漠道:「那你奸淫虐杀年不过十的少女,又该
当何罪?」
季修脑袋嗡得一声,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席柔,又赶紧收回了目光,道:「这
小丫头如今跟着我锦衣玉食,不过是做些服侍主人的事,如何算得上罪……她那
妹妹,也不过是死于意外。」
席柔听着他们的话,再也忍不住情绪,呜呜地哭了起来。
「不许哭!」
季修愤怒道:「你哭什么哭?我平日里如何委屈你了吗?」
席柔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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