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伴唱(1/2)

宥利坐在厨房吧台的高脚椅上，看着志龙不熟练地切着红灯笼辣椒。一年前，当她搬去和海莉住在一起时可以说她在厨艺烹饪方面非常糟糕。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已经学会了煮饭该放多少的水量，但这仍然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

虽然志龙的的母亲十分擅长烹饪，但她的儿子显然没有习得这一优秀的技能。以他的水平，他很少在家里做料理，大部分都是在外面解决饮食需求。所以对他那明显生疏的刀法宥利一点也不意外，至少他没有从橱柜里掏出两包拉面来应付。

“你在做什么？”她趴着，将下巴搁在手背上。

“拌饭。”志龙咕哝着，拨弄着炊具上的旋钮。

“需要帮忙吗？”

“你会做饭吗？”

“不太会。”

“那就呆在原地，别乱动。”

宥利在他看不到的时候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忍不住笑了。她离开座位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从后面搂住他，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这让他开始有点紧张。

“你的下面难受吗？”她低声说。

“目前很好。”他哼道。

“要不要我帮你试试看？”

宥利的手慢慢地移到他的腹部，志龙轻轻地用胳膊肘推开了她。

“去坐在椅子上。”

“如果你让我再坐一会儿，我可不保证自己能坐的住。

“那就去切沙拉吧。”

宥利觉得好笑的是，志龙对待她像个孩子一样来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不再碰他。通常是他的手总黏在宥利的身上不肯下来，看起来他深沉的yù_wàng还没有被她挑起来。

她花了一段时间来研究他那花式大冰箱。它很大，有自动移动的架子，找起材料特背费眼力。说实话，这种高端产品搞得她很困惑。

皱着眉头的她把制作沙拉的配料拿出来后，大力地关上了冰箱门。志龙闻声后瞟了她一眼，说如果她把冰箱弄坏了要肉偿赔还他，但宥利并不介意。

半小时后，他们蜷缩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面前摆着热气腾腾的拌饭。宥利是为了之后能够服用药物而不得不吃上几口，相比之下志龙看起来真的很饿，伴着红酒，碗里的饭渐渐见底了。

“你要我的吗？”宥利将自己的饭递给他。

“吃吧！”他只是这样说。

“好的。”她喃喃自语，强迫自己咽下叹息。他做的并不难吃，但现在她的心在想别的事情。到他家这么久了，她之前在在勋那里堆积下的痛苦还没有被消除，她想让志龙快点对她办正经事。

但志龙显然还有别的心思。

她好奇地看着他拿出笔记本电脑和一个连接耳机和麦克风的便携式录音机。因为电视机的声响太大，他关掉了电源，于是宥利在一片寂静当中默默地嚼着嘴里的饭。

“听一下。”他说，举起耳机，把它戴在她耳朵上。

宥利眨了眨眼睛，但没有做出其他反应，顺从地听了一会儿。

“r？”她问志龙。

他点了点头。

“你的歌声呢？”

“还没录下来。”

“是你专辑里的歌吗？”

“不是。只是因为teddy要求才作的曲，我们都习惯制作一些ple，储存起来供以后使用。”

宥利点了点头，然后摘下耳机把它交还给志龙。她确实想知道志龙为什么要给她听这个曲子，他从来都不让她参与他的工作或对此提出一些问题。事实上，他一直在小心翼翼地守护着他的创造，不愿意让只限于性生活的她妨碍他最珍惜的东西。

宥利站了起来去清理桌子，把碗碟放进洗碗机中，回来的时候，志龙面前有一个记事本，看起来他刚刚在上面潦草地写了些什么。

是歌词。

她坐回在沙发上拿起手机，准备在他继续工作的同时自己玩弄自己的。令宥利惊讶的是，他把麦克风递:“为我唱这首歌，”眼睛朝着记事本向她比了个信号。

志龙递给她，或者说是尝试递给她，因为宥利把它推开了。

“不，志龙。我说过我不会，”她告诉他。

“你不会什么？”

“不会参与你工作中的任何事情。”

“我只需要伴唱，你的声音阴柔，这蛮适合r的类型。除此之外，没什么了。”他说。

“不，”宥利还是把话筒给推开了。

“宥利，别再故意挑战我的耐心。”他厉声说道，又一次把它放进她的手里。

“我说---我不想！”宥利不满地叫道，一不小心把话筒甩回给他，差点打在他的脸上。

顿时鸦雀无声，两人处于一种震惊的沉默中。志龙和她都不太相信她所做的事情，从志龙的眼神中，宥利看到有一些东西让她不寒而栗。突然，她决定在事态恶化之前把志龙安抚下来。她向他道歉，悄悄地伸手去拿话筒，手指颤抖着，把它捧在手心里，然后又拿起记事本。

志龙耳机为她重新戴上，然后按下了开始键。他用手指打信号，告诉宥利什么时候开始进入歌曲。

宥利随着他的响指声开始唱了，即使是她也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是有多糟糕，声音中的痛苦是多么显而易见，她听起来甚至不像她自己。过了一会儿，志龙厌倦了她那颤抖的声音，说了声“暂停”。

“再试一次。”他说，在重新按下按钮之前。

但这种情况发生了五次，每次志龙的拳头握得越来越紧。他是个完美主义者，而宥利并不完美。虽然这并不是她的错，在志龙面前