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我把我唱给你听【9000】(3/5)
,多久我都等。”我蹲在大街上,终于失声痛哭起来。
我的鼻子越来越敏感了,程岩身上但凡有香水味,哪怕回来前专门洗过澡,我也能察觉到。一次他要碰我,被我推开了,我说脏。
我不知道是在说他,还是在说我,他却强行进入我身体:“我脏?你在乎过我吗?唐汐,除了丈夫这个身份,你究竟有没有在乎过我?”
我狠狠的推他,逼他从我身体里退出来,他似是受了惊,皱眉看着我,在他眼里,我从来都会淡淡的笑着,即便是在最愤怒的时候,也是似笑非笑。
我是有脾气的,我唐汐也是有痛觉的。
我裸身下床,不避不忌,火大的冲进书房,冲进保险柜旁,打开了他的保险柜,拿出那块表之后,直接当着他的面甩到了他的身上:“抱着你的旧爱一起下地狱吧!”
那是我和程岩婚后的第一次争吵,不能不说我在闹情绪,以前可以无视,但现在......我有了痛觉,所以我开始闹情绪了。
我开始有了长时旅行,不联系任何人,好几个月的时间里,一直在外游荡,每到一个城,万家灯火,却没有我。
2013年,长途火车上,有人在旁边说起了年龄,我细细一算,疲惫的靠着椅背,不知不觉间,我竟然已经33岁了,可我却把自己的人生和别人的人生弄得一团糟。
再回t市,听说阿笙回来了。
失踪6年的人,忽然回来了。那天模特走秀现场,子初现身带阿笙离开,在回去的路途中,我看着后座被时光摧残的子初和阿笙,眼睛湿了。
惟愿几人中,能有一对是幸福的。
2013年3月,程岩抱着我,轻声说:“小汐,我跟她断了,我不再找她,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和胡蝶很多年的感情了,就像我和吴奈,很多年前,吴奈拉着我的手失声痛哭:“小汐,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当时对吴奈说不可能,但我却对程岩说了声“好”。
我开始喝酒,虽不至于醉生梦死,但每天都醉醺醺的,连我父母也开始对我有意见起来:“你这样,也就只有程岩才能受得了,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是的,我是一个有福气的人,我喝酒的时候,程岩就会一言不发的看着我,偶尔会说:“小汐,少喝一点。”
程岩说不再跟胡蝶联系,就真的不再联系,主动联系的那个人是胡蝶。
有时候正睡着觉,程岩的电话就会准时响起,是谁,不言而喻。
他不接,脸埋在我的脖颈里,他说他要守诺。
我要我丈夫身体守诺做什么?心是否还在这个家里?
2013年6月份,我流产了。程岩当时在外地出差,这事没告诉他,从3月份和好,他已不再避孕,他说:“小汐,我想和你生个孩子。”
无先兆性流产,我在外面买东西,肚子一痛,还没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血就从下身流了出来......
多么讽刺,我被人送往手术室,站在手术室外的那个人不是程岩,而是吴奈。
痛苦,难过,心疼的眼神,不忍直视。
我哭的时候,眼泪是没有任何声音的,但吴奈却发出了声音,他蹲在病房外,在走廊里,眼泪哗啦哗啦的掉。
门里门外,他在哭过之后,擦干了所有的眼泪,他红着眼睛,强撑着微笑,他握着我的手:“小汐,你还很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我心酸不止,这个一根筋的男人啊!虽然私下相处很没风度,感情中被动的时候多,却在这一刻开启了我所有的眼泪。
那些泪,好像怎么流都流不完一样,他以为我是因为孩子,我知道我是因为什么。
2013年9月,我在一家餐厅里和程岩、胡蝶不期而遇,程岩看到我,脸色一变,再然后走了过来,看的出来,他想解释。
“回家再说吧!”我还没把自己的家事带到人前上演的癖好。
那天回家,我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视,程岩回来已经很晚了,进门坐在我身边,他正在斟酌字词,或许他在想着该怎么解释。
我却比他先开了口:“从4月到9月,像这样的私下相处,有几次了?”
程岩没有回答我准确数字,因为他知道,我根本就不在乎那个数字,他看着我嘴角的笑,很久很久,然后问我:“你在乎吗?”
“程岩,如果你真的喜欢她,我可以和你离婚,我爸妈那边你也不必担心,这些年你为唐氏......”
“离婚?”程岩笑了,像是自嘲,又像是讥嘲:“小汐,你不能对我这么坎坷,这些年你和吴奈私下见面,我说过什么吗?如果你和吴奈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我盯着电视看,那天是9月18日,我反复告诫自己,不能顶嘴,一出口就要吵架了,我和吴奈,他和胡蝶私底下见面又岂是一个概念?
一样吗?我分不清楚了。
那是我第一次提及离婚这个字眼,晚上分床睡,第二天程岩亲自下厨,我默默的吃着,吃完饭,程岩收拾餐具去厨房,他对我说了这么四个字:“我不离婚。”
日子似乎可以继续被我虚耗,死撑下去,我对他和胡蝶开始了长达好几个月的充耳不闻,随他吧!
他和胡蝶过往甚密,是迟早要出事的。
一次,父亲拿着几张照片甩到我面前,照片中程岩护着胡蝶走着路,腹部凸起,父亲怒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放下照片,静静的看着我父亲:“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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