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血腥、肮脏(2/2)

的那么干净，真正该死的是那堆明面上的伪君子。他们有着一张能把黑纸说成白纸的口，他们合起来还有可以吞噬无数强者的能力。他们才是这个世界最该死的人。但是他们却还享受着世人的敬仰，殊不知他们比任何人都要肮脏！”

王越说完带着蝶儿向着诅咒禁区走去。

蝶儿眼中依旧流淌着对两个女孩的同情还有对其他人的愤恨以及对那些被变卖的男子感到惋惜。

“在这个世界，要么超然物外，两耳不闻窗外事过着山居隐士的生活，要么独善其身。要是想拯救他们，唯一的方法便是你自己强大，只有你强大了方才能帮助其他人。”

“但是我没有灵根。”

王越点了点头，又说道：“你想改变这一切？”

“如果我有能力，一定改变这一切，我会教化他们，让他们积德行善步入正轨。”

噗！

王越被蝶儿的天真给打败了。

“你做不到！”

王越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不是圣人，你也做不到圣人所做的事。”

“这个世界上没有圣人训，更没有圣人规定的德，这是个强者为尊，怪力乱行百族争鸣的时代，这个时代不要圣人，只要强者。这个时代也只有强者，没有圣人，没有人能做圣人。”

“那么这些就没法管教么？”

“只有鲜血才能洗清他们所犯下的罪孽。”黄沙漫漫，太阳如火。

王越只身走在前面，蝶儿跟着背后，默默想着。她也知道，想要教化世人无异于痴人说梦，愤怒的心境逐渐平息下来。

她似乎在心底做了一个决定。

蝶儿问王越：“你到底是谁，从前的小少爷根本就不是你这样的。而且你的见识之广，根本就不是从前的小少爷所能触及到的。”

王越看着蝶儿认真的说道：“我父亲并不平凡，他所能给我的，早在我成长过程之中便已经给我了。”

“十五年来我一直在这具身体之内，一直承受着他的灌输。而且他偶尔还会带着这具身体去某些地方，见识某些黑夜下的残酷。”

“这个大陆太乱了，任何地方在黑夜之下都变得狰狞和可恶。这不是任何教化所能教导的。”

“想要教化人族，只有在经历了绝对的破乱，用鲜血洗净了人心灵的污浊方才有效果，否则，别说百年，即便千年万年都绝对不可能成功。”

“你要……”

王越轻轻一笑，看着苍天，长叹了一口气：“真正做这件事的人，可能是我，可能不会是我。在强者眼中，天下苍生皆为蝼蚁，而我，如今正是这蝼蚁之一，随时都可能被人捏死，修行之路步步惊心，天下大道，处处危机。想要成为强者，不仅心要狠，还要有着莫大机缘……修行不易，那个人不是千辛万苦才堆积起来的。”

“或许正是由于他们千辛万苦堆积成了如今的强大，所以他们觉得他们的作恶多端是一个莫大的宣泄口。所以他们去破坏，他们去征服，他们满手血腥。”

“我想杀遍苍生，但是也要我有能力才行啊？”

“你天生就是一个刽子手，如果你杀死了这些人，那么百族的入侵又由谁去抵抗呢？”

“所以这是一个很大的难题！”

“人族内乱，损伤的是我们人类的实力……若是因此导致我人类灭族，那么我就是人族的罪人。但是我如果不杀，我却又看不惯这些假仁假义。”

蝶儿轻轻一笑：“其实这些都是我们的遐想，不是么？我们根本就没有能力去教化人族，也没有能力去杀戮人族，而且还没有能力在这同时抵抗外族入侵。”

“你答应我，在你没有能力之前，不要轻易动你的刀锋，可以吗？我不想梵梦城的事再度重演，他们还有很多无辜的人啊。”

“这是你的第三个条件？”

蝶儿顿时一呆，随即想了很久，认真的说道：“不是！”

“那我就没必要遵守！”

“那好，我的第三个条件就是你必须还得无条件答应我另外三个条件。”

王越一呆。

蝶儿小声的问道：“你不会反悔吧？”

“这三个条件过后，我答应你，以后绝对不再这样耍赖……”

“喂，作为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小气。”

王越回答道：“我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