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离军攻城(2/2)

“那个人很危险，你要小心”，与此同时，宫湮陌观察此人功力，竟探不出其深浅，这个人，看来功力远在他之上。即使相隔这么远，他也能感觉到一股煞气。

“恩，我觉得他不会伤害我，你该小心才是”，不知这种感觉从何而来，莫名的，夜离殇就是觉得此人好像透过那黑衣之下，一直在看她，却没有杀意。反倒有一种兴奋和哀伤之感。好复杂的情绪。

“咚咚咚”，随着战鼓的打响，青离两国在年后的第一仗打响了。

战争，从来都不会因为某些人的心存不忍而停下脚步，只会使他们在惊心动魄之余承受着巨大的苦难。

“公子，你为何不阻止呢？”流霜有些不忍，看着脚下的互相残杀，想到那刚刚不久被大雪淹埋的尸体，如今又不知又要填上多少新坟。

“这是她的选择”，君若尘一贯凉薄的眼中此刻也无一丝悲悯，不过看向夜离殇的方向却有种淡淡的哀伤。

“公子，流霜不懂，你明明可以带走她，明明已经预知到了这一切，你为什么不阻止，为什么要亲眼看着这杀戮，而什么都不做呢？”看着眼前凉薄的公子，流霜突然觉得，他好像从来没有看清过他的公子，或许，他的本性本就如此，又或者，他们君家都是这般无二的人。

“流霜，你还小，很多事情，你还不懂”，君若尘的视线一直在战场上拼杀的夜离殇身上，不知在想着什么。

“公子，流霜愚笨，可是我至少还懂得，在自己能阻止悲剧发生的时候，我一定会去做，即使结局不会令我满意，但我至少不会后悔。因为我相信，人定胜天”，流霜神情悲恸。

“人定胜天…”，君若尘喃喃的咀嚼着，“她也说过同样的话，只是流霜，你身为君家人，竟然会这么想？”

“公子，不是每一个君家人，都相信那所谓的天意”，流霜感慨道。

“流霜，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我竟从没看懂过你的心思，呵呵”，君若尘觉得有些失败，连身边之人都有如此觉悟，他何尝没有这般想过，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