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不能这么宠(1/2)
很快,店员端来了咖啡。
没有奶油的衬点,杯中的咖啡色泽少了一份润泽,多了一份醇正,没了几许兼容,多了几许分明。就这样静静绽放着咖啡豆被挫骨扬灰后的香醇,咖啡浮面还有零星泡沫破破碎的声响,微不可闻的,如一朵花在午后秘密绽放的声音。
没等叶渊开口,林要要先说了话,声音很轻,在两人间狭小的距离轻轻荡漾。
“其实,我一直想打电话给你。”只是每次调出他的电话号码时心情都沉重非常。
叶渊拿起咖啡勺,搅动了下咖啡,抬眼看了她一下,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林要要深吸了一口气,吐出。“我很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然后呢?”叶渊追问。
林要要看着他,嘴巴动了动没说话。
叶渊放下咖啡勺,那勺子在精致的骨瓷盘中轻轻晃动了一下,勺子边沿的咖啡迅速凝聚到中间位置,光洁的两边则反射出头顶的光圈。
见她哑然,他哼笑一声,替她补上了一句,“然后,你应该改变主意。”
林要要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我一直想不通你选的为什么不是我?”叶渊蹙眉。
林要要开口,“对不起。”
“你应该爱上我。”他身子前探,“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你难道就没问问你自己?”
“对不起。”她内疚。
“林要要,我救的是你的命,你就这么报答我?”叶渊又问。
林要要使劲咬了下唇,声音更小,“对不起。”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还是被那个男人催眠了?”叶渊咬咬牙。
“对不起……”她低下头。
叶渊竟探手,一下子捏起她的下巴,“你告诉我,他到底有什么好?”
林要要丝毫没有反抗,长睫轻轻颤抖了一下,良久后才静静回答,“也许,女人都怕改变……怕环境改变,怕身边的人改变,明知道是不合适的,明知道是错误的,还是愿意死守着现状不愿迈出全新的一步。因为女人年龄越大就越输不起,不敢尝试新的东西,只怕会有翻天覆地的遭遇。”
叶渊没料到她会这么回答,愣了一下,稍后,渐渐收回手。
“叶渊,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勇气去尝试去改变,就像生活中很多明明不快乐的情侣和夫妻,只因为时间长了,所以明知道是痛苦的但还不愿分开。理由很简单,他们能够容忍今天重复昨天的枯燥无味,也无法去承受无法预知的变化。”林要要低头,轻轻搅动着咖啡,睫毛遮住了眸底的寂寥,“女人跟男人不同,善于自我催眠和安慰。所以就算知道对方不是全心全意对待,也宁愿自欺欺人地享受平静。局外人看着这种自然恨得牙根痒痒,但试问,真正置身其中的时候,又有几个人能潇洒放手呢?”
叶渊摇头,“我不懂。”
“那你知道为什么会有相亲吗?”她抬眼看着他,轻轻笑了笑。
叶渊看着她。
“因为到了一定年龄,女人爱上的只是婚姻,而不是爱情本身了,所以才有了为了结婚而结婚这句话。”
叶渊想了良久,喝了口咖啡,放下后似笑非笑,“你连连跟我说对不起,无非是想得到我的祝福。”
“我只想得到你的原谅。”
叶渊朝后一倚,“林要要,我救了你一条命,你没还,就等于这辈子你都欠我的,你让我怎么原谅你?”
林要要渐渐敛睫,神情寂寥。
叶渊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起身,撂下了一句话,“你记住,你永远都欠我的,你踩着我的痛苦去够幸福,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
男人的脚步声由近及远。
桌上的咖啡也渐渐凉却了,如早已空空如也的男人气息。
又过了十几分钟,丁司承回来了,在她的对面坐下,见她脸色苍白,担忧问了句,“怎么了?”
林要要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抬眼看着对面的男人,轻轻摇了摇头。
“走吧,我们还有好多东西要买。”丁司承起身。
林要要幽幽地说了句,“改天吧,我有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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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三点,某家茶馆。
阳光很灿,金亮亮地撒了窗子一片,脚下是长串的车水马龙,室内却有着与世隔绝的静谧。
琴声缓慢幽静,是古琴的声音,与室内缭绕的沉香、茶味交织相缠,大有不问世事之感。
年柏彦很准时地出现,正正好好三点,一分都不差。
他身边跟着的是许桐,手里拎着个便捷式文件箱。
有人比他们早到。
在单独的包厢。
靠窗而坐。
头戴鸭舌帽,身材矮小,目测也就一米七的样子,肩头瘦弱,穿着休闲,身上背了个挎包,倒是经常扑捉消息的小道记者扮相。
年柏彦择了他的对面坐下,许桐坐在了年柏彦的身边。
瘦小男人看到了年柏彦后起身,冲着他伸了手,“年总不愧是生意人,就是准时。”
年柏彦没伸手与他相握,淡淡开口,“坐吧。”
男人笑了笑,一屁股重新坐下。
“东西。”年柏彦开门见山。
男人从包里拿出几张光盘,放到了年柏彦面前。
年柏彦看了一眼,神情严肃。
许桐则在旁说了句,“我们怎么能确保就这几张?”
男人耸耸肩膀,“我拿了钱,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就没什么用了,留着存底做什么?放心,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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