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章,艺高人美招祸,情重爱深至梦(3/4)
争不去,你曾莲子费尽心思想得到他,结果还是空劳一场。这里司马明德准备给儿子办喜事了,阖家大小都忙碌起来,到了迎娶那天,司马鼎文几次想逃走,父亲、母亲跪在他面前说:“你要是逃走,就是要我们父母的命,我们先死给你看!”司马鼎文不忍心父母的下跪,含泪说:“爸妈,为何要这样死死逼我?好吧,我答应你们。”
婚礼将近,曾北国也告假回来。结婚那天,曾北国、曾南山、诸葛高达、曾笑盈、曾飞扬、曾青书、诸葛艳丽、冬梅、秋菊都来贺喜,亲朋好友齐聚一堂,热闹非凡,还请了‘小堂名’唱到半夜。
诸葛高达拿出一个洋东西送给司马鼎文,说:“舅舅送给你,这是什么?看看。”司马鼎文接过一看,认得是很珍贵的照相机。诸葛高达说:“这相机送给你,把美好的生活拍下来,很有意思。”司马鼎文苦笑了一下,并没有回答。诸葛艳丽感觉到司马鼎文有点郁郁寡欢,抽空对他说:“表兄,祝贺你大喜,有些事我是理解你的,凡事要想开点,保重身体要紧。”司马鼎文以为这世上没有人能理解他,诸葛艳丽却能懂得他的心,他忍不住流下泪来说:“表妹,只有你能理解我,其实我心中很苦,没有地方没有人可以倾诉,真的!”诸葛艳丽拿出手帕递给他说:“别这样,我理解。”诸葛艳丽安慰几句走了。
曾春兰坐着八人花轿,在鞭炮乐曲声中进了司马家,那陪嫁的东西多得不得了,装了满满三大车,看得围观的人们啧啧连声。还有陪嫁的丫环、仆人跟着来了。
婚礼过后,春兰对司马家这个陌生的地方进行了一番巡视,院落虽小,充满了小镇风情,屋后是青山,门前是绿水,出门不远,街上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春兰出门围着宅院转了一圈,发现大门简朴,显得冷落小气,围墙低矮,陈旧的砖块剥落出许多小坑,春兰皱眉联想到自家的院落,仿佛自己矮了一截。她回屋对公婆说:“公公,婆婆,我们家的院墙太破落了,该修缮一下才好。”司马明德说:“结婚时,刚修过一回,不必再修了。”春兰说:“不要您们破费劳心,让我修好了。”
司马鼎文说:“这是爸妈的事,你操这个心干啥?”曾春兰说:“我住着不舒服,反正是我的银子。”司马鼎文拗不过她,随她去。
曾春兰说干就干,叫过陪嫁来的佣人陈小对,说:“这是五十两银子,你去找泥水师傅来把这门楼和围墙修一修,门楼要高宽宏大,围墙要加高到三米,墙头铺琉璃瓦,钱不够再给。”陈小对遵命,到街上找师傅去了,司马明德赶出来说:“这泥水匠我清楚,找错了工钱又贵,手艺又做不好。”
陈小对早已跑远了,听不见。不一会陈小对领着一伙泥水匠来了,他们察看估算了一下说:“这工程浩大,起码要一百两银子。”司马明德心疼说:“那要这么多银子,三十两就够了。”泥水匠的头目说:“那你们自己修吧,我们没办法。”春兰说:“好,一百两就一百两,要是修不好我要罚你,还要用片子送你到官。”泥水匠头目心中惊悚了一下,问陈小对这少奶奶是谁?陈小对说:“我家大奶奶是苏州曾府的小姐。”泥水匠头目当然知道曾府的威名,改口说:“这样吧,我让二十两,就八十两吧。”春兰说:“好,可要用心修。”泥水匠们告退下去。过了几月,那门楼果然修得很气派,上面刻了许多砖雕,围墙高耸,显出几分威严。
还立了旗杆,门楣上掛着举人宅弟的匾额。
春兰对司马鼎文说:“这才象官宦人家的府第。”司马鼎文无动于衷,心里还是掛念苏妈妈和杏鹃。春兰见室内的床太简陋了,要司马鼎文去苏州购买上等的楠木床,司马鼎文无心这个家,说:“叫小对去吧!”“小对有什么眼光,还是你亲自去为好。”“我去看中的,你能满意吗?”“满意,你去我就满意。”司马鼎文无奈,说:“我要购买西式的床,中国的床象个房子,四面板壁,里面还要放马桶,不透气又臭,特别是生了臭虫,叮得人浑身痛痒,怎么除也除不掉。”“好,随你便。”
司马鼎文来到苏州,想到舅舅是个外国通,就去舅舅家请教,诸葛高达不在家,只有舅妈曾笑盈和表妹诸葛艳丽在,司马鼎文不好说什么,顺便问了诸葛光旭的情况,艳丽告诉他诸葛光旭已从福州船政学堂毕业,分配到北洋水师“经远”号军舰担任轮机长职务。司马鼎文听了很高兴,说了一些恭喜的话就告辞出来了。
司马鼎文来到街上,对面一人叫他说:“主人家,许久不见了,您可好?”司马鼎文认出是当年绸布庄的伙计林其培,不禁大喜,一把拉住他急切地问:“林兄,你可知苏妈妈和杏鹃的下落?”林其培说:“怎么,你还不知道?我还以为你和她们在一起呢。苏妈妈和杏鹃听说搬到杭州去了,这里的绸布庄也变卖了。”司马鼎文又急问:“她们在杭州什么地方?”“这个我也不清楚,听说苏明道有个老婆舅在杭州开茶叶店,投奔他去了。”
司马鼎文虽十分失望,但总算有了一点线索,他想找到茶叶店总会有线索的。司马鼎文床也不买了,心急如焚匆匆赶往杭州。到了杭州,走遍大街小巷,是茶叶店都去问,可是所有店主都摇头说不知道。司马鼎文满心希望而来,却是处处失望,他灰心极了,举目四望,无亲无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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