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母夜叉诉苦,宋老虎采花(2/3)
的躲闪了两招着,看见是捕头的模样,以为误会自己了,忙解释道:“我不是贼,自己人。”宝贝不依不饶,不容分说,点住穴道使他动弹不得了。之后又是左手一砍,那人晕倒在地上。宝贝带着几分难为情的剥了他的衣服,随之,她把那仆人的衣服换上几分心喜,然后照例的匆匆忙忙的来到那阿敏的房外,急急的叩着门。
这敲门声很急促,大约有什么发现,阿敏猜出到了几分,就叫道:“小红去开门。”
她母亲问道:“是谁呀!这么晚了还来,是不是宋郎想你了,真是有情有义的。你俩真粘糊,一刻都离不得吗?”
“什么嘛!哼!他哪会来呢?他躲我都来不及,还会来找我,只要我不在他身边他就长翅膀一样的飞天了。所以我得让人时时刻刻的盯着他,不让他器张,到处惹事生非的。”刘阿敏如此这般的大吐苦说道。
真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阿敏见是自己的母亲就不怕被笑话道:“这个宋老虎整天有手好闲,到出惹事生非的,我若压不住他那么早就死了千百次了。”
她停顿了三秒看着张氏茫然的表情说道:“我也希望向母亲这样贤良淑德,知书达理的。可是你看看这个家庭,若不是女儿力挽狂澜苦心支撑着,里里外外都是我在打理。不然这样,他们才不会把女儿放在眼里。你不知道那个宝爷挥金如土,不学无术,又是坐吃山空,立吃地陷的。还好碰到了宋庄主这么吝啬的爹,要不然把这个庄儿卖了也抵不过他这么的挥霍几年。把他老子也气的吐血好几回,只是家公惦记着远房有个亲戚春天借了两根玉米棒棒当种子没还,就始终没咽下这口气,白苟延残喘着。母亲那个公公你也看到了,这手下的人一年四季都是吃着咸萝卜的,有时候他们闹起来就改几天水煮白菜。要是再说菜里没有油水,那庄主就到邻居家朱大长的猪肉铺子里,正反手摸上两手的肥油,在热锅水里涮涮,之后就没人敢提此时事了。在说今天的寿宴哪里是在作寿,就是在作孽呢?礼钱可没少收,你看桌上的菜盘子特大,菜就那么两口的。知道的还以为是上流社会图个高雅气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西洋人的吃法图个新鲜。您看到的那万花楼老板范通抱着一桶饭吃光了。后面的人没的吃了,就叫厨子去作,厨房没米叫小厮去买,这夜里哪还有卖米的,之后就不了了之,大家忍一忍就过去了。这也叫请客吃饭,那是请人家来看饭的。还有那酒,先不论是不知糜烂的沉你做的,就凭那作做的样子就让人好笑的跟。抬来的是几个大缸,大缸了是个盆,盆里有罐,罐里才是一坛酒,酒还只是半坛,半坛里还掺了一半的水。所以我只能像爹一样与他们一家人战斗着,能耐婆也罢,母夜叉也罢,全是为了这个家。母亲常教导我嫁鸡虽鸡,嫁狗随狗,我能做的就是这么多了。”她一通夹七夹八的吐槽自己的命运。
张氏听的泪水涟涟的道:“都怪我没有阻止你嫁给这样的人,你爹好面子说什么也要嫁个门当户对的,真是误了你一生。怪不的我喝了那酒的味道怪怪的就不舒服,也是我身子骨太娇气了。”
付宝贝低着头来到这房间,听到她这么一说庆幸自己吃了个酒足饭饱,真是先下口为强,后下口遭殃。不由的偷笑起来,不想被阿敏觑着了,她颐指气使的说道:“阿明怎么不来,怎么是你,新来的吧。一点规矩都不懂,下次打碎你的脑袋。”
付宝贝点头哈腰道:“嗯,是阿明叫我来告诉小姐重要的大事,他说我告诉了小姐有奖赏,特地叫我来领赏钱来着。”
刘阿敏等不急,心里不踏实的说道:“他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付宝贝道:“小人看见宋少主他往五楼的柴草间那儿去了。”
“他去那里干什么?好好的房间里不睡,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跑哪里,一定有鬼。快说看到了什么没有。”
“有,因为那里有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女子,在那里等着他去幽会共欢呢?”
“什么?居然敢在家里玩起女人来了,谁给了他这么大的胆子呀!那以后我还怎么活呀!我不活了我要跟他拼命去,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没得个商量了。”她气不可遏的向外面冲去。
她母亲叫道:“敏儿你上哪儿去,还带着菜刀干什么?什么事不可以慢慢的说吗?”
她说完用手提起付宝贝道:“小子干的好,给我带路,今天晚上我就把那个骚娘们赏给你。”
这样付宝贝就带着母夜叉,刘阿敏又招聚了五六个打手和身边的三两个丫头,匆忙的朝那五楼快步走过去,并且阿敏气急败坏的样子。她一边走一边口里不停的骂道,叽叽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平时快走几步都会气喘吁吁的,现在在累也只是小事了。
宋阿宝撞门而入道:“美人你在哪儿,血红姑娘。”
只见那女子哪里是哭呀!笑还来不及呢?迎面而来扑倒再那宋阿宝的身上,到把这个宋大虫唬了一跳,酒醉三分醒的样子。在这层里借着微弱的一支烛光撒在她娇气的脸庞上。
她嗲声嗲气的道:“宝哥儿,我在这儿呀!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久了,眼泪都哭干了好几回,想你也是想的我肝肠寸断,相思好苦哟。现在只觉感到寒风入骨髓,快要病入膏肓了,你快来温暖我吧。要是你再不快来的话,我的心去碎的像玻璃片一样,精神寂默的快蹦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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