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女娲补天(3/4)
样的状态?曾记否?”&然记得,”皇帝说,“那是春秋战国群雄割据的时代.”
&在贫道试着解开皇上这个谜团,但不拘泥于具体的国名和个人,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反正史上肯定有其事有其人.”
&洗耳恭听便是,不要多虑.”
老道说,战国时期有一个小诸候国,具体国名就不去说了.
此小诸候国的国君想来也是天上下凡,有为而来的众神之一吧.小国之君娶了邻国国王的妹妹,一位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这本是一件天作之合;但因为太完美了,到后来成了一桩悲剧.
&话怎讲?何以如此?”皇帝听到这种事似触景生情,急切地问..
小国的邻国是个大国强国.有一天,大国国王对来走娘家的妹妹说,把你们的小国合并到我们这儿,你与你老公诸候照样过天上人间的日子,又不用为民生大事操心,多美啊!
妹妹听了知道皇哥哥的意思,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要吞并咱这小国啊!皇妹妹回到自已的国家,将一切告诉诸候老公.她男人听了思想展开激烈斗争.当晚,他们夫妻相拥,泣不成声,诸候老公看着如花如玉的妻子,心里思量:该来的总是要来,回避不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一个人无论都有力量,才华多么出众,长相如何俊美,但他不可能拥有世界的一切.完美即是寿终正寝的代名词,预示着一个有缺撼的结果到来.我们夫妻郎才女貌,地位相当,荣华富贵,垂手而得,真可谓天上一对,地上一双,天赐良缘,举世无双.但这一切都是有尽头的,不可能无止境地属于我们俩享受如此美好的待遇.想到此,诸候忽有所悟,不再悲悲切切,仿佛上苍倒欠他五吊钱似的.他心里像突然射进了一道阳光,心房豁然开朗,他问泪痕斑斑的娘子,道:“你愿意回到你哥哥那里去与他们团聚在一起吗?”
&么?”夫人听了丈夫的申述,抬起头,脸上露出一副惊讶的神色,“这是我夫君心里所言?”公主的眼泪又一次突眶而出,像断了线的珍珠,扑扑地往下掉.
&人,不必多虑.我们是夫妻,夫妻本是同命鸟,相思树上结巢归.”诸候一边安抚着公主,一边继续道,“公主如有想法可以坦诚相告,天无绝人之路也—”
公主听罢此言,情绪稍有安定.此刻,她也知道身为一国之君的夫君心里肯定十分难受.国事家事天下事,风声雨声民意声,事事声声他都要操心到,其心灵所受之煎熬远超于她这个有高贵仪容,但心地善良的公主.她知道她与他的结合是天作之合,是上天的恩赐;但再好的姻缘也有尽头之时.她明白该来的总要来,现在是他们俩谢幕的时候了.不冤天不冤人,但要走得充容不迫,走得天经地义,走得光明磊落.于是,夫人擦干泪痕,道:“传说盘古开天地,天上的女娲用黄泥造人.女娲一开始造人就将人分成男人和女人,说明男人和女人不能分开,孤阳不壮,孤阴不生.阴阳结合,人才能造人.这是天理.”夫人又道,“今世,我既然嫁于你相公,你是我的夫君,你就是我的天,我就是你的大地温床;天塌下来,由我大地顶着,从没有听说过天地可以分开.再则,以天地之大,三江五湖,何以我们能相识相知,这是缘分呀!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得今世的相识;床第之喜更是需要前世千年的修行.不管你相公是一农夫,还是贵为天子,我活着是你的娘子,死了是你的鬼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诸候听了妻子如此的海盟山誓,心里一片愁云立马被吹走.心空成明镜似的清晰,于是他放下惟一包袱,将自已的打算一五一十告诉公主.他说,活在当下.生活就是生下来活下去,这是生命的全部意义,是上天给我们每一个落地之人的权利,天赋人权是矣.作为小国之君,我首先应该明白此道理是天道也.普天之下,莫非天之臣,天之民.没有天,就没有地;没有天地,何来天之臣天之民?
作为天之臣,一个小国之君,我没有权利和资格将天给予庶民的恩惠装扮成自已对庶民的恩赐,包括我自已也是天恩的受惠者啊!所以我不能昧着良心去说损天损人的话,做这样的事.人生一世,区区百年为足,与悠悠天地星空相比,不足挂齿.作为个人,无论他多么高明,多么强势,多有才华,充其量不过作为天之臣显世于一时,而天恩浩荡与日月同存.
&人,”诸候见夫人身心有所平静,接着道:“我十分清楚此道乃是天道.所以为了万千民众的生命财产之安全,我决定放弃对大国吞并的抵抗,这样我们小国的子民仍可无性命安危之虞,依旧过他们平静的日子.我想这是上苍希望看到的结局,而不是去相互杀戮,这样只会增加仇恨,使百姓和天地永无宁日.”
秦皇被这幽冤的故事打动了,人同此心么,他禁不住关心这对世上最完美夫妻的下场,问道:&来呢?”
后来,诸后孤身一人去了边戍之地,最后死在那里.当地至今还流传着他的故事,说他原本就是神仙,下凡来是为地上的当权者做榜样的.
&夫人呢?”秦皇迫不及待地问.
老道不紧不慢地说:“夫人是要跟他老公诸候一起出走,但诸候坚决不同意公主跟着他去边远之地受苦.”
&又何必呢?”诸候老公走到公主身边好言相劝道:“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他又道,“事情因我而起,我既是一国之君,享受荣华富贵,要我担当理应如此.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怎么可以连累家人呢?”诸候又不无快意地说,“况且夫人的兄长爱妹心切,溢于言表,他肯定会比我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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