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韩平被擒,沦为家奴(2/3)
之辈可以知道的。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救我,把你们通通丢进海里喂鱼。”“姑娘,你休得猖狂,死到临头还如此大言不惭。”穆狼被若汐的话惊诧到,命令手下再次把她送回船舱,穆狼来到韩平的身边,把若汐说的话一五一十禀报给他。韩平心想自己虏来那么多女子,哪一个不是怕的要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唯独这女子大义凛然,毫不畏惧。
由于之前和官兵在聚义寨的交战,和派探子探知的情况,韩平不再强行对若汐施暴,只是派人轮流看押,严加防范,决定来一个静观其变。在他看来,只要脱离了固定的海岛,在汪洋之中飘荡。那些海城的官兵就找不到他们,也拿他们没办法。
罗程的密信经过三天的快马加鞭,长途跋涉,被人送到了王城的历阳侯府,皇甫衷打开密信看到公主被劫持的消息心中一惊,“罗程办事不力,本侯饶不了他。”皇甫衷把密信攥在手心动怒道。第二天的酉时皇甫衷乘坐马车进宫去见王后,把密信拿给王后看。
王后当即就要调动沿海的官兵去搭救公主,被皇甫衷拦住。“王后,不要着急,这事不能太过张扬,官兵不是我皇甫家的,不是说调就能调的。再说公主出走,我等都受到牵连。依弟之见,我们不妨调动王城的云麾卫,听说那些人都是绝顶高手。”
王后听到皇甫衷此番话,摇了摇头言道,“调动他们,非国君亲自授命不可,他们只认国君和令牌,不服从其他任何人。”皇甫衷凑到王后耳边轻声说道,“王后,那我们就想办法搞到令牌!”王后虽然不知皇甫衷要调动云麾卫打的什么算盘,但她救女心切,也顾不了那么多。
皇甫衷和王后商议过后便离开王宫,等待消息。国君萧圣焘退朝回到后宫,来到王后的寝宫之后,王后命人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宴,说要亲自陪国君畅饮几杯,萧圣焘感到不解,“盈儿,寡人记得自从你成为王后,从未再饮酒。今日何故如此?”
王后一边为国君斟满酒杯一边含情脉脉的笑着,“君上,臣妾近日时常想起你当太子时,臣妾和君上在一起饮酒作乐的美好时光,不免暗自神伤。今日花好月圆,正好回顾一下你我美好的过往。”萧圣焘细细想来,觉得王后所言不无道理,亏欠之意迎上心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王后自知不胜酒力,趁萧国君不注意偷偷把自己身旁的酒换成清水。
几杯烈酒下肚,许久未曾畅饮的萧国君醉卧在王后的寝宫,王后看到萧国君已经迷醉,便让身边宫女把他扶到凤榻躺好。皇甫盈打发走宫女后,亲自给国君宽衣。她小心翼翼的在萧圣焘的身上摸索着,寻找那块能够调动云麾卫的令牌。
皇甫盈此刻生怕惊动国君,又急切的想搜寻到令牌,她认为这是她仅有且非常难得的一次机会,如果今日找不到令牌,她最心爱的若汐就危在旦夕。作为一国之君,萧圣焘亲自执掌的御前三卫是威慑朝野,不容小觑的力量。一般在国君就寝之前都会特意命近侍妥善保管。
皇甫盈摸索了一阵,好不容易找到那块令牌。捧在手中稍作片刻,看到国君已然熟睡,她整理好着装急匆匆的赶往典卫监。监正曹莨以为国君有命令,即刻赶往前殿跪拜接令。拿到令牌之后,曹莨命人请出副令核对无误,再双手奉还给王后。
曹莨见到来传令的人是王后本尊,并非国君萧圣焘的近侍,心生疑惑,“王后娘娘容禀,属下不解,此等差使怎劳烦娘娘亲自驾临?”皇甫盈没想到典卫监对她的到来,如此警惕。“曹莨,本宫亲自前来,你有何异议?”曹莨赶紧再次叩首,“属下不敢,娘娘请指示!”皇甫盈向曹莨交代了具体指令,又火急火燎的赶回寝宫。
当皇甫盈回到寝宫之后,悄悄的令牌挂在国君的身上,谁知把国君惊醒了,“王后,孤睡过几时?孤怎么全然不知!”正当萧圣焘翻身之机,令牌从腰间掉落。王后此刻惊出一身冷汗,国君抬头看了一眼皇甫盈,皇甫盈灵机一动,指着掉落的令牌言道“君上,此为何物?”
国君弯腰把令牌捡起来,系挂在腰间,“不知也罢,不知也罢!”皇甫盈不再多言,“孤还有要事要处理,王后早些歇息。”说完国君站起身,左右宫女为他穿戴好衣服和君靴,王后和众宫女恭送国君出了寝宫,皇甫盈方才镇定下来。
典卫典派人去亲卫司传令,指派云麾使泣血出王城赶往海城解救公主,泣血骑着赤仙马在官道上一路飞奔,在经过雍城,齐城,黑水城和云城的途中,召集了冷锋,破石,雷惊,杀狼四位高手,由泣血统率经过一天的奔波到达海城,云麾卫执行任务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彼此之间以特殊的哨音和符牌联络。
当穿着黑色斗篷,带着面具的五个人出现在海城县衙时,把海城令关叔元吓了一跳,他即刻命官兵包围了几个人,泣血对包围他们的官兵不屑一顾,言道,“罗程何在?”听到这五个非常怪异的人问到自己的名字,罗程拔出剑飞跃到他们跟前,“在下便是罗程。请问阁下是何人?”
泣血言道,“我们是奉命救人的,至于我们的身份尔等无须多问!。”罗程此刻才明白这些人是国舅爷派来搭救公主的,“关大人,他们是自己人。”关叔元感到奇怪,对泣血等人言道,“既然诸位都是自己人,可否摘下面具?”
“这倒不必了,看过我们的人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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