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真正叫个可怕(1/2)
“年柏彦是个太有魅力的男人,所以在人群中才会那么显眼,‘鹤立鸡群’这个成语就是用来形容他的。”
白冰的唇角有一点点的咖啡沫,乍一看像是某个牛奶广告中嘴巴两边撇了两道牛奶的代言人,但很快地,她拿过纸巾很优雅地擦去了咖啡沫,看似轻描淡写的语气,却在加上一句强调后变得别有用心。“一点都不夸张。”
放下纸巾时,素叶看到她的纤纤玉指染了蔻丹,是扎眼的红,与她今天这一身假装兔子般无辜的粉成了最失败的配搭。
可白冰的注意力不在她染了一个多么失败的指甲上,纤指轻轻一扬,别了一缕头发于耳畔,继续讲述她和年柏彦的点点滴滴。
那一晚,整个包厢的男人中就属年柏彦最安静。
光怪陆离的灯光在头顶不怀好意地闪耀,每个光圈落下来,不经意扫到哪个男人脸上都是大胆放纵且晴欲外泄的笑。
白冰和一群姐妹被这群男人挤在中间,一瓶瓶的烈酒摆满了长桌。
就只有年柏彦,颀长的身子慵懒地陷在沙发里,自顾自地喝酒,他明明是攒局者,自己却落个清闲,白冰发现,当灯光扫落下来时,唯独照在年柏彦脸上是平静淡然的。
白冰整场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年柏彦身上,却忽略了要陪的客人,连拒了客人好几杯酒后终于对方激怒,叫来了带着她们来的那位经纪人训话。
那经纪人二话没说一巴掌就打在白冰脸上,骂话之难听令她恨不得开窗跳下去,客人再想为难她时,一直沉默喝酒的年柏彦意外地替她解了围,说了句,“好了,犯了错误骂几句就算了,继续喝酒,别扫了大家的雅兴。”
那客人才罢休。
虽说这句话不像是专程为她解围,但白冰还是感激。
聚会散了后,她追上了即将上车的年柏彦,声音因激动而变得颤抖。可令她倍感失落的是,年柏彦竟看着她眉梢疑惑,问了句,“你是?”
白冰自认为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一直以来都受男人目光的追随和关注,但年柏彦的态度令她受了伤,与此同时的,也是因为他这种疏离的态度而痴迷。
她跟他说自己就是刚刚那个包厢的模特,然后又说一年前就见过了他,显然年柏彦对她没什么印象了,白冰最后搬出了她那位银行朋友,年柏彦才恍悟。
看着年柏彦若即若离的身影,白冰心底的爱慕更甚,她大胆地扯住了他的胳膊,做出了这辈子最大胆的事,她对年柏彦说,年先生,我……想跟你。
年柏彦用不解的神情看着她。
白冰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她想跟着他,因为刚刚在包厢里的行为已经激怒了经纪人,她再也无路可走了。
年柏彦看了她良久,然后问她,你知道跟我是意味着什么吗?
白冰说知道,她只想跟着他,不在乎以后怎么样。
从那一晚,奠定了她和年柏彦的关系,确切来说,奠定了年柏彦包养她的关系。她足足在年柏彦身边待了三年,这三年来,她在年柏彦的帮助下事业发展得越来越好,从模特成功转到影视,一步步实现她想成为一名家喻户晓的明星梦。
“从一开始,年柏彦的态度就很明确,他告诉我,我和他之间只是各取所需,我只是他的情人,没资格干涉他的任何事。”白冰苦笑,抬眼看了看素叶,“他可以说是最令人着迷的男人,同时也是个最无情最没心的男人。”
素叶的手指颤抖了一下,她没料到白冰也会用“没心”来形容年柏彦。
“我知道像年柏彦那样优秀的男人身边不可能只有我一个女人,主动往他身上扑的女人太多了,在他眼里,我也是她们其中的一个,也许女人太多主动真的就会自毁身价,最起码我在他眼里成不了独一无二的。”
白冰说到这儿,抬手用力搓了搓脸,舒缓了一下脸部僵硬的神情。
“年柏彦是典型的工作狂,在他心里,占据第一位的永远是工作,而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怕是都不及一件衣服贵重,如果工作和女人要他选,他一定是选择前者忽略后者。他对女人没什么耐性,最厌恶的是女人没事找事无理取闹,所以我每次都告诫自己要在他面前乖乖的,要听话,不要说和不要做令他不高兴的话和事,因为我亲眼见到女秘书不分场合地勾引他,下场就是被他辞退。”
素叶从白冰口中,似乎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年柏彦。
“可是啊,女人就是贪心的。”白冰自嘲地笑了,“我在他身边待了三年,时间一长我就以为自己在他心里应该多少有点分量了,更重要的是,我真的把他当成了我自己的男人。我每天晚上都在等着他的电话,三年的时间听起来很长,但你相信吗?我和他有时候半年才能见上两三次面,因为他有太多的工作要忙,他好像有数不完的应酬,开不完的会似的。”
“我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太想把他占为己有,可年柏彦这三年来始终就是不温不火不亲近不疏离的态度,我和他见面,每次都是他指定的酒店房间,他从来没带我到他家过,他也从来不在我家过夜,甚至说是连我家门他都从来没踏足过。可越是这样,我就越爱他。”
素叶的目光始终平静,如面前的那杯渐渐凉却的咖啡,眸底没了温度。
“我受不了他的眼里心里就只有工作,我也受不了那些主动跟他示好的女人,我开始吃醋,开始妒忌,开始疑神疑鬼。与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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